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惊愕的看着这个男子,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着几分熟悉之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你可认得这人?”萧越寒坐在檀木椅上,冷冷的看着他们。
花想容回过神,又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浑身是伤痕的男子一眼,便转头看向门口:“铃铛在哪儿?”
那个浑身是伤痕的男了猛然浑身一震,转眼拧眉看向花想容那急切的脸。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能继续演下去,孤王真是对你万分佩服!”萧越寒冷笑,猛然站起身,手中茶杯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惊住了满屋子里的所有人,花想容也惊愕的转头,看向萧越寒眼中那腾升的火气。
“铃铛?”萧越寒冷笑,忽然走过来一把拉起花想容的胳膊让她起身,强硬的拉着她站到铃铛面前,按着她的头让她靠近那个浑身都是伤痕的男人:“看清楚,他,就是你的铃铛!”
那声音里有着一丝花想容听不出来的愤怒之感,可是花想容已无心去体会,只能惊愕的看着那缓缓抬起头,脸上有着血迹,但却俊逸非凡的男子,虽然她确定自己没见过他,但是当看到他的眼睛时,花想容瞬间呆住。
“小姐……”男子忽然对着她淡淡一笑,那笑中有着一丝无奈,和对花想容的歉意。
他这嘴里用着女孩子的声音唤的两个字,顿时惊得花想容一个没站稳,直接跪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你……?你是……?”
“我是铃铛。”那男子叹了口气,恢复了男人的声音淡声道:“对不起,我欺骗了你这么久。”
花想容惊愕的看着他,却已经连萧越寒放在她肩上的手已经慢慢收紧,那疼痛她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你……你怎么会是男的……?”花想容不敢置信:“我……你……”她颤抖的抬起手,比量着他这分明是比铃铛高大了许多的身体,还有那张男人的脸:“你怎么会是……”
就算是易容术也不会这么神奇啊!
“我会缩骨功。”男子又是对她淡淡一笑,虽然满身都是伤,但是看起来似乎也不痛苦,浑身充斥着一股暖意,他忽然对着花想容眨了眨眼:“你终于也走到这一步了么?”说着,他抬眼看向站在花想容身后,面色冰冷的萧越寒。
花想容瞬间回过神,仿佛是有些不能接受一样向后退去。
可却只感觉萧越寒按在她肩上的手越来越重,她咬牙转头:“你……”
“想知道他是谁么?”萧越寒冷笑着,一把擒住她微凉的下巴:“想不想知道他让你拿孤王手中腰牌的理由?”
事情已经出乎了她所有的预料,花想容拧眉,看进萧越寒那冰冷彻骨的眼里:“为什么……?”
她的一句为什么,有如千斤般的重,她本来早已经准备好要面对今天的一切,可是这一切却又太出乎意料了。
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方式来对她?为什么那明明是能让她逃出王府的腰牌忽然变成了能调动东寻国千军万马的令牌?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可爱善解人意的铃铛竟然会是个男的?
顿时,花想容有一种从最初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就一直处于骗局当中,一切的一切,她只是一个被所有人控制的棋子。
不应该这样的!这太悲惨了!她每天在所有人的面前挣扎着,可是原来她只是一个站在笼子里的小白鼠,被太多的人操控,那本来她所以为的反抗,原来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是傻傻的小聪明,对他们来说,她的一切……仅供娱乐!
花想容失笑……
似是看出了花想容眼里的悲哀和慌乱,萧越寒冰冷的眼神微微闪烁,突地松开她的下巴,任她她无的坐在地上,冷声道:“笨女人。”
是啊……她确实是个笨女人……花想容瘫坐在地上,闭眼不再说话。
一旁的铃铛,也就是那个一直女扮男装的男人忽然冷声道:“萧越寒,你果真是无情无义,连自己的女人都要这样伤害!”
萧越寒冷笑,不看向他,只是垂下眼看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花想容。目光清冷,仿佛昨日的温暖只是南柯一梦,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铃铛……”花想容缓缓抬起头,眼中有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与沉痛,转眼看向浑身是伤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怪你女扮男装……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腰牌,根本不是可以出王府的腰牌,对吗?”
男子剑眉微拧,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怎样才能不伤害她。
一旁的萧越寒却是冷冷的笑出了声,那绝情到让花想容觉得陌生的模样,仿佛眼前的人早已经不是熟识的那个萧越寒,而是一尊没有心脏的塑像。
忽然,萧越寒按住花想容的头,强制的让她转过脸看向那边浑身满是伤痕的男子:“看清楚,你眼前这个男人,名叫轩辕奥,是北疆国的皇帝!”
花想容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进轩辕奥的眼里:“你……!???”
萧越寒松开手,任她呆呆的跪坐在轩辕奥面前,任她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