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瑛听得他俩说,主动把--拉下来,伸开两条-,又嘻嘻地笑。光头与络腮胡子大骇,但见--之间果然一马平川,无有丘陵皱褶,小河流水!络腮胡子-火中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揉着鸯瑛直做亲。光头枯坐墙角,抽出一本发黄的--书,单看上边的-女。
络腮胡子只管做动作,心里也好受了些,仿佛那玩艺儿真就进去了,如此磨蹭一番,鸯瑛却是格格地笑,拿肚皮擦他的肚皮。络腮胡子脚下一滑,身子挪了挪位,却觉得玉米--果真放到了实处,于是闭了眼尽情享受,那接触的地方清爽舒柔,连他的心里也感到一阵凉快。他不是把--传输给了鸯瑛,而是鸯瑛把阴柔湿滑送入了他的--,他感觉全身无力,四肢酸软,很惬意地爬了下来。
“怎么,找到--了?”光头见他虚汗大出,诙谐地问。
“妈的,我道怎么回事,却是肚脐眼儿,透凉透凉地怪不是滋味。”络腮胡子有点受欺骗的样儿。
“光头叔叔,你也来抱抱我吗?”鸯瑛发嗲地说。
光头本无意,但-书上的几个不着衣物的靓女,让他的酒精效力全灌在两腿间,形成一股强烈的-脉冲击力。他的眼跟血一般红,哪听得女孩子唤他。光头刚丢了书,鸯瑛一个投怀送抱,把光头的手臂调得老高。
“这里,是这里!”鸯瑛去抓他的手,“那位叔叔抱得我好舒服呀!”
光头男人循着络腮胡子的道路走了几个来回,心里边明白那是肚脐眼,便起不了滋味,一双血红的眼盯住鸯瑛的嘴,那嘴儿虽泛白,但小的有弹性,他仿佛从那张嘴里读懂了什么,书上有很多关于女人嘴的用途介绍,他在酒力的驱使下想调换枪战目标。此时,鸯瑛却将眼一白,白得连黑眼珠也不见了,手背上呼出抽出一棒子,打在光头男人的下腹上。光头男人疼不可忍,哎呀呀直叫唤,嘴里骂道:“鬼妞儿,我掐死你!敢打你爷——”
鸯瑛只顾笑,络腮胡子却去阻:“使不得,老大知道了,你我交不了差。”
光头男人一腿踢来,鸯瑛又回手一击,那腿上早着了一条青痕。
络腮胡子道:“你邪鬼在哪里学得一手好棍儿?”
鸯瑛道:“这不是棍儿。”
络腮胡子道:“那是什么?”
“拿你看,吓死你,这是骨儿。谁叫他不抱得我紧,让我怪不舒服的,我便打他!”鸯瑛道。
“你好大口气,若不是大哥偏坦,你早进下水道喂硕鼠去了。”络腮胡子道。
光头男人乘势去夺她手中凶器,刚拿得手上,忙扔得老远,一逼惊魂样儿:“妈的,哪里来的死人枯骨,上边腐肉还在呢,竟做成两截儿棍,来作武器!”
络腮胡子一看,也跳得老远:“给我扔掉,什么破玩艺儿,从哪里来的?”
鸯瑛嘿嘿笑:“好玩,这点儿小把戏也怕,这枯骨儿,不是在坟墓里拾来的吗?骨间连的链儿,是我从死尸的脖子上扯下来的,能卖钱呢!”
两人听得钱字,凑近一看,哪是什么链儿,却是干尸的韧带,涂得金黄金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