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什么犹豫,弋云和慕小暖就达成了共识,所以这期间,他们的动作都是十分迅速,以至于后面追上来的刺客,杀手们,一时之间都有些愣神了起来。
“等等,他们是去了哪里?”刚刚有人想要往前跑,便有人提出了疑问。
几个先天修为的刺客、杀手们,面面相觑,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看到啊?”他们的脸上都是露出一丝苦笑,“她们跑得太快了,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人影,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跑去了哪个方向!”
有人这样回复着,不过却也有人已经上去去勘测痕迹了。
“报告,俩边都有脚步印记,他们,他们应该是分开走了!”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将自己所看到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那么,慕小暖是从哪一边过去的,你们看见了么?”一个凝神强者紧紧的皱着眉头,看向了身旁的刺客们。
那些刺客们却是摇了摇头,苦笑了下:“这个,我们怎么能够知道嘛?我们又没有看到,毕竟,他们走的实在太快了啊!”
“真是这样?”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周围的场景,那凝神强者叹了口气,终于是没说什么,就和一旁其他的凝神强者分开。
然而,分别进入了一旁的岔道之中。
他们迅速的沿着岔道追了过去。
……
弋云正在极速的逃跑之中,跟慕小暖分开之后,他便进了左边的岔道,只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在没进入这岔道之前,谁也没想到那居然会是一条直路。
连拐弯都没有什么,就是一条蜿蜒的小路,一路直通到那山脉深处。
她正在进行一场生死大逃亡,所以弋云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必须尽快的逃离这里,不过后面的追命一直没有松懈,一直紧追不舍。
没有办法,最终三人决定分开逃亡。
因为这周围并没有什么岔道的原因,所以,在某一刻,弋云便进入了一旁的森林之中,而那俩个侍卫则是继续在小道上逃跑,然后也慢慢的进入一旁的森林之中。
可惜,这事情,并没有被隐藏得太久。
随着时间的过去,在后面追踪的那些刺客也发现了不对劲儿,随即,他们便在附近找了起来。
前面并没有脚步,所以他们可以判定弋云他们是藏身于俩旁的森林之中,只是具体是藏在哪里的,便也就不是他们所能够知道的了。
这些刺客、杀手的面上都有些冷峻,在此之前,他们全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居然真的追丢了,这情况,是有些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了。
虽然并不确定慕小暖就在这边的岔道之中,但万一是在呢?这个结果,可不是他们所能够承受的,就连那俩个凝神强者的脸上,也是不由的多了一丝气愤:“该死的,居然给丢了!”
他们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但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他们也智能光一路的缓慢搜索着。
而弋云,在密林中一路小窜,终于是脱离了那些人的追踪,她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不由有些担忧,万一慕小暖被那些杀手们追到了怎么办?
事情虽然不关她的事情,可到底是一路同行过来的,弋云难免的会多想一些事情。
不过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这又不关我的事情,我又何必再插手呢?而且,我也没有这个插手的能力啊!”
弋云没有再管这些事情,找准了一个方向,他便迅速的离开了。
虽然并不知道长安,也并没有去过那所谓长安,但大致的方向,她倒不至于不清楚,所以,一旦选定了方向,基本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而且,在这个身体原主的心里,一直是对长安有着向往的。
这么想着,弋云的心里也就好受了一些。
沿着蜿蜒的山脉,一路百转千回,但她只有一个方向,东土,长安,就如同南国的其他人一般,此刻的她向往着东土,向往着大唐,向往着长安。
这并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倾慕,更是他们南国的倾慕,千年来,没有一日,南国的人不想要再回到东土,回到长安。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也鲜少有南国的人回到东土长安,那里,隔着万水千山,不过这时的弋云,却不存在这个问题。
她已经来到了东土,不出意外的话,恐怕很快,她就已经能够前往长安了吧!
只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她的心里也没有个准儿,不过此刻的弋云也渐渐的放松心来。
没有看到后面刺客的追杀,她只觉得自己身心一阵轻松。
“应该是去追慕小暖了吧!”此刻,弋云正躺在一颗大树旁,她已经休息了很长时间,可惜,一直都没有等到追兵的到来,甚至连什么风吹草动,都没有见到。
她的眸子里,微微闪烁了一下,可自身难保,弋云自然也是没有帮助慕小暖的意思。她只能够在心里祈祷一下,希望慕小暖能够逃过这次的劫难吧。
如果实在逃脱不了的话,那她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淡淡的一笑,弋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慕小暖应该有很大的希望可以离开了吧,毕竟她都已经逃脱掉了那些追兵……
而慕小暖既然选择回东土大唐,肯定也是做了一定的准备,不然的话,断然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最后到底会是怎样,这也不是弋云可以猜测的了。
毕竟弋云一向也不太擅长于这些个东西,她和慕寒,慕小暖都不一样,如果是打打杀杀的事情,还好一些,但如果真的是要动脑子的事情,弋云就不太擅长了。
前世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慕寒的存在,她也未必能够走得那么远,几乎可以这么说吧,遇见慕寒,是她一生的幸运。
不过现在她的身边,并没有慕寒,所以弋云也就必须得独立面对这些事情了。
不然的话,为慕寒报仇,那不就成了天荒夜谈呢?她在心里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