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一定要把她安顿好,他想到了张万仓,只有他才能帮助女儿,想到这里,他拨通了张万仓的电话,把他约了出来。
“老杨,什么事把我这么早找来。”张万仓说。
“张县长,我要出几天远门,今天下午就走。”杨继光说。
“这不是常有的事情,你要去哪里?”张万仓问。
“我准备到南方转转,他们那里房地产建设比较活跃,建筑风格与我们大不相同,值得我们借鉴,因们现在的建筑意识总是沉醉于传统的建筑范围,没有太大发展。”杨继光说。
“是得出去走走,不然脑筋总是在一个小圈子里转,南方我去过几个地方,他们的建筑有着超前的意识,比起我们这里强多了。以前我在常委会也说过这件事情,可是潘书记就是不听,说是要有自己的建筑特色,不能够生搬硬套,他是县委书记,也只能听他的话。”张万仓说。
“所以我要实地考察一番,学习他们的建设经验,可以引进来,那样我们才会有大的发展,不然我们都要落伍了,在这方面不如周耀乾,他的脑瓜比我转得快。”杨继光说。
“毕竟是一个大学生,有着一定的谋略,不过他的根基还不行,有时候他还上不了台面,一些人对还不是那么信任。”张万仓说。
“现在可是竞争社会,我的脑筋该更新了,不然适应不了新形势的发展,光靠吃些老本不行。那样总有会垮台的一天,我现在都是这个岁数了,还能干几天。”杨继光说。
“你的想法不错,我支持你出去走走,家里的事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张万仓说。
“我这次出得一段时间,最不放心的是我的女儿秀凤,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这些天把她托付给你了,我这次出门也没有告诉她,这孩子十分的任性,要知道一定会更我一块去。”杨继光说。
“那你把她带上不就行了,一路上可以照顾你。”张万仓说。
“我这是去考察,又不是去旅游,她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只知道玩耍,还不够照顾她的。”杨继光说。
“说的也是,带她出去也不方便,这事我和她去说,她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闹一会儿脾气就过去了。”张万仓说。
“这些日子我总是琢磨,她已经毕业了,总是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个办法,得让她有点事干,你能不能给她找个事干,原想让她到我的公司,可是她有些不乐意。希望能到工商部门,她是学经济管理的,这样专业也对口。”杨继光说。
“这好办,明天就让她到工商局报到,我现在贾局长打电话。让他给安排一下。”张万仓说着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对方接通了电话。
“老贾,杨继光的女儿想到你那里上班,你给安排一下,她可是个大学毕业生,学的又是经济管理专业。算得上专业对口。好,一会儿就让她去找你报到,给她安排好地方,回头让老杨好好谢你。”张万仓说。
“还是县长的马力大,我以前找过他好几回,总是推说没有指标,待有机会再说。”杨继光说。
“我的话他还不敢不听,要不然他的局长还别干了。告诉秀凤一会儿就去找他报到,具体手续由他们办理,你也真是的,要是早说这件事不就早办了。”张万仓说。
“我是怕你为难,总想自己想办法解决,我这次出去得一段时间,怕她不高兴,所以才来找你,把这事给她办了,心情好了才不会和我闹。”杨继光说。
“你什么时间出发,我好好给你饯行,真要是很长时间见不着面,心里还怪想你的,中午把周耀乾找来。”张万仓说。
“我是晚上十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再走也不迟,把秀风的事办成了,我的心里也高兴,中午好好喝几杯。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这样的人物我以后还用得着。”杨继光笑着说。
“你和他是合作伙伴,虽然年纪有些差异,但脾气相投,可以说是老虎添翼,锦上添花,以后会有大的作为。”张万仓说。
“正如你所说,我们合作是各自取所长,避其短,发挥得恰到好处,不然不会有今天的成果。”杨继光说。
周耀乾和孙利东分手后,独自驾车来到城外的一个废砖窑内,下车到里面转了一圈后又走了出来,这是在试探是否有人跟踪他,现在他是百倍的小心,生怕有人会注意到他,见到一切正常,不由深深地松了口气,总算没有人注意到他。
回到他的办公室,拨通了王翠娥的手机,询问杨继光帐户里一共有多少钱,王翠娥告诉他帐户里已有八千多万,他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鼻孔里缓缓出来,他闭着眼睛苦苦地思索起来,目前事情是极为的顺利,一切按照他的意识为转移,大功即将告成,现在只要他一句话,那笔钱即可顺利转到国外的帐户,随之他可以安然的出去,看来时机已经成熟,可以采取行动了。
周耀乾又拨了胡丽莉的手机号码,但是没有开机,估计她还在开会,可以说明她还没有任何危险,如果有情况会及时和他取得联系,这个女人很是精明,她和市行的领导的关系非同一般,一旦有不测会全力帮助她。
只要她不出事就好办,不会干扰到自己的行动,那些钱已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并且已把公安局牢牢控制住,正围着自己的意图转圈子,给她五百万现金只是为了讨取她的欢心,让她此时不要有任何想法,不然对他总是疑神疑鬼的,女人一旦犯起拧来还真不好办,那样会耽误自己的大事。
现在胡丽莉对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正好可以借机甩掉这个累赘,至于以后她的结局如何,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是否能安然无事,就看她的造化了,人各有天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俗话说得好,甘蔗没有两头甜,不能总陷在儿女情长当中,该割舍必须割舍,自己已经顾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