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男孩起身,亲吻忧忧额头一下,转身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套房子,除了他的房间整齐。她们两的房间,像垃圾回收站一样。
“谁充许你回去睡觉的”忧忧顺手,将从她身边过的男孩,又抓了回来。齐天恒她对付不了,一个小孩子,她再搞不定,还活什么?
“你刚和爹地说些什么?”继续看自己的电视,拿起旁边的果汁,满意的喝着。最近又一个小公司突然的掘起,虽然规模还不大,但是照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会出事情。
“爹地说,不准你欺负我”男孩从地上坐起来,将木桶里的籽忧提了出来。只会进,不会出的家伙,竟然被困那么多次,还敢进去面。
“对女士温柔点”籽忧嘟着小嘴,双手恰着腰。怒火的看着男孩,没看见她穿的是裙子吗?如果露出来,怎么办,一点也不像绅士。
“你是不是觉得妈咪对你不好”哪边,忧忧已经关掉电视,眼角流出几滴泪,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平视着男孩,样子太可怜了。
“爹地是谁?”男孩擦干忧忧眼角的泪水,再拿她们俩个没有办法。动不动就用泪水来威胁他,再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儿子,那有这样的妈咪。
“是啊妈咪,爹地是谁啊”她也很想问这个问题,也问过很多次,但妈咪,从没有回答过她。而且每次问的时候,妈咪的心情都会怪怪的。所以她就不再问了,南宫爹地也很帅。
“那你爹地,是怎么回答的”忧忧抱起两个孩子,是不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都很聪明。自己的爹妈总是没有时间管她,而她呢,也没有心情管他们。可是他们一点也不像几岁的小孩,特别是他,她都没有交他什么?反而聪明的要死。
“爹地回答是自己”分明不是他的爹地,竟然还敢占他的便宜。如果他去查的话,肯定会被她发现,所以就让假冒的爹地去查了。
“罹恒,你再敢乱问,就给我滚出家门”忧忧将罹恒举起,然后手一松,气愤的离开。单腿跪在地上,手也支撑在地上。想必也是这个结果,她有心教他各种本领,却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都是你惹妈咪生气”籽忧一拳打在罹恒的头上,讨厌,他现在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刚刚妈咪,刚举起他,就松开手了,他竟然还可以安然无事。
“你干什么?放开我”籽忧趴在罹恒身上,拳打脚踢,接着。自己又被扔进木桶里,她才有一米,而木桶才有两米,竟然让她从里面出来,每次都是失败。
“咚咚,放我出去”一拳接着一拳打在木板上,如果她再用力一点,木板一定会被她的拳头打碎。上一次,在幼稚园的时候。一个大班的男人竟然调戏她,她一拳,就让他住了几个月的医院。
“有本事就跳出来”一个布娃娃扔进木桶,籽忧脸黑了一大片,公然的挑衅。可是她就是出去不,脚轻轻的点地,身体跃起。
“不准吃我的东西”籽忧如树袋熊一样,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树桶,脚踢在另一边的木桶。把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她在里面训练,他在外面吃她的东西。
“要我拉你出来吗?”罹恒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事不关已的问。嘴里还吃着香蕉,样子帅呆了。咚的一声,籽忧跌了下来,重重的坐在木桶里。
“不要太过分”揉揉自己的屁股,再次象树袋熊一样。露出个脑袋,看着罹恒,顺便流着口水。见到她的男人,都晕倒,谁不疼爱她。只有他,对她一点也不温柔。
“也许倒点水,就可以出来了,只是……”罹恒说了一半,转身也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又是咚的一声,竟然敢说她胖,虽然平时是吃了多一点,但妈咪说那叫丰满好不好。
“南罹恒,我杀了你”坐井观天,大声一叫。士可杀,不可辱。此仇不报非君子,等着,她一定会还给他的。如果妈咪没有发现她,又要在桶里睡觉了。
“发现什么了吗?”忧忧看着电脑,水清坐在办公室里,翻阅着资料。三年的时间,南环还好好的存活着,虽然是奇迹,但与东华的距离,还有是差距的。
“不是东华”这家小公司,一年前,将要面临倒闭。可是前几个月,突然在商界中脱颖而出。但她们察来察出,也没有发现与东华,有什么关系。而且东华也在调查此事,所以她们更可以肯定。
“那就放任,那件事情,都准备好了吗?”既然不是东华,那她就放心了。就算到时候,那个上公司,成为第一霸主,只要不是东华就可以。
“已经准备好了”水清回答,这次她回来。那她就可以退下去了,到时候可以好好的休息。她都已经计划好了,去什么地方玩,“你最好乞求一切顺利,不然你的退隐江湖,可能没那么容易了”水清身上打了一个寒战,看着已经关掉的视频。真是太过分了,什么时候,才能让她休息啊。
“你怎么还在里面?”忧忧拿了一瓶水,看着缩卷在木桶里的籽忧。脸突然一黑,忧忧吐了一下舌头。出不来,对她已经是打击了,再加上一棒子,籽忧瞪着眼睛,怒火的看着她的妈咪。
“籽忧屁屁好痛”一句话后,眼泪落下。忧忧被水呛了一下,连放下手中的水,将籽忧抱了出来,然后还关心的说了很多句。可最后,那丫头说了一句,不用担心,回房间缩在妹妹堆里,就睡着了。
高大的身躯,男人喝了很多的酒,勉强的走进宾馆。三年的时间,他如行尸走肉一样,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她的房间沉醉。
“谁让你进来的”洗完澡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美女,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见他出来,慢悠悠的站起身体,将灯关灭。
“人家好想你”三年的时间,她是他用过最多次的女人。只要她再努力一点,就可以将那个丫头挤走,到时候,与他住在一起的,就是她了。
“是吗?”抱起她的身体,头深埋在她的头发里。好熟悉的味道,他找了她三年了,竟然一点结果也没有。她身上,有她的一点味道,可她却不能替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