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还残留着饭菜的香味,身体却传来阵阵的痛。她做了一场梦,一场痛苦,可怕的梦。睁开眼睛,看着这冰冷的房间,她一定是在做梦。
忧忧手刚捡起饭盒,一只大手,将她当成小鸡一样。从客厅里提到卧室,然后很响的关门声。紧接着,自己又被扔在床上。坐起身,痛骂他的声音还没有响起,唇便被堵住了。
说她是在做梦,一点也不可笑。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她保了十七年的身体,眼看就满十八岁了。却被他占了清白。没有清白也就算了,连她怎么失去的,她都不知道。
“这是你自找的”残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炽热的吻,齐天恒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她自找的,她曾几何几得罪他了。
“恒”门外传来洛素颤动的声音,里面夹着无奈,夹着痛苦。声音也变得哽咽,有哭的声音。她一直守候着他,害怕有人与她同分享着他,可这一天,还是来了。
“啊”忧忧痛叫失声,门外的人。手握紧拳头,指入肉里,散发出血的味道。离开的脚步声,却如同有灌满了铅。每抬一步,都要用掉她所有的力气。
“你是我的”霸道的声音,她还是离开晚了。没想到,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自己所练的东西,对于他好像一点用处也没有。纵然拳手不停的动着,却更让他人欲火起来。
“不要”忧忧大叫,她希望有人可以救她。可是没有任何人出现,他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污辱了她,洛素刚在门外,如果不是他故意借机进入她体内,她还可以全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你没有资格”困住她不安分的手,吸取着那美味。他想要的女人,别想逃出他的手中。这些年来,不是他不找女人,而是没有找到对口味的女人。
“记清了,这不是梦”警告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再次响起,对,他曾经告诉过她。可她一直不愿意相信。没想得却得到这种下场,如果她聪明一点,就不会如此了。
再醒来时,齐天恒早已经离开了。被单上的血,昨日的病苦。在脑海上上演着一遍,然后再一遍。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身边有一只狼,也是她最大的对手。
不知什么时候,洛素已经站在她面前。她的眼前里,没有伤心,没有泪水。唯独那怒火与恨,她当然恨她。这个房间,从没有可以进来过。而她却可以进来,恒已经不喜欢她了。
“早饭已经做好了”洛素转身离开,忧忧看着她的背影。白色的被单上,血很艳,很美。忧忧用手触摸着,心中不停的打着冷战。痛吞食着她的心,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还是如同往日一样,忧忧坐在自己的位置,吃着洛素已经做好的饭菜。只是平时的话,少之堪少。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目光从那天起,更是直直的看着她。
“终于回家了”罗锦则的声音,忧忧拿着筷子的手,轻轻的颤动,一切都被齐天恒收在眼里。跟着罗锦则后面的,还有水清。忧忧低着头,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介意我的到来吧”水清看了忧忧一眼,然后转身对他们说。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竟然一直关机,因为太担心,所以就来看看,不过好像没有受伤。
“好长时间没吃朵菲做的饭了”罗锦则帅帅的说,一边拉开一个位置,让水清坐下。说也奇怪,从那天起,就没有再见到她。今天他回来,也感觉很奇怪。
“都是她做的?”水清问,然后拿起旁边的筷子。味道也不怎么样,不过她们的总裁能做成这样,也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菜退步了很多”罗锦则说,味道的确没有以前好。而且颜色也没有以前好看,算了,总是她做的饭,说不定是心情不好,所以才这样的。
“那是我炒的”洛素低着头,心中几番味道。现在,忧忧成了闲人一个,而她呢?每天放学回来,还要做饭。罗锦则放下手中的筷子,转头看着忧忧。
“是生病了吗?”罗锦则关心的问,手还末伸到忧忧额前。就已经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挡住。罗锦则回头,齐天恒一张怒火的眼睛。
“我的女人,不需要的关心”说完,放开他的手。他宣布,她是他的女人。罗锦则后退几步,然后又坐着吃饭,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你干什么?”她真的很讨厌他。总是在她什么也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提着她的衣服就走。而且还在自己喜欢人的面前,这就算了,还有水清呢?丢死了,以后怎么活啊。
“放开我,恶魔”忧忧抓住梯子的围栏。齐天恒抱着她的腰,手轻轻的用力,便将她与围栏分开。然后将忧忧抱在怀里,整个过程,就像看电影一样。
“她是你的女人,那南环的大小姐怎么办”水清冷冷的问,这不正是好机会吗?她真没有白来。齐天恒抱着忧忧,停在楼梯上,忧忧看着水清。
“绊脚石一颗”说完,抱着忧忧进了房间。她对他是一颗很大的绊脚石,只是这颗绊脚石,很多就可以除去了。水清看着齐天恒,其实是想从忧忧眼中看到些什么?
“混蛋”水清痛骂他一声。摔门而出,若不是没有忧忧的指令,她一定将那个齐天恒杀了。以前她还挺看中齐天恒的,现在真是人渣一个。
还有,他刚刚抱着忧忧,天啊。水清站在车的旁边,看着公寓。难道忧忧真的是出什么事情了,所以才会很长时间没有和她们联系。
“齐天恒,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出来”水清又冲到公寓门前,大声的叫道。拳打脚踢,恨不得将门破个洞。楼下的三个人看着,佩服的眼光。
“你”门突然被打开,齐天恒拉开的领带。露出诱人的感官,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猎艳的杀手。冷冷的目光,水清顾不得那么多的原因,头向里面看了看,忧忧坐在床边,身上的衣服好好的。
“可恶”水清握紧拳打在墙上,竟然第一次手无举措过。门又被狠狠的关上,齐天恒也是如此。两声巨响,罗锦则略思了一下,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