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枪响的瞬间,巡逻战士丁虎正好走在上官洪达身旁,他听见枪声,本能地将上官洪达朝旁边一推,这一推,上官洪达倒是安全了,但是从黑暗中飞来的子弹却凑巧击中了他的胸膛。
丁虎中弹后,“啊”,惨叫了一声,随即倒在了地上,许华和其他战士听到枪响,也纷纷举枪向秘道的另一头射击。石永见公安的火力太猛,不得不边打边退,“山鹰社”的其他几名弟兄也在激烈的枪战中,先后被击毙。
上官洪达急忙扶起倒地的丁虎,嘴里不断喊着:“丁虎,你快醒醒,快醒醒呀!”
丁虎艰难地睁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上官局长,我已经尽职了,我父母都是农民,他们的生活太苦了,请把我的抚恤金全部拿给他们……”
丁虎话音未落,忽然头一歪,就这样,他光荣地殉职了。上官洪达悲痛欲绝,大吼了一声:“丁虎,你是最好的公安战士,你不能死啊!”
再说石永跑到了秘道的另一个出口,这个出口就在离文物馆不远处的“山哥”羊杂店后门,而旁边就是一条很僻静的小巷。天色已经暗下来,四周黑漆漆的,羊杂店老板“山哥”推开后门倒洗锅水,忽然,他看见小巷旁边有一个地下井盖在移动,紧接着井盖被掀翻,从井下面钻出一个人来,这个人手里还拿着枪,“山哥”呆呆地看着这个人,此人正是石永,他用手枪指了指“山哥”,不过,并没有开枪。
石永迅速朝附近几条僻静的小巷跑去,他十分狡猾,忽儿钻弄堂,忽儿拐小路,忽而又钻入胡同岔口中,当他跑到另一个巷道叉口时,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石少校,请站住,把你手中的枪仍了,慢慢转过身来!”
石永神情一楞,停下了脚步,他在想如何转身向这名威胁者开枪,可是身后的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女人又说道:“石少校,你在想怎样向我开枪是吗?我劝你别费心机了,我在你身后,你开枪的速度能快过我吗?”
石永只好应道:“好吧,我仍枪!”
不过石永毕竟老练,就在他装作仍枪的瞬间,突然嘴里大喊一声:“上官洪达……”
谁知,石永话音未落,“砰”身后的女人果断开了枪,石永背部中弹,他颤抖着转过身来,不解地问:“你居然开了枪?”
原来站在他身后的女人正是古小燕,此时她面无表情,嘲讽地说:“石少校,你以为喊个人的名字我就会惊慌,你就有机会向我开枪,哈哈!你简直把我当成小儿科了。”
紧接着“砰”又一枪,石永的右手中弹,手枪掉落在地上。
石永也看清了古小燕,惊恐地说:“你不是我们的谍报员古小燕吗?你怎么会……”
古小燕蔑视着石永说道:“好吧,石少校,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还记得六年前你做过的一件事吗?”
石永感到疑惑不解:“我做过的一件事?还是六年前?”
古小燕:“我给你一点提示,江城日军司令部情报处长中村英夫大佐无缘无故失踪。”
石永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们对中村英夫大佐的暗杀行动?”
古小燕眼含泪水:“因为我就是中村英夫大佐的女儿,我叫中村麻美。”
石永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古小燕悲伤地说起往事:“六年前,我从日本来到中国寻找父亲中村英夫,我只知道父亲所在的部队驻防在江城,谁知,我到了江城才得知父亲突然失踪了,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你们杀害,我又不得不远赴西伯利亚投靠远房亲戚,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我差点冻死,是一位苏联军官波尔琴科上校救了我,并教会了我一身的特工本领,二战结束后,我化名古小燕,又回到了江城,并寻找机会潜伏进了你们的组织山鹰社。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通过军统绝密档案查到,当年就是你石永带着几名军统特工杀害了我父亲。”
石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你父亲该杀,他不但残害我们中国人,还想猎取《凤凰涅槃图》中宝藏的秘密,我中华泱泱大国,岂能受你们这些倭寇的蹂躏。”
古小燕不耐烦地说:“石少校,少说废话,杀父之仇不能不报,该是我们说再见的时候了。”
“砰、砰、砰”古小燕对着石永又连开三枪,子弹全部飞进了石永的胸膛,他栽倒在地,懊悔地从嘴里吐出了最后几个字:“冤冤相报何时了……”
石永被打死后,古小燕跑过去从他身上搜出一张纸条,原来这张纸上记录着《玉凰浴火》图中那首古诗的内容,古小燕将纸条拿在手里,就急忙撤离了现场。
再说上官洪达带着战士们攻入了“山鹰社” 总部地下室,在火把耀眼的亮光下,大家终于看清了这个地下室,这是一间接近两百个平米的大厅,通风状况良好,里面桌椅板凳齐备,还储备有粮食和饮用水,这个地下大厅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年代建造的?上官洪达望着这个地下大厅不禁暗暗称奇,他命令战士们捣毁了这个地下室,随后他们也搜索了其它秘密通道口。
不多久,战士们顺着石永逃跑的路线追到了小巷,刚追到巷道叉口时,上官洪达看见石永的尸体躺在地上,他觉得这具尸体有些面熟,走近再仔细瞧瞧,喔,他终于想起来了,那天市政府开建国庆祝会,这个人不就是庆祝会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