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章打电话给徐史旋,问他中午有什么安排没有,如若没有安排,中午在一起聚聚,也好说说心里话,这是想探探他的底细。
“咱们俩在一起吃饭,万一要是让她知道,还不对咱们俩起疑心,说我们俩搞小集团,背后说她的坏话,又会找我们的毛病,为了这事犯不上,尽量少往一块凑,以免招惹麻烦。”徐史旋说。
“你怕她做甚,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能把你吃了不成,还真把她当个人物,真是窝囊到家了,枉为自己是个男人。”龚自章说。
“我不是怕她,何必跟一个女的叫劲,再有我和你不一样,都这个岁数了,还能干几年,凑凑乎乎混上几年,弄个科级干部离岗休息,工资不少拿,这也是求之不得事情。”徐史旋说。
“你想踏踏实实的混下来,这可能吗?心里想的倒是不错,可是你混得了吗,眼么前的事情就够抖落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会放过你,你我都会成为替罪羊,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把你抛出去,立马被革职查办。”龚自章说:“还想弄个正科级离岗休息,做梦吧你。”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徐史旋说。
“你是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她不让你过得安稳,即使是没有你的责任,你知不知道无中生有这个道理,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出现任何事情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把你给卖了。”龚自章说。
“上面办事不会没有原则,他们会依据事实说话的。”徐史旋说。
“你也是官越当越糊涂,这么大岁数什么不知道,出了事情有几个处理一把手的,还不是那我们这帮副手开刀,再有她的关系比你我都硬,上面一定会向着她说话的,你我都逃脱不了这场灾难,她的官还会安然的当下去。”龚自章说。
“那你说咋办,俗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虽然是个娘们,乌纱帽必定戴在她的头上,虽说一块白薯,戳在墙上好赖是个橛,一切都是她说了算,你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听天由命。”徐史旋说。
“犹如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博,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个大男人,总任由一个女人宰割,是不是太懦弱了,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龚自章说。
“我何曾不想这样,岂能在一个娘们翅膀下偎着,但是只靠我一个人根本不行,必须你我联起手来才能和她抗衡。”徐史旋说。
“所以我来找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不能被她轻易糊弄了。一会儿在们在欣欣酒楼见面,那里比较偏僻,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龚自章说。
“那好,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不能让人们看出我们在一起,她的眼线不少,一定会把咱们的行踪告诉她,这个时候不能可不能让她看出什么来。”徐史旋说。
这个时候的徐史旋和龚自章心里想法一样,他也害怕胡丽莉把自己搁进去,自己的岁数不小了,虽然当正行长已没了希望。真要是追究其责任来,副行长的位子也保不住了,胡丽莉一定会把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他是主管营业部的副行长,不找他找谁,可是他说话根本不算数,连舒桂琴都不听他的话,把他当成傀儡,有事直接找胡丽莉办理。原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闭着眼睛得过且过,眼不见心不烦,自己也省些心,好赖自己是个副行长,待遇比一般职工要高得多,多拿些工资比什么都强,至于权利也不想过分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