“如果没有解药,王妃活不过十九岁。”老大夫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无奈的叹息道。
萧越寒的目光先是风云变色,之后冷冷的看着那老大夫:“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她身上的毒,是从她出生开始就有人给她喂下的?”
“王爷说的没错。”老大夫叹息:“真想不通,究竟是谁这么残忍,竟然能对刚出生的婴儿就下手,这手段也太……”
萧越寒闭上眼,复又睁开眼,目光已经恢复了一丝平静:“进去看看那碗药有什么蹊跷?”
“是。”
老大夫走回屋子里,宁儿已经与另一个丫鬟抱着花想容进了内室后边的浴室沐浴,他们看不见,老大夫也就放心的走到桌边,盛起一勺药放在鼻端闻了闻,闻了之后先是微微一愣,忽然不解道:“是什么人给王妃下了毒,却又不想让她痛苦?”
“你的意思是……?”萧越寒缓步走上前看向老大夫的神色:“这碗里的是解药?”
“算是,但也并不全是,这碗解药只要在每个中毒之人身上寒气最多的时候喝下就能免除她当月的痛苦,但必须每个月都喝,不然的话没喝的那些月她还是会疼痛难忍,像王妃的体质不是那种特别硬朗的,也许会熬不过去,所以必须每个月都喝,不过就算是这样,没有真正的解药,她还是活不过十九岁……”
“能写出这个每个月的药方的人,便是下毒之人。”萧越寒淡淡的看着那碗药,心中已经有了些蹊跷。
“没错。”老大夫点了点头:“恐怕这是唯一的能找到解药的线索了。”
线索?萧越寒冷冷一笑,这恐怕是花谨庭那老头儿故意留下的线索吧?看样子,花想容这女人的存在,还真是一种悲哀。
萧越寒冷冷一笑,眼神却飘向内室的小门,透出一丝犹豫。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老大夫已经跟着王府内的总管离开了雪灵园,萧越寒静静坐在床边看着桌上那碗依然冒着热气的药。
没多久,宁儿与另一个丫鬟便扶着半醒不醒却似乎是痛的依然紧皱眉头的花想容走了出来,看到她沐浴后脸上终于恢复的一丝红晕没多久又恢复了一片苍白的时候,萧越寒脑中的某一根弦也似乎是停了下来。
“王爷,您先回去休息,这里交给奴婢们服侍就好。”宁儿恭敬的开口。
“不用。”萧越寒起身,自她们手中将花想容站不住的身子接了过来,又将她身上白色的睡衣拢了一下,冷声吩咐:“留一个在外边守着,有事会叫你们,出去吧。”
宁儿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萧越寒,然后又看了一眼被他横抱了起来,半睁着眼睛正在努力回神的花想容,恭敬的做了个万福礼,便拉着小姐妹一起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房门,免得有凉风吹进来。
萧越寒抱着花想容,将她放到已经换了干净被褥的床上,见她已经醒了,却还是肚子痛的紧皱着眉靠在床边,萧越寒拿过药碗,盛着汤药亲自喂她,温柔的黑眸看着她难得脆弱的不争强好胜的表情和苍白的小脸:“把药喝下去。”
花想容知道喝了这药就不会痛了,虽然很苦,但为了可以不那么痛了便也张开嘴,才不管究竟是谁在喂她,反正她不痛了就好。
直到整碗的药都喝光,萧越寒同时也看到她一直紧皱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了开来。
“还疼么?”他将碗放到一旁,回到床边坐下,揽过她还是有些冰凉的身子,顺手轻轻抚摸她包成了白粽子的小手。
花想容转眼淡淡的看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乖乖的开口:“好多了。”
萧越寒难得展出一个微笑,但是就在这时,他竟然微微一笑,吓了本来就很虚弱的花想容一跳,她咽了咽口水,想起这几天他的不闻不问,只因为她在他面前刷小聪明就这么惩罚她,害得她没人管才差一点就疼死,鼓起小脸,挣扎着想要做起来。
萧越寒也不阻止她,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勉强坐起身,看着她吃力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因倔强而皱起的小鼻子,看着她侧过身决然的躺了下去的模样。
躺下后,花想容背对着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但是肚子还是微微的痛的,尽管好多了,但是因为她身体里每到这种时候就会很冷很冷,所以恐怕这一晚她也没办法睡下去。但是躺下来不看他,也总比面对这个无情的老狐狸要好的吧?
就在花想容在心里嘀咕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来“救”她的时候,自己突然被拥入一片温暖的怀里,花想容一愣,挣扎着想出来,萧越寒却躺在她身侧紧紧抱住她,一只手横挡在她胸前不让她乱动,一只手缓缓移到她的腹部,揭开她的睡衣,直接放在她的肚子上,就在花想容想挣扎着大骂他没人性,她来了月事他居然还想侵犯她的时候,忽然感觉肚子的那只大手正往她的身体里传着暖暖的热意。
这是什么?内力?还是啥?
花想容不敢再动,只感觉腹部上被他的大手上传来的热力加上轻轻的按压,让她舒服的忘记了疼痛,也渐渐放松了下来,闭上眼,满足长叹了一口气,就这样舒服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