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警官只觉得鸯瑛体内有股凉嗖嗖的寒气往他体内逼,他的脚开始发软,虚汗渗出,他在送进去的一瞬间,就预料到不会和谐的。更可怕的,他无法抽动,鸯瑛的身体还在颤动,眼闭着,却真是晕了,没有醒来。
“小美人,小美人!”他细叫着,“怎么会这样?”
他卡在泥潭里,鸯瑛的身体如一把虎钳,狠狠地夹住他。他哟了一声,受她的颤动,他泄出了一团热流。而同时,床单上已有鲜血。
“是*****,真是*****!”他好像尝到了鲜,但这种爽感很快消失了。他的膨胀的血管无法退潮,仍绷紧着维持战斗状态,他开始感觉到疼痛。龙警官余兴未尽,他试着拔出来,忽听到有格格声响,他吓坏了,生怕断了棍子。
他推了推鸯瑛,仍未醒。龙警官无计可施,他开始后悔起来,没听鸯瑛的话,如果让她洗一个澡,放松一下肌肉与心情,或许就不会出现这种尴尬局面。如果多做些准备工作,多一些爱抚,或许后果也不会这么严重。他后悔先脱了她的裙子,也怪她没穿裤叉。
龙警官的脚也打起颤来,他本想借助时间的推移缓解这种尴尬局面,但他发现,床单上的血越流越多了,他担心这样会让鸯瑛死去,毕竟她没有苏醒。
一场好事变成这样。
龙警官抱起鸯瑛,她的身子一直有力的支配,像在做某项运动一样。龙警官想通过改变姿势结束这种恐慌行为。然而,只要移动鸯瑛的身体,他的****就好像要掰断一样地疼痛。
这可怎么办呀,难道像狗一样,拔不出吗?他徐徐放下鸯瑛,然后轻轻地趴在她的身上,两手撑着软床,生怕压坏了俏女子。他作了最后一次努力,采用欲出先进的方法,但还是失败了。而这时,鸯瑛的脸色在发生改变,好像变青了,他担心她会死去,而一个美女子,死在他家中,又发生这种关系,他怎么解释得清?他毫不容易爬到警长这个官职上,是不能再落下去的。中国人向来不能承受贬官的现实,除非死。贬官比任何滋味都难受,既是到了这种份上,只能丢回人了。
龙警官牙一咬,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还好,在他的强烈建议下,没有第二个男人进屋子,进来的全是女护士,他与鸯瑛在毛毯包裹下抬进了急救车,鸯瑛仍未苏醒。
女医生看鸯瑛神色,又摸了血脉,大惊失色,道:“你吓坏了她。”
龙警官问道:“她怎么啦?”
女医生道:“若再拖延时间,她有性命之忧。”
“这么严重啊?”龙警官斜眼看女医生,发觉她除了年轻,还有别的风姿,那露在口罩边的两只眼睛很是清秀,“麻烦你们就地解决吧,遇到这种事情,谁也不希望看到。”
几个女护士捂着嘴笑,女医生道:“这里没有麻药,得去医院。”
“啊?!”龙警官心惊,会不会遇上熟人呢,尤其是他老婆,很是刁蛮的,她会知道吗?
在急救车上,女护士为鸯瑛输液,经车晃动,鸯瑛一声尖叫,才醒了过来,她惊诧地问:“这是在哪里呀?”
“小美人,你可醒了,我们还亲热着呢。”龙警官苦笑着。
鸯瑛见了女护士,还有男司机,一脸绯红,想去推开龙警官,有女护士阻着。鸯瑛就呜呜哭着,哭声中有责怪龙警官的意思。
女护士安慰道:“龙太太,这种事也是常有的,就是你太紧张了,一会儿就没事的。”
鸯瑛与龙警官合在一处,虽被毛毯所盖,毕竟还处于那层关系,怎能不羞,女护士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上也红红地,好像她们也参与着这种活动。龙警官就道:“小美人,别委屈,人家外国人干这事都是公开的,咱们也学一回外国人。”
女护士打趣地说:“外国人还搞一拖三,三拖一呢,你吃得消么?”
女医生瞪着眼:“别开玩笑,这事儿得替人家保密,人家是人民警官,外部形象很重要,谁也不准传出去,听到吗?”
“是,主任。”几个女护士应道。
龙警官抱着鸯瑛,斜躺着,问道:“跟你在一起,还没问你名姓呢?我原打算不问的,因为这样会浪漫些,但出了这种事,是该问一问。”
一个女护士惊讶地说:“龙警官真风流呀,连人家叫什么名也不清楚。”
鸯瑛拿眼睛扫视她们,道:“我不是说过吗,我叫傻子。”
“不,这个名不好听,不适合你。”龙警官道。
“我看挺适合的。”一个女护士插嘴笑道。
女主任医师道:“你管什么闲事,这是人家私生活。”
其他几个护士道:“她想第三者插足呢。”
“别瞎扯。”
格格地笑声。
鸯瑛倒被这种风趣话逗得舒服一点,说道:“傻子这名是我妈取的,有什么不好,我本来就傻嘛。”
龙警官道:“还是叫你小美人吧,小美人,你可没骗我,真是第一回与男人接触啊,我会补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