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指间的折磨下,她最终找回了一丝丝理智,颤抖着喝道:“秦冥,你到底想怎样?”
她声音里竟有一丝丝恐慌,这就是她惯用的伎俩吗?她以前引`诱他的时候,可是很大胆的。看着眼前这张一脸青涩的面孔,他的笑意更深,道:“是你自己说的,朕想怎样就怎样,怎么,现在又怕了?”
他倒要看看,她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放开了她饱胀的柔软,他轻轻撩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少了那层布帛的阻隔,他的掌心终于直接覆上了她如玉般盈润的肌肤。盈然一握的椒`乳让他胸腔里的怒火在悄然转变着,却同样炽烈的在他身体里暗暗燃烧。
“你不是很想让朕临幸你吗?怎么现在又装得什么都不懂了?”看到她因惊讶而瞪大的双眸,他不禁在她耳边低讽着,欣赏着她满脸的嫣红。
这一点他不得不佩服她,亲眼见识过她的大胆豪放,他不知道她是如何能让自己看起来这般的不胜娇羞。毕竟,故作羞态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却还没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能轻易说脸红就脸红的。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虽然长得不算倾国倾城,却总是能引诱到男人的心,是吗?
“谁说我想让你临幸了?你不许碰我,否则......否则......”她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却在迎视上他的眸光时失去了以往的气势。
“否则怎样?”他冷笑着问,她这是在威胁他吗?还是,在暗示他更进一步的举动?清澈的双眸里似乎在矛盾的挣扎着,红唇微启,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看来,她分明就是在口是心非。
手在她双峰间轻揉着,更加肆意的触碰着她的底限,而她非但没有抗拒,甚至还主动的将手攀上了他的胸口。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表示默许喽?”他玩味的看着她在他的挑`逗下迷醉的神情,突然欺身而上,将她逼退几步,抵上了身后的一棵大树。
有了大树做依靠,他的身体更无顾忌的与她的紧贴在了一起,交织着暧昧。她的柔软让他有种想要撕碎她伪装的冲动,女人独有的曲线更是透过薄薄的衣料与他男性刚硬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贴合着。
“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她突然在他怀里羞怯的问着。
她以为,他会在这里要了她吗?不过,她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此刻在做着什么。他真的要她吗?
他突然发现,潜意识里,他竟然还是希望再给她一次能让他相信她的机会,但,如果证实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他不确定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他能无视奉九仪对秦玄的感情,可是,奇怪的是,对于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他却无法忍受她跟他以外的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更不要说是发生那样的关系。
或许,是因为皇后可以随时替换,而她,却是必须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人?还是因为,他的身边不允许背叛?
可是,对于一个能看透人心的帝王而言,欺骗与背叛几乎每天都在他身边上演,他早就习以为常,也总是以更残酷的手段予以回应。但为何对她,他第一次有了犹豫和无措?
然而,尽管内心在矛盾的交战,他的身体却已遵循着本能,在她似期盼又似惧怕的眼神中将手滑入了她的腰肢,解开了她腰间锦带的束缚,那件薄衫顿时微微散开,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风景。
虽然上一次在浴盆里早已看过了她的身体,但此刻她的欲掩还羞却让他有身体里涌过一阵暖流。
乍泄的春光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惊呼中,正要拉拢衣襟,他已然早先一步制住了她的双腕,直视她的狼狈,讽刺道:“怎么,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想到她身上仅剩的这件薄衫,他找不到一个理由可以说服自己去相信,她此刻不是在他面前做戏,而他最恨的就是女人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他以为她会不一样,但......这一刻,他有种想要毁掉她的冲动。
“你别再继续了,否则......否则,我就玷污你的龙体!”她颤抖着“威胁”。
原来,她是要他给她一个放开自己的理由吗?既然她喜欢这样玩——他的手往下滑了几分,隔着长裤,贴上了她平袒的小腹。
“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的身体吧。”他嘲笑着她此刻的“惊慌”,继而却冰冷的道:“朕若想要的,没有人能逃得掉,朕不想要的,你便是使尽再多手段,也是徒劳。”
他要不要她,是随他的心情而定的,她最好是没有做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否则,她今后的路会很惨很惨。
“那,至少,也得有张床吧?”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话意里潜藏的危险,在单纯的理解了他的话意后,咽着口水说着。
她这个时候想的竟然是要有张床?看来,她是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他了?他才不过略加挑`逗,她就原形毕露了?
对她的“故作矜持”,他不禁挑眉笑道:“谁告诉你,非得要有床?”
他的话让她不安的瞟了瞟四周,原来,她只是担心会有人看见?怒火在骨子里悄然迸发,而他的手却遁着她平袒的小腹,滑向她女性最神秘的****,隔着长裤,感受着手心下她炽烫的身子,和她迷人的曲线。
当他的手触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她紧绷的双腿突然夹紧了,抵抗着他的继续侵入,那双漾满秋水的大眼睛更是震惊的望向他,似是不解他此刻的举动。
不似先前他挑逗她时的迷醉,清澈见底的黑眸中,那种懵懂与淡淡的羞怯,分明就是未谙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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