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箫带着杜雪痕和欣然亲自驾车飞一般的驰往回家的路上。在途中,杜雪痕好象一直不大好,脸颊泛起不寻常的潮红,一下子又泛着淡淡的紫色,而且额头滚烫得很。
叶冷箫看了看,是发烧了吗?不对,刚才一直好好的,就是喝了那杯酒之后,就出现了这样不同的状况,而且不像是喝醉酒的模样,这酒一定有问题!
原本想先送欣然回家,他探了探杜雪痕的额头,一手的汗,而且脸上还泛着一丝的黑色。看来来不及了,叶冷箫一调转车头,飞一般地朝T市的医院驰过去。
到了T市市立医院。
“雪痕,你还好吗?告诉我!”
终于到了医院的急诊室旁,叶冷箫刹停了车子,抱着杜雪痕飞快的跑去急诊室,他低头看着杜雪痕痛苦的颦紧双眉,显然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痛……叶冷箫,我头痛,我全身都在痛……”
他他身上的痛从刚才上车开始就愈来愈甚,她的额上已渗出粒泣汗珠,意识痛得也似乎在一点一滴的逐渐的抽离。
“忍耐一下,已经到医院了,医生很快就会给你看病。你很快就会没事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和欣然都在这里陪你。”
他握着杜雪痕的纤长的手,她的手因痛泛起了细细的青筋,她忍住痛苦点了点头。她知道是那杯酒的作用,刚开始喝只是酒劲上来,她从来没有一下子喝这么烈的酒,然后脸和身子发烫,她以为是喝醉了。直到在车上,她的身体和脑袋才开始痛,很痛,很痛,像是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头也像裂开一样的痛。就像现在和叶冷箫说话,她也几乎清醒不过来。
“嗯,我知道了。”她虚弱的说。
叶冷箫真懊恼,“你真傻,你为什么要帮我喝那杯酒,明知道那里面下了药,你这个笨蛋……”
杜雪痕虚弱的淡淡笑了笑,说:“叶冷箫,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你一直在保护我。对不起,这一次,我也想保护你……”
叶冷箫怔住了。
急诊科医生这时跑过来对杜雪痕探了探听筒,再吩咐护士给病人赶紧抽了血检验,结论是病人中了毒。
杜雪痕很快被送进了急救室急救。
※※※※※
费宕尘和杜雪痕的父母很快从K市赶了过来。
费宕尘看着T市市立医院的急救室里亮着红色警示的灯,站在手术室门外焦急的等候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他的心也越来越焦急。他看了看其他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欣然倒在外婆的怀里睡着了,外公坐在旁边,两人都皱着眉头。
叶冷箫则站在外侧一口一口的抽烟,时不时看着急救室红色的警示灯。
他听叶冷箫说,杜雪痕误喝了一杯白兰地烈酒,酒里被人放了不知什么毒药,本来是想害叶冷箫的。可是杜雪痕却抢过来喝了,所以被送到医院来。
他手心紧紧握着,如果杜雪痕在他身边,他不会让她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她的身子本就娇弱,这些年飘泊在外,身子更纤弱了。他真想把她纳在他的羽翼下,好好照顾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