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北宫殇的情绪一直在矛盾里沉浮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他的初衷,让他对感情重新有了一番认识。
原本是想要狠狠的惩罚那个折磨他的女人,然而,在历经了这一切之后,那些曾经以为的恨意却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对她的怜惜,和越来越深的眷恋。
只是,她却似乎并不这么想,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强制,她对他的叛逆也越来越深,加上孤末的介入,他们之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
好在,仍有一件让他振奋的事,那就是,她身上的蛊毒已经莫名的解除了,这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或许,这是上苍对他的另一种恩赐吧,至少,他将有更多的时间去爱她,改变她对他的观点。
待星染告诉完他这个好消息,他便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房里。
她就静坐在床边,见他进来,有些紧张的垂着头道:“这里......好像是你的住处,星染说我没什么大碍了,我还是回我原来住的房间吧。”
她竟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他刚刚才转好的心情顷刻又被一抹怒意占据,眼神无声的表达着内心的不快,让她很识相的僵在原地,“从今夜起,到回宫之前,你就住在这里。”
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了抱着她入睡,他渴望多亲近她一分,就算,她的心已不在他身边,至少,她的人还在他怀里,这多少能让他受伤的心得到一丝丝安慰。
好一会,眼前的人仍傻傻的怔在原地,懵懂的眼神让他隐隐心疼,他改换上一副笑脸,道:“怎么,孤王的话你听不懂吗?”
她用力咽了咽口水,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却想也不想就摇头道:“不行,你不能睡在这里。”
“是吗?你好像忘了,这是孤王的床。”她倒是挺会喧宾夺主的。看到她突然用手捂着肚子,一脸怪异的模样,他不禁生起一丝疑惑,“怎么,肚子饿了?”也许,是因为赶路的缘故,她这些天胃口好像不是太好,脸又瘦了一圈。
她莫名的有些慌乱的点头道:“是啊,有点饿,星染说炖了补品。”
他不过是问她是不是饿了,她慌什么慌?自从离开东陵开始,她似乎就在有意无意的躲避着他,这让他心底堆积的疑惑越来越深,突然凑近她,捉住她的下巴,逼她迎视自己,“说吧,究竟有什么事要瞒着我?”
在他的凝视之下,她的心虚越发明显,“我......”一个字说了半天,却仍是没有下文。究竟是什么事,让她如此难以启齿?就算,她有什么想法和要求,也可以直接提出来,他北宫殇又不是恶魔,如果能满足她的,他绝不会吝啬。
好一会,就在他以为她这个我字不会再有下文时,她突然贴了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还未等他回味过来,便翻身想逃。
这个吻虽然马虎,但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矛盾与冷战之后,却仍是让他心中为之一喜。他岂容她就这样轻易的逃离,长臂一横间,她已被他重新卷入怀抱,深深的吻住。
她的唇带着久违的芬芳,让他这些天来煎熬着的心稍稍得到一点慰贴,他有多久没有吻她了?自从她离开他之后,她的甜美便成了他每个梦境里的折磨,如今,再度将她拥入怀中,与她唇舌纠缠,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缘份,有时就是一线之差,而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走出了他的生命,这让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后怕,也让他对她的渴望越发强烈。
如果,还无法挽回她的心,至少,他要唤起她的记忆,把他们的那些过往都找回来,他坚信,她对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就算,比不上她对孤末,但他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去发现,他才是她最好的幸福。
温度在两人身体里迅速攀升着,她并没有反抗他,这对他无疑是一种最好的鼓励,也让他唇舌汲取得更深,舌尖更是尽情的撩拨着她敏感的丁香小舌,手指挪移到她腰间时,顺势解开了她腰间的锦带,贪婪的探入其中,再无阻碍的抚上她炽烫柔滑的皮肤。
他的掌心是她的娇柔饱满,诱人的小蓓蕾绽放着,一股痒酥酥的感觉从它顶端传递到他手心,让他情不自禁越吻越深。
趁着换气的时间,她朦着水雾的眼睛看向他,与他的对视着,似乎想要从他眼里探知到点什么,而他毫不保留的温柔让她原本就绯红的双颊越发滚烫了,伸出手来在床铺上摸索着,想要将那床锦被拉过来掩盖住她的娇羞,却被他适时的按住,手指滑入她指缝间,与她的紧紧交握住。
“不管你和他做过些什么,我始终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作为一个男人,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容忍下这一切,可是,对眼前的女人,他没有一点办法,他总不能因此而杀了她吧?既然他无法狠下这个心来,那末,他只好去忘记那些不愉快,用他对她的爱,去抹掉她生命中的那些痕迹。
她扯开的衣襟里半遮半掩的身子此刻充满了诱惑,不同于最开始的青涩,那种神秘的韵味如同盛开在暗夜中的婴粟,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那一片雪白的平坦,却被她一把按住。
她神色间闪过一丝复杂,但眸中已有着明显的抗拒意味。
“怎么,我提起他,让你很难过吗?”她突然而来的冷漠让他痛心,难道,她就不能和他一样,试着去遗忘,去接受吗?毕竟,要陪她一辈子的人是他,又不是孤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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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