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纪实:惊天连环绑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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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概括起来,大致可以归纳以下几点:

第一点,绑匪的手机用后就关机,使受害人家属无法主动与他们联系。

第二点,绑匪事先不告诉交易地点,采取遥控送款车辆长距离奔跑。

第三点,绑匪在送款车必经之地设人在暗处盯梢,以观察受害人家属是否报警。否则绑匪们就不会那么肯定宋千万报警了。还有一点,绑匪是以侵财为目的,而非报复性绑架或其它目的。

这个案子破获的难度极大,也让我们的专案组刑警们陷入极度的困惑之中。该案如果不能侦破,那对老百姓搞经济建设热情度的打击是非常大的,观念也会往消极方向转变。但是,农村爱讲一句话“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如果绑匪已经干过几次绑架,就必定会留下一些线索。

这就像男、女偷情,前几次也许是一万个小心,但越到后来他们就会越发地明目张胆了,暴露给人们的线索和把柄也就会越来越多了。这个比喻虽然不大恰当,但很确切,是很符合绑匪的作案特征的。

现在,我们的专案组刑警们认为有必要和周边县、市公安局联系一下,看有没有类似的绑架案发生。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非常正确的提议。就在砀山县公安局刑警队派出警力四处联络系时,砀山县公安局刑警队长张忠义一组,在江苏丰县公安局很快就得到证实:2001年5月22日,丰县也发生了一起绑架案。受害人是江苏丰县石油公司干部朱某的儿子,那是一个才十二、三岁的男孩。

出事的那天,是晚上八点左右。当时,丰县石油公司干部朱某的儿子从家里出来,在路灯下急步走向附近的公共厕所去解馊。这时,面包车上下来俩个人。他们一个在面包车附近徘徊着,一个走向了那个公共厕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丰县石油公司干部朱某疑惑地问妻子,儿子方便都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朱某妻子也给自己打了个问号,儿子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啊?是不是儿子跑哪儿玩去了?他们当时担心孩子是偷偷地去网吧、或者电子游戏室了。

孩子明天还要上学,也早过了休息的时间。丰县石油公司干部朱某从家里出来,准备先去厕所看看有没有儿子,如果没有,他再去网吧或电子游戏室找儿子。但。正当朱某欲出门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见是一个陌生的中国移动公司神州行号码打他的手机。朱某示意妻子出去找儿子,自己接电话。

绑匪老邵在电话中问朱某是不是石油公司朱经理。朱某说是,问对方有什么事?绑匪老邵告诉朱某,朱某的儿子已经被他们绑架了。朱某根本就不相信绑匪老邵的话,说:“别开玩笑老兄,我儿子刚刚还在家,现在上厕所了,一会就回来。”

绑匪老邵说他不是和朱某开玩笑,随后便让朱某的儿子跟朱某通起了话。朱某的儿子果然在电话中要他爸爸快点来救他。最当初,朱某还以为儿子在外面闯祸了,原来他刚从厕所出来时就被绑架了,

绑匪老邵说,他们兄弟几个缺钱花了,要朱某拿钱赎儿子。朱某无奈,只好让对方开个价。

绑匪向朱某索要三十万赎金。称朱某交钱,他们放人。朱某和绑匪通过讨价还价,最后赎金敲定八万元,并约定次日中午十二点再通电话。

5月23日朱某和妻子、及其家亲属个个满脸堆满了沮丧。中午12点整,朱某家的大钟敲响了12下。这时,绑匪再次拨通了朱某的手机,问朱某钱筹好了没有,并问朱某是不是八万元?

朱某急忙回答筹好了,正好是八万,朱某问绑匪,他什么时候、把钱给他们送到什么地方去?绑匪老邵没有回到朱某的问题,而是问朱某报案了没有?朱某回答说没报案。

绑匪老邵却在电话里果断地说:“没有吗?丰县公安局里怎么会有人对我们说你报案了?”

朱某一下语塞起来,结巴着嘴问绑匪:“丰县公安局,里的......谁……谁说的?”

绑匪老邵轻蔑地对朱某说,绑匪们不会那么傻,不会把他们在丰县公安局里工作的朋友告诉给朱某的?问朱某是不是打算要把儿子的尸体抬回家?朱某连忙哀求绑别这样。绑匪老邵问朱某要钱还是要命?他会给朱某一点时间考虑,要朱某把手机开着,他会随时打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