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交往的女友中,你们有没有中意的?”郑万江问。
“有倒是有两个,但是最后还是分手了,真是不知明辉是怎样想的,一个叫黄亚芬,她是银行的职员,和老头子是一个单位的,一个叫牛月娥,是财政局长的女儿,按说这两个人条件都不错,不知道为什么也都吹了,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做老家的又不能强迫他们,强扭的瓜不甜,这我们心里十分清楚。孩子的婚事也一直耽搁下来。”汪秀英说。
“他和这两人处了多久?”郑万江问。
“他和黄亚芬谈了近一年的时间,都准备要结婚了,但不知何故,姑娘突然提出不干了,说是明辉对待感情不忠,我们老俩口多次劝说也没有用,没有办法,婚礼没有办成。和牛月娥只是见了两次面,最后是明辉提出的分手。孩子大了,我们也管不了他们的事,只能顺其自然。”汪秀英无可奈何地说。
“明辉和曹红薇的关系如何?这方面的事情你们是否知道一些?”郑万江问。
“你提她干什么?她不是个正经的女人。”汪秀英说。
“这么说您知道她和明辉的关系?郑万江问。
“知道,但这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汪秀英说。
“请您把情况说说。”郑万江说。
汪秀英告诉他们,曹红薇是个离了婚的女人,模样长得还不错,年龄比明辉大几岁,但他们老俩口不同意,必定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肯定自身有问题,她也曾经来过家里,对他们很是尊敬,对明辉特别的亲热,但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她很是不顺眼,也许是她离过婚的缘故,可是去年有一天下午,那时她还没有退休,因为有一份文件落在家里,便回家来取,回家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原来是她和明辉在家里,大白天的和明辉干那种事,便狠狠地骂了她一顿,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上家来过,明辉也没有再提过他的婚事,为了这事她也多次说过明辉,找个什么样的女人不成,非得要和曹红薇好,可是明辉告诉我们他和曹红薇早就吹了,没有和她有任何来往。但是他也没有和别的女孩谈过,这事让他们老俩口极不安心。
“我们在曹红薇的死亡现场,发现明辉和曹红薇约会信,但上面没有日期,说明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郑万江说。
“怎么她死了,是怎么死的。”汪秀英惊愕地说。
“我们正在加紧调查,从表面看来,明辉的死和她有着直接的关系,但是我们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所以才来找您了解情况,希望您不要有任何戒备心理,把事情如是说出来。”郑万江说。
“那会不会是以前的,这些日子我们没有发现和她有来往。但她为什么要害死明辉,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汪秀英说。
这时李艳秋以检查完毕,“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郑万江问。
“经过检查,我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只是发现这些彩票,会不会是有人事先做了手脚。”李艳秋说。
“抽屉里的东西有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郑万江问。
“里面的物品摆放得很整齐,没有发现被翻动的迹象,也没有发现其他人的指纹。”李艳秋说。
“有没有发现存折存单之类的东西?”郑万江问。
“没有,这有些奇怪,在单位也没有发现他的存款,难道他真的没有存款。”李艳秋说。
“您知道赵明辉有没有存款,他存在那里?”郑万江问汪秀英。
“他肯定有存款,他的工资不低,我们又没有向他要过钱,他不够花时我们还给他些,但我们也不知道他存在哪里?”汪秀英说。
“他的抽屉里面都有些什么物品?”郑万江问。
“都是一些关于彩票方面刊物和书籍,没有发现其它值得怀疑的地方。”李艳秋说。
“那么他的抽屉为什么要上锁,这房间里又是他一个人居住,这有些不正常。”郑万江说。
“您平时一直在家里吗?”郑万江问。
“我是早晨五点起床,把所有房间清扫一边,五点多钟我去公园晨练,他们若在家,七点半钟我把早点给他们爷俩带回来,吃完以后他们上班,老头子有车来接她,明辉自己开车去上班。不过他们爷俩在家住的时间都少,有时他们住在单位,不在家时只剩下我一个人,只得随便吃些东西,八点以后,便去找几个牌友玩牌,十一点准时散场回家做饭,他们如若不回来,我又只得一个人在家吃饭。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下午我一般在家。自从明辉出事以后,我的心里很是伤心,一直没有出去过。”汪秀英回答说。
“明辉一直住在家里吗?”郑万江问。
“没有事他就住在家里。”汪秀英说。
“他开的是什么车,我们怎么没有发现他的轿车。”郑万江问。
“是帕斯特轿车,那车是今年新买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已好几天没有开车了,说不定是被人借走了,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