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来到歌乐山镇,一个不大却很温馨的地方,我们去找了家餐馆吃过夜宵后便住进了一家旅馆,少君和陈芳住在我们的隔壁,那时我们各自洗了澡之后就座到床上看起了电视。
这屋好暗,林巧说道。
把窗帘拉开可能要好一点,我说道。
你去帮我拉开把,林巧说道。
我看了看她,说道:“你怕不是想拉开把,说完我便用左手将她拉入自己的胸脯,熟练的脱掉她身上的外套及长裤和内裤,与她开始沉迷于甜蜜的二人世界里。我和女友又像往常一样快乐的前进着,而且那晚似乎比平时多了些激情。
林巧,你说他们的房间内怎么没有什么动静了。
谁知道,说不定他们睡上一觉才XX了。
还是林巧聪明,这样愚笨的想法都想的出来。
你才愚笨,说完林巧朝我胸脯狠狠的捏了一把。
你这只母老虎,看我今天不发威,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你以为我怕你呀,我何时怕过你了。
真不怕吗,我说完便把嘴亲到她嘴上,不让她说话,她那时咬了我嘴唇一口,痛得我用力把她按住。
不玩了,你这么坏,我不玩了,我去派出所告你非礼,林巧说的满有道理的样子。
别,林巧,都是我的错,说完便对她又进行了一次激情的爱抚。
一翻风雨之后,林巧开口对我说了话:“不过说实在的,我想这墙太厚,听的不是很清楚。”
是吗,不过他们有可能早完事了,这方面我还不错哟。
你少逞能了,你还不是我调教出来的,她笑着说道。
我听了这句话顺手将她拉了过来,那你再调教调教,于是继续与她沉迷在甜蜜的二人世界里。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吃了早餐,吃早餐的时候少君和陈芳一言不发,我和林巧也默默对视了几眼,不一会儿,我们也走出了早餐馆。林巧,你们先回去把,我和少君过一会再回来。
恩,也要早点回去哟,说完林巧便向我做了一个可爱的动作,陈芳则是一言不发的一直往前走着。
少君,也跟陈芳打个招呼呀,我轻声的说道。
算了,人都走了,说完少君的脸也转向了另一边,之后我们就去了超市,在超市里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就走了出来,刚出超市门口,就看见一个背着旅行包,带着旅行帽的向我们走来。
“你们好”,他说的很缓慢,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个韩国人,帽子上,衣服上,旅行包上都有韩国国徽的标志,我正要说话只见少君居然说了一句:您好,请问,要去哪?
我和韩国人都很吃惊,比较少君说的是韩语,那韩国人连忙走上前来与少君和我分别握了手,之后他们居然用韩语和国语在轻声的交流着,我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不一会儿,只见韩国人说了一句韩语便向我们挥舞了手朝森林公园方向去了。
少君,你何时会的韩语,你还有多少事隐瞒着我?我问道。
哪有什么瞒你的事了,就会几句韩国交际语也叫隐瞒吗?少君反问着。
会简单几句,那你跟他交流如此轻松。
没有的事,我们不是用中文帮忙了吗。
那你是好久学的了?我继续问着。
放暑假的时候,闲着无聊就学了,从来没有见他回答如此流畅过。
那好,我以后跟你学哟。
如果有机会以后再说把,事实上以后在也没有过这样的机会,现在去图书馆我总要翻翻韩语交际语,我也觉得挺有兴趣的。
说着公交车就来了,我们做着公交车离开了美丽的歌乐山。
之后我们回到了寝室,他们正看的看书,下的下棋周末活动也很丰富多采的。
你们真是潇洒走一回呀,一玩就是一整天,吴明浩说道。
呵呵,要玩就要玩得高兴吗。
这时王凯突然走道了我身边并把我拉向了一旁说道:“雨生,少君怎么了,脸色怎么如此的难看了?”
不会把,说着我才回过头仔细的看了看少君的脸,果然有一丝苍白。
我也不知道,我急忙说道,那时我想去问他,可我知道他在寝室是很少说话的。
雨生,这次看样子林巧人被你吃了心也被你偷挖了,耗子在一旁开玩笑的说道。
是呀,可惜时间短了,不然我会在偷挖一些,我笑着说道。
那挖多了不枯萎掉呀,耗子又说了一句。
那需要爱情的滋润吗,我回复道。
我与室友开心的聊着,聊着爱情,当然也涉及到性方面的知识,在我们看来爱情是一种文化,性也是交流的开心果,但少君不知怎么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天,我试着单独打开少君的心扉,打开朋友那孤寂的心,他也回复了我,可总感觉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就像打过败仗的士兵一样总显得那么委靡。
你怎么了,少君,回来之后你像丢了魂似的,我亲切的问到?
哦,没什么,只是感觉不太舒服。
身体上的问题吗,你可以去看看校医呀。
不用了,不是,他淡淡的回答道。
那你和她那晚做爱了吗?我不加思索的问到道。
没有,不是,做了,但没有成功。
我似乎没有听懂然而似乎又听懂了,吃惊的说道:“少君,是第一次吗,第一次也很正常。”我真的不想说,少君,就别问了,好吗?
“少君,你可不能开玩笑,你得把话说清楚”说这句话时我带了点情绪。
我只是会想到曾经的故事,想到了就勃不起来,就这样,少君轻轻的说道。
“什么曾经的故事,我明白了,应该是神经质引发的性功能****障碍,我曾在杂志上看见过这方面的报道,这得找这方面的医生,还是要重视一下。”我认真的说道。
以后再说把,他总是说得如此简短,好象说话很费力一样。
那陈芳了,她就没有抱怨吗?我想到后马上脱口而出。
“她没有,但我向她提出了分手,陈芳也答应了。”少君说的很认真。
你怎么这么傻了,有这么必要吗,等一会儿我们请陈芳吃饭,请她原谅你。
算了,说过的话也不想反悔了,少君一向都这么执着。
我静静的发了一会儿呆,也不想再说什么,但一想到自己是他俩的介绍人就很不是滋味,就这样,少君在以后的日子里继续沉默着,沉默着生与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