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有办法,万一他把这起案子举报到市局,不论他有没有问题,那可都是件麻烦事,所以必须有个说法。”马勇生说。
“你要想办法把这事抹平,当时为了少花些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一定疏通了不少关系,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再有现在有些事情不好说清楚,这也是心知肚明的事。”张万仓说。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必须把事情调查清楚,不然我们说不清楚,上面还不找我们的麻烦,这些我不得不考虑。”马勇生说。
张万仓告诉杨继光,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公安局并没有什么恶意,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事情既然已经有了处理结果,心里不要有什么顾虑,即使是有什么问题,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不会再有麻烦事,马勇生也会协调的,毕竟他是公安局长,出现任何事情对他也不利。张万仓看看时间,告诉杨继光中午还有个应酬,他要马上赶过去,有事情及时和他联系。
“中午本想一块聚聚,没想到你没有时间。”杨继光说。
“如果想喝酒,你可以去找马勇生他们,正好借机和他交流一下感情,他可是个实权派,这对你有着极大的好处。有些话我也不便说,想办法把那些钱追回来才是正事,不然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张万仓说完走了出去。
杨继光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虽然关系不错,但一到正事时都会有一些私心杂念,会乘机拿你一把,给你个眼瞧,不然你不会对他感恩戴德,马勇生也不例外,毕竟是有求于他,不得不拍他的马屁,取悦他的欢心。便拨通了马勇生的手机,说明了他的意思,马勇生抱歉地说:“实在对不起,我现在正在市局,根本无法赶回去。”
“你们这些吃官饭的真是不好请,总得提前三天预约才行。”杨继光笑着说。
“实在没有办法,官身不由自己,不像你一个公司的大老板,时间由你自己掌握。独来独往,可以任行天下。”马勇生说。
“看在多年朋友的面子上,一定要想办法拉老兄一把,帮我把钱给追回来。”杨继光说。
“这你大可放心,有消息会及时通知你。”马勇生说。
杨继光是在揣摩马勇生的心理,看他如何对待这件事情,是不是有意识的调查这起坠楼事件,怕是公安局在拿这事做文章。不然不会无缘无故调查这起案件,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杨继光的心里不得不多想。
马勇生这样说是给杨继光一个错觉,以形成一种模糊概念,这是有人举报,他必须派人调查,否则对上面不好交待,如果有问题,他会想办法负责周旋,因为张万仓事先已经和他通了话,这个面子他必须给,杨继光也已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就在张万仓身边,可是什么样的结果他并不知道,这样可以吊吊杨继光的胃口,即不能让他起疑心,还得让他不放心,又会让他那根敏感的弦紧绷起来,如果他心里有鬼,必然会引起他的重视,可以促使他尽快采取行动。
郑万江一听觉得这是步高招,这样一来,杨继光肯定会有想法,必定这是起不寻常的案子,公安局一旦出面,对这起案子进行调查,他肯定会采取一定的措施。这不,岳自青他们刚一露面,他就坐不住了,把张万仓给抬了出来,实际上是让他想办法平衡这件事情,可是张万仓并不知道事情的内幕,只是片面认为杨继光目前是祸不单行,不想给他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把钱给追回来才是正事,才给马勇生通了电话,让他从各方面给予照顾。
所以说马勇生这步棋比较高,虽然杨继光和张万仓关系密切,但他不可能把实情告诉张万仓,他可是官场上的老手,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那样会把他搁进去,他的大脑不傻,不可能管他的事情,杨继光也只能旁敲侧击已达到他的目的。
杨继光这回所听到的都是官面上的话语,并没有得到可信的承诺,甚至有些含糊其词,大脑又开始转了起来,径自回到他的公司,连中午饭也没有吃,一头扎进他的办公室。
晚上十点,周耀乾打电话约孙利东在聚合宾馆会面,“什么事这样急,时间太晚了,有事能不能明天再说。”孙利东说。
“我有急事找你,是关于资金的问题。”周耀乾说。
“干麻这么费事,你明天可也到业务大厅直接办理,或者直接让人去找我,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帮你办到。”孙利东说。
“这几天没有好好聚聚,心里十分的想你,我已经安排好了,这里的姑娘不错。”周耀乾说。
周耀乾吊起了他的胃口,他知道孙利东没有其它的爱好,一不抽烟,二不喝酒,三不赌博,只是好在外面找女人,只要有女人在场,他的情绪会立马上来,什么事情都会放下。
“那里安全吗?现在这方面查得十分严,不能撞到公安局的手上,毕竟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孙利东说。
郑万江已经监听到他们的谈话,通知孙利东按时赴约,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周耀乾现在可是心急如焚,一定会想办法把那笔巨额资金弄出来。
“好吧,我一会儿就到,你把路可探好了,决不能出什么事,花点钱倒是无所谓,只是面子有些过意不去。”孙利东说。
“这你大可放心,在这地面上还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你就放心大胆的玩,出了事情有我兜着。”周耀乾说。
“是不是周耀乾要采取行动了。”吴玉亮说。
“他现在百爪挠心,胡丽莉突然没有了消息,会更加坐立不安,好在那笔资金已经全部到手,他已顾不上胡丽莉的死活,再有她已经没有用处了。”郑万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