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这才从体内世界里取出地厚给他的那件物件来,一看,却是一块记忆晶片,他分出一缕精神力透入晶片,立即有一段文字映入他的脑海之中:
记住,此法涉嫌作弊,信息为一次性,将于五分钟后自动消失。按银河时光计,炼化天磨需得在银河域内,然时间上,你要在短短五年内突破六至七层、七至八层的禁锢几乎不可能。经我研究,至少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时空流差问题:一是突破层禁锢后,经精神力分身在时间灵宝中消化,你有十重峰,由此可省下参悟的至少两年时间;二是你的精神力本是阳魄之神体,精神力分身亦具血阳之气息,故你可以精神力分身在天磨中参悟,九天界那边应该查不出来,如此你便可以肉身去到其他时间流速不同的小世界去感悟,体神相连,或可增加十倍时间。在银河域之中,有一盘古大人开辟这片空间之前便已存在的一方小世界,那边的时间流速与银河域的时间流速比恰好是十比一,也就是说,你本体与精神体相连的情况下,可以让感悟的时间增加十倍,这一方小世界的位于……
寥寥两三百字,秦香几乎是顷刻间便看完了,心中也不禁看到了希望,随着文字的消失,他也是陷入了沉思。地厚不会骗他,这个有点作弊的办法,如果实施起来,九年时间按十倍算就是九十年,有九十年的时间,或许他真的可以炼化第八层禁锢并完全消化。而一旦炼化了第八层,就能开启天磨百分之三十的威力,这样九年之后,或可有与尤南大世界的介入掌一战之力。
“看来,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花几天工夫处理一些俗事,我便前往那名叫贡的小世界,现在么,先在十重峰中消化第六层的天道基础。”秦香的思路一旦清晰起来,想到便做,心念一动,分出那个精神力主分身进入天磨,开始参悟起来。
他一共有七个强大的精神力分身,其中有一个主分身的气血异常强大,若是释放出来站在那里,与他的肉身已经是一样的大小,只不过秦香对这方面总是过不了自己那关,是以从未想过要让精神力分身出现在他的面前。
盘膝坐在床上,秦香很快入定。在给父亲做魂体手术的十多天里,虽然心神和精神力都消耗巨大,但可以说也是收获甚丰,在天磨第六层的感悟基础上,他的神堂变得更加坚固晶莹,他需要好好的感受一番。地厚的一番话,给了他巨大的压力,也给了他巨大的危机感。他知道,与有资格掌控一方大世界的大能者相比,他还有着不小的差距。他是一个不喜欢被人掌控的人,在他心里,命运必须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昨天晚上,习府发生了一件震惊龙影的大事,负责习老安全的龙影三名影卫及警卫分队竟然同时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好在习老没有出什么意外,否则龙影万死难辞其就。不过这件事却是震惊了龙影高层,当晚便秘密派人密查此事,然而谁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此令三名影卫三十二名精锐警卫同时睡过去,因为以他们铁的纪律,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是要直接扫地出门并且会受到极为严厉的处罚的。
只有习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晚他会见了几个重要客人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洗完澡在书房看了一会书,看到女儿习妃璇房间的灯亮着,他去敲了敲门,习妃璇开门跟他说了两句,他这才准备回房间睡觉。
然而就在那时,他发现书房有动静,便走过去一看,一个冰冷的女子正坐在那里等他,他一惊,正想示警,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到,那女子告诉他,外面的三名影卫三十二名警卫都“睡着了”,而且书房也让她加了电子能量隔离罩,他喊也没有用,声音都已完全隔绝。
习老何等人物,虽感此女子神秘,但既然她这样,必是有所图,当下极是淡定的地坐下。
“这是秦先生的拜帖,他希望您明天上午能够在府中等他过访。”这冰冷女子自然便是单娣,她过来自然是为了帮秦香送拜帖。当然,习妃璇肯定是事先得到通知了,否则的话,两人修为相当,单娣要想悄无声息地潜入习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单娣对这个大人物,脸上虽然冰冷,心里还是对他极为尊敬的。而且她虽然已经是星云级强者,面对习老的时候,后者那来自上位者的威仪,也让她不敢放肆。
“让我在家里等他?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习老脸上没有不屑,只是感到有些可笑,不过他还是接过了拜帖打了开来。
“秦香?没听过,什么人?”习老一看名字,将拜帖到前面茶几上,笑道,“我不是一个势利的人,不会看不起任何一个人。我也不找什么借口,明天的行程安排已经定了。这秦香我不认识,你既然潜入我府送帖,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说服我的机会,我凭什么要在家等他过访?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临时改变明天的行程安排,影响之大,那是以估量的。”
单娣道:“秦先生来访,只有一个目的,习老您可想听?”
