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夫特借火把看了看黑毛棕地人，心里直打抖：“鸯瑛，这是什么人？”
“他是我的手下，你得尊重他！”鸯瑛看见黑毛的眼里充满愤怒。
“能让他暂时避一避吗？”柯夫特说。
“哼，你想杀我妈妈，是么？”黑毛又想发起攻击，被鸯瑛止住。
鸯瑛道：“他是一个我救过的棕地人，对我很忠实，没有我的准许，他不会伤害你的。——我不是什么鸯瑛，你或许找错了人吧？”
柯夫特说：“我认得你的眼睛，认得你额上的铜圈儿，不单如此，我还带来了一个人，是你希望看到的，你一定想见他！”
“谁？是小娆吗？”鸯瑛想起了她的大妈，小娆曾跟柯夫特在一起呆过一段时日。
“不是她，但小娆提过你回杜鹃村的事，你把你父母小弟的坟迁往祖坟地，在那里你受了棕地人的袭击。对么？虽然你易了容，也变漂亮了些，你的那双眼睛是不会变的。”柯夫特跟她拉起了家常，这就是在拉近距离。
“那是谁？”
“他们正在洞穴塌方的一边想办法，我们正好去叫他。”柯夫特向里边的一个洞穴指了指。
“妈妈，别去，这是圈套！”黑毛棕地人拉住鸯瑛，“我们还是回野山林吧，他们在外头已经等了很久。”
这时候，洞里传出了声音：“柯夫特，你在跟什么人说话！”
柯夫特叫道：“别在塌方处浪费时间了，我找到了出口！”
“可是，那里到不了矿洞的。”是马乐的声音。
脚步声传来，是跑过来的。
“妈妈，这里危险，他们人多。”黑毛棕地人再一次提醒。
鸯瑛好像没听见黑毛的劝说，因为在火光的照耀下，他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这面孔是她在夜里多少次梦见过的，她的心跳得很快，很兴奋。他回来了，是他！鸯瑛在想念力的驱使下，奔了过去，叫道：“小胆，是你？！”
马乐、莎丽一见，就与柯夫特站在一块，一边细声地说话，一边看鸯瑛的表情。黑暗中，黑毛棕地人一刻不离地握着枪，保护着鸯瑛。
李小胆木然地站着，眼前的鸯瑛好像陌生了许多。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你一定会回来的，我有预感。”鸯瑛站在离李小胆三米处的地方说。
李小胆什么也没说，快步靠近鸯瑛，将她搂在怀里。
“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谁打成这样的？”鸯瑛拉着他的碎腕手。
“他自己，是他自己。”柯夫特说，“他体内有蚂蟥。”
“这坏家伙，居然在我肚子上捅了一刀。”马乐掀起衣服让他们看伤疤。
鸯瑛并没有责怪李小胆，而是带眼泪地说：“让你受苦了，我会治好你的，我有办法。”
柯夫特说：“我给他服了****。”
“走，我为你泡猫骨汤！你马上会好起来的。”鸯瑛扶李小胆出去。
柯夫特很高兴，与马乐交换了眼色，对鸯瑛说：“市里有很多人得了蚂蟥病，我来找你，就是为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