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爷爷同我一起去了土地庙,这土地庙在少君老家后的小山坡上,但还是有一段距离,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可爷爷上来时已经气喘吁吁了,那小庙看上去有点破旧,但香火很旺,从那留在地上的纸灰痕迹及盆里装的许多香燃掉剩余的头子就可以看出来。
这土地庙修了多久了?我向爷爷问道。
因该二十多年了,比少君出生的年份还早一些。
我看着这神庙在想想它的历史,我大概也猜到了少君为何要把他那些东西放在这下面。
那时我和爷爷先把香给插进了盆里,然后把纸钱也烧给了它,之后我和爷爷都拜了拜土地神,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再一次拜了一下,就开始动手挖了起来。
我还是挖了两三下,只听后面传来一股带有怨言的声音:小兄弟,你做什么了,你怎么在土地神庙前挖土了。
说完又来了个妇女,应该是这人的老婆也说道:“老头子,你叫年轻人做什么了,你这样挖了好吗,你看多即没有下雨了。”她说完我便看了看他们说道:“
她说完我便看了看他们说道:“这位大哥大嫂,您们听我解释一下。”
那中年男子打断了我的话,小伙子,你什么也不要说,你问你旁边的爷爷这之前的一年有人还不小心在这里动过土,结果怎样了,那一年我们大伙的收成都不好,你们也许有什么事要在这里松土,但待我妻子回去告诉我们周围的人在说,他说完我也不知道如何答复,爷爷在一旁什么也不愿意说。
不一会儿,土地神庙前就站了六七个村民,我和爷爷那时也只能屈之回府了。
在少君家,我找爷爷也商量了如何取出那些所谓的秘密,显然夜间去偷挖倒是很不错的方法,可是一旦白天被村民发现了蛛丝马迹,剩下的爷爷可不好交代了,当然这也不是爷爷和我所期望的,答案也就剩下一个了,说服民众,可当时怎么来说服我都有些茫然,毕竟这件事之后来的那些乡亲们看我的眼神总感觉是看敌人一样,我告诉爷爷,他也告诉我如果不是少君最后的遗言,他一样会选择和乡亲们一样,当然现在他也和我在想方法,最后我还是决定挨家挨户去拜访一下,看他们是否能通融一下,第二天,我便去不远的小卖部买了些糖酒之类的东西,但那时我挨家挨户去都没有人愿意理睬我,白天去的时候他们忙着去坡上干活,晚上去他们则关门抵户,最后我在一家门口干脆就不走了,一直到那家的狗都不愿意在追赶我,时不时到我身边来,我那时摸摸它的头部,它还高兴的为我摇着尾巴,尽管还是没有说服他们挖土的可能性,但他们后来几天也开始和我聊天了,与我开口说话了。他们寻问着我的来意,我也告诉了他们,那时也有人向我问起少君自杀的过程,我也一一说了出来。
其实少君小时候在院子里挺懂事的一个孩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选择自杀了,一个大姐说道。
可能是书读多了,你没有发现他年龄越大一些越不喜欢出来和我们说话吗?
可不是吗,最近这几年特别是他家搬进城里以后就发现他回来时很少称呼人了,不像以前小的时候叫得可甜了,也不知道在学校学了一些什么。
之后她们聊天还说了些,基本上是少君的一些变化,那时见她们都要回家时我在次希望她们答应我的要求,可她们也只能说不是不想帮忙,完全是不敢得罪她们的神灵,也叫我站在她们的角度想一想,自然就明白了,毕竟土地神有带人于则福,保平安,保收成的象征。
我当时感觉有些无力,真不知道少君为何当时要放在那里。
后来,我也只好在回去找爷爷,毕竟我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弃,那时我和爷爷在一次商量了一些方法,最后决定去找村主任,我那时带上我之前没有送出去的几瓶酒,爷爷又让我去买了两包烟,之后我们也去了。这村主任是乎要通情达理的多,我们一去表明了来意他就把礼品给收了,他那时笑着说道:“我说老头子,这事早找我不就对了,其实这件事就那么简单,你带上年轻人去让法师出个主意不就完了。”这村主任说完爷爷都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们说了声谢谢后便离开了,出来之后我不得不说这村主任收礼品的速度是快了点,可办事的效率还是满高的。
那时出来之后爷爷就让我先回去,他告诉我他一个人单独去,人多反而不好,可我不愿意似的,偷偷的跟在他的后面,寺庙就在爷爷老家后的小山坡顶峰,那时跟在爷爷后面像是走了很久似的,可发现又不是很远,那寺庙修得挺壮观的,可见当地老百姓对于这方面的相信程度,那里的几樽菩萨像也被雕刻的栩栩如生,有观世音菩萨,有地藏菩萨,有文殊菩萨,还有几樽我就不认识了,我看见它们感觉失落的心顿然好了很多,感觉也没有白来的感觉,想想如果当时选择回去就错失了大饱眼福的机会了。
那时爷爷去了寺庙里面的一间小屋,我也跟着走了过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头发略短并穿着休闲衣裤的人正与爷爷聊得起劲,我那时认为他是这里的门卫,可后来我听爷爷说他就是法师,我着实有点糊涂,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经济发达了,和尚生活也日有改进了。
爷爷也进去了一会儿便出来了,他那时拿着一张黄色纸条,这时我也走了出去。
“你这孩子,叫你回家多好,他是我朋友,所以我一个人也就行了,”爷爷望着我慢慢的说道。
“哦,我也想来看看,不来就看不到这些菩萨了,”我笑着回复到。说完我和爷爷就离开了寺庙,在回去的路上爷爷告诉我那法师在纸条上写着,让我在这个月旧历十六也就是后天,在这一天早晨11点去祭拜土地神,那时需要准备一只超过3斤重的土鸡公的血和我用小刀划破流的几滴血相混合,然后让挖土的人也就是我喝上3口,这样就可以动土了。
那时我听完只感觉莫名其妙,可很多事也许就是这样,之后我们再次找了村主任,希望他把纸条上的内容告诉给乡亲们,他也爽口答应了。
那一刻很快就到了,我在一些乡亲们的注视下对土地神拜了几次,接着听到爷爷说开始的时候我就用小刀割破了中指,当然也只是划开了一点,因为只要几滴就行了,可那时我割的时候总感觉有丝害怕,之后爷爷将那只昨天在他邻居家借的土鸡公的鸡冠割破,那血也接在了同一个小碗里,我当时静下了心,淡淡的喝了3口那混合的血液,我一喝完在场的乡亲们都离开了,几个小孩还想在这里看我和爷爷接下来的事,可都被乡亲们依依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