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瑛出神地看着他:“千万别说给警察听到。”
“这里只有我你,你不相信我吗?我是爽快的。”少年想套她嘴里的话。
“你也吸毒吗?”鸯瑛道。
“想,但没有尝试过。”少年紧盯着她胸部。
“你知道****的行情吗,我想出脱一些。”鸯瑛觉得她胸前装着一颗定时炸弹。
“哦,是嘛,且说说你有多少,我认得一人,专收购毒品,或许他会要的。”少年将音乐关了,屋子里清静了许多,但隔壁包厢里有打情骂俏声传过。
鸯瑛一时兴起,就说了出来:“有二三十包的样子,不过,是偷来的。”
少年一眨眼:“不会吧,你是个清纯的女孩,怎会干出这种不光彩的事儿?”
“且听我把话说完,那真是巧合的事儿。我本不吸毒,是别人唆使我的,可我没钱买毒品,那滋味实在难受,我的潜意识里强烈希望得到****,哪怕是一点点。那家藏****的头头新死了儿子,请了一帮哀乐队,都穿着白衣大褂,我翻过院墙时,正好一件白大褂落在我的身上,我于是穿上它,斗胆走了进去,那股毒味儿让我的嗅觉特别灵敏,我猜测那****藏在楼房的隐蔽处,于是绕过楼道,爬到了一处暗室,上边加着重重锁,我一摸,锁孔中有铁丝,锁链子却开着,我推开一个小窗似的门,爬了进去,却见一个黑影也卧在里边,还直向我求情,我估量那家伙也是偷****的,就低声喝斥他,让他作房内的守卫,他一听,倒信了,我连拿了数十包,塞在大口袋里,也赏赐了他一包,临出去之时,我问他从哪里爬进来的,他说是这家房主的水电装修工,事先在卫生间设计了通向外边的地下通道,我于是照他说的出逃,果然爬到了外头的公路边。因此我才得手的,却不知那倒霉的家伙后来怎么样了?嘻嘻,你说可笑么?”
鸯瑛去看少年阿春的神色,见他拳头捏得铁紧,眼眉之间充满愤怒,便马上又转为笑意,很牵强地逗鸯瑛说笑:“我时时替你性命担忧,幸是跑出来了,让我长舒一口气,要知道,毒贩子十分残忍,你可得小心行事。像你把赃物带在身边,是不明智的做法,最好应当出手,哪怕价钱低廉些也行,若要再吸,从别处购进,就不会被别人捏住把柄。”
“一包能卖多少钱,你清楚吗?”
“通常都得几千块钱。”
鸯瑛听得咋舌,她联想起吉提要她四包****作医药费抵押的事儿,纯粹是欺她不懂行情:“好阿春,真能为我找到这样的脱销主儿,我分你一半钱,有了这些钱,我正好去外地过些清静活儿,省得在此担惊受怕的。”
少年阿春撕开一小包****,道:“钱却是不要你的,只需你陪陪我,如何?”
“不!”
“为什么?”少年道。
“我还是个*****。”
“去,吸过毒的女子能洁身么?”少年从衣服里抽出吸管,将一端接在面纱之内。
鸯瑛却在怔怔发抖,她不想害这位少年,而他却不知她的隐私。把他害了,她的****又找谁出脱呢?趁少年不注意,鸯瑛溜向房门处,拧开门便逃。
“傻子,回来——”阿春迅速去追。
鸯瑛还未出门,就被茶楼保安当作小偷揪住了,阿春笑着解释:“她是我女朋友,跟我斗气儿,没有什么,嘿嘿!”
阿春将鸯瑛推进门,反锁了,露出凶相,将半包****扑在鸯瑛的鼻子边,却堵了她的嘴,让她用鼻子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