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瑛被吸管里粉末儿搅得兴奋极了,说句实在话,她真想找个男人玩玩,随便玩多久都行,可她不能跟小黑孩玩,一,小黑孩未成年,性未成熟,万一被他爸知道,还说她引诱勾惑的;二,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对男人而言,就是一剂毒药,络腮胡子与光头男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死在狱中,最大的因素就是玩过鸯瑛。
她真的出了门,外边很暗,她扶在楼梯边,拿铁杆子磨擦她的身体,就像牛擦墙似的,看上去是折磨,其实很舒服。这时候,她隐隐觉得有东西从她脖子边爬过,还带一丝丝痛感,她将手迅捷地往脖子上一扣,怕东西飞了。鸯瑛捏住了那条虫子样的东西,是个怪样的软体动物,很粘,还有血,沾了她一手。她搞不懂这血是动物体内的,还是从她体内带出来的。鸯瑛将软体动物摔在台阶上,拿脚去踩,可那动物,缩成一团,有伸缩性,如一颗软化糖一样粘在她的脚上,很有韧性,怎么踩也踩不死。
这时候,小黑孩打开门,将房内的光线洒在她身上:“进来吧。”
鸯瑛边走边去摸脖子边,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为什么我身体里爬出虫子来了?快给我看看!”
小黑孩拉过她,让她伏倒,果见一只软体动物从她脖子里钻出来,小黑孩吓得大叫:“天啊,是真的,像蚂蟥一样,还吸血呢!你在哪里引上身的?”
鸯瑛呜呜地哭起来:“我倒要问你呢,自从吸了你备的粉末儿,这东西就长出来了,多可怕呀!”
“你一定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把这虫子惹上身了,你看看我,不也吸了粉末儿吗,怎么不长虫子?”小黑孩道。
“可你是男孩。”鸯瑛找着理由反驳。
“女孩吸了也不长虫子,你不信,我给你拉出一个来。”小黑孩在另一间房里果然拽出一个女孩子,像变魔术一样地给鸯瑛看,那女孩瘦得皮包骨,只穿了极少的衣服,冲着鸯瑛笑。
“你——原来你藏了另外的女孩子在屋里,也不跟我说一声吗?”鸯瑛生气地说。
小黑孩说:“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是第一回玩,这回总算相信了吗?”
“要玩你跟她玩,我不跟你上床,我是你姐姐!”鸯瑛又要往外边走。
小黑孩一使眼色,那个精瘦的女孩便将鸯瑛拖倒,要剥她的衣服。鸯瑛叫道:“再逼我,我就报警,连你爸也一并抓起来!”
“是嘛?!”是楼上传来的声音,听声音是个中年人,很浑厚。沿着镂空花雕琢的螺旋梯子往上看,一个黑影吐着烟味,这时,梯子逐渐地亮着,他的脚每踏一步,就有一层玻璃带灯的阶梯亮起,就像是亮光把那个男人从顶端送下来的。
鸯瑛一看,骇然,来人正是黑董,矮个,黑亮,带皱的衬衫,好像不在乎穿着,嘴里叼大烟嘴,烟与话同出:“给你吸就是抬举了你,你难道不想干吗,这可是我们家的土特产,吸一味,胜似千年神仙。乡下妹儿,不是跟我儿子玩了就要做我儿子的老婆,你还可以嫁给别的汉子,我们家是比较开放的,你以后会习惯的。”
鸯瑛左右为难,又觉危机四伏,她真不知该如何摆脱,而她的身体真的有越来越强烈的欲念了。突然,黑董抽出手枪,投鸯瑛砰地开了一枪,鸯瑛大汗未出,仰天倒地。
“哈哈哈——”黑董狂笑。
小黑孩与瘦骨女孩吃得一惊,以为鸯瑛死了,却见枪口并未射出子弹,而是一团白雾,包裹在鸯瑛头部,如做了面膜。转瞬,鸯瑛颤动的身子便湿得如浸过水一般,她自顾自地剥去衣服,在火红色的地板上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