习老淡然道:“好,你说说看。”
单娣道:“秦先生来访的目的,就是想带走习小姐。”
“什么?”
习老坐不住了,呼地站了起来,滔天的天然气势从他身上卷涌而出。这一回,他是真的怒了。
他的脾气一直很好,雍容、大度,待人和善,除了在原则上极为较真之外,他平时是很随和的一个人。但是每个人都会有逆鳞,对习老来说,习妃璇就是他的逆鳞,谁若想伤害他这个女儿一根汗毛,他的怒火就算是美国总统也挡不住。
他有两字一女,习妃璇是近年过半百才意外喜得,他一向将她视为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今天,竟然有人说要来府上带走他最爱的女儿,岂能让他不怒?
“你再说一遍?”习老冷冷地看着单娣说道,一股冰寒的怒焰,似乎能够瞬间湮灭一切。
单娣却是完全不受的气势影响,淡然道:“秦先生明天来访的目的,就是想让您把习小姐交给他照顾。”
习老听她这么说,脸色才稍缓了些,道:“你是说这秦香是来提亲的?妃璇与他恋爱?”
单娣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说明了一些,道:“他们的确想恋,将来也许会结婚,但秦先生不会跟习小姐正式登记,也就是说,习小姐跟他,只是事实上的夫妻,而不是法律上的夫妻。”
“啪”
习老再次怒了,气的一拍茶几,茶几上的杯具都跳了起来,怒叱道:“简直是扯淡,胡闹,他当我女儿是什么人,小三还是什么?你信不信我直接拉他出去枪毙?”
触极逆鳞,必诛!
若是秦香才此,也许他真的会干出那样的事来。
单娣仍然不恼,淡然道:“习老,您息怒,可否先听我说完?”
看着这个面对自己滔天怒意兀自恬淡如水般的女子,习老立即冷静了下来,毕竟多年来的心境砺练可不是白练的,不过要他有好脸色也难,冷然道:“我就听你说说。”
单娣道:“第一,习小姐是成年人,如果她自己愿意,秦先生与她你情我愿,习老您能强压不成?第二,事实婚姻与纸质婚姻,只不过是一纸之约,法律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保障作用,若不合适,到头来还不是再加离婚一婚罢了,这又有何意义?
“第三,秦先生不是平凡人,同样地,习小姐也不是平凡人,非平凡人的感情以婚姻,又岂能以常理凡法来约束?第四,秦先生许诺,若是习老您同意,他会给您足以让您满意的需要,这需要包括延长寿命、解决国家大患、民用科技、军事科技等方面,您可以任提,你的要求,先生都可以满足。”
习老笑了,笑得甚是的不屑:“我以前常听人家说,牛也可以飞上天,以前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是你们这些人给吹上去的。他当他是什么?爱因斯坦还是如来佛祖观音大士?还解决国家大患,开句玩笑话,近传网上很多民众都想小岛国陆沉,你让他去在弄给我看看,他做得到,而我女儿也同意,我就让他带走我女儿。可是他做得到吗?”
单娣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表情,看着他很认真地道:“习老您说认真的?”
习老像是说笑地戏谑道:“难不成他还真能办到?”
单娣淡然道:“不要说让那片小小的弹丸之地陆沉,就算是再难上十倍百倍,秦先生也能办得到。”
“果真是精神有问题啊,难道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此时习老已经把单娣看成神经病来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