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吃的什么?你们这群废物,居然连一个文弱书生都打不过!”一提起这件事情,孙麟就有些气急败坏,不过在冷静之后,他也渐渐的清醒了下来。
“不行,这仇我肯定得报回来,不然的话,这次可是丢脸丢大了啊!”又看了看周围看戏的众人,他不禁有些愤然的离去。
“只是,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人,才能够打败那家伙呢!”回到家里,一想起刚刚弋云的表现,孙麟的心里还有些惴惴。
不过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查,都给我查,就算是将这扬州城掀的天翻地覆,也一定要将那小子跟我造出来!”
因为弋云是身着男装的原因,孙麟并没有看出弋云是个女子身份,不过,若是一早就看出弋云是个女子身份的话,或许,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事情了。
他的这个爱好,有些特殊,不然的话,即便是以他家族的势力,一直在这扬州这么横行霸道也是迟早都会出问题的。
孙家在扬州,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但如果出了这扬州的话,这孙家又不算什么了。毕竟在扬州之外,比孙家有权有势的家族多的太多了。
……
弋云回到客栈里,脸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寒冰:“该死,居然出了这样的状况!”虽然当时她已经有所伪装,但想那孙麟的身份,恐怕这事情,还是会在扬州引起不小的波澜。
没有办法,她赶忙的就离开了客栈,中途又几度易装,她虽然不怕孙麟,但如果被孙家的人找到,那也是一件麻烦事,这是她目前最不想遇到的事情了。
最终,总算是逃脱了那些人的最终。
弋云暗松了口气,而孙麟则是在家里到处砸桌子,“该死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居然没找到,居然没找到他?”
他实在无法想象,在这个扬州城里,居然还有他们孙家找不到人。
他的面色很是恼怒,这幅样子,被孙麟的母亲看见了,她唤过一旁的下人,了解了一番情况之后,便是拍板说道:“查,不惜一切的查,哪怕是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不能够放过?”
孙麟母亲的声音很重,这意味着她的心情很糟糕。
一旁的管家心里不禁有些骇然,应了一声,就赶忙的去安排事件了。
孙麟的母亲,孙家的大夫人,她所说的话语,自然远非孙麟能比,而她所能够掌握的力量,自然也远非孙麟所能够掌握。
有了孙母的吩咐,整个孙家,才算是真正的动了起来,他们都不遗余力的展开了寻找弋云的事情。
弋云当时是女扮男装,后来又几近换装,到处躲藏了一会儿,要找到她的真实所在,自然是有些困难,可这并不代表就一定找不到了。
诚然,孙家派出来的人,可能没有像弋云这般的高手,但那其中,有很多,都是擅长于追踪的人,这种情况,虽然已经很隐蔽,但也并不是完全无可奈何。
所以最后,还是有人找到了关于弋云的一些线索。
但,也仅仅是一些线索罢了。
从一个个裁缝铺,客栈,甚至青楼出来,最终,渐渐的,就断了线索。
没有人知道在此期间,弋云究竟是绕了多少次,连弋云自己都有些迷糊了。
“居然没找到弋云?我都出动了这么多的力量了,难道你们真的只是一群酒囊饭袋?这扬州城里,居然还有我们孙家找不到的人!”这事情,想想也就好笑,但最终,孙母只能够恨恨的砸了个杯子,对此,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既然连那些搜索人员都没有找到的话,总不能是让他亲自动手吧,孙母叹息了下,看着一旁的孙麟,也连带着有些闷闷不乐了起来。
孙麟显然还有些无法释怀。
而孙母又是一向疼孙麟的,既然孙麟没有释怀,她又怎么能够放得下呢?好在这时,立马就有人给孙母出了一个建议,孙麟听后大喜。
“不错,看当时的那个样子,那小白脸应该是对那秦淮河里的花舫感兴趣了,所以,即便是逃脱了我们的追踪,但只要他还没有离开扬州城的话,想必夜里还是会去看上那么一看的!”
“只是,不知道,他能否获得上那花舫的资格呢?”想到这里,孙麟显然又有些迟疑。
但孙母却是已经下了定论:“好了,不管事情怎么样,我都已经决定了,等晚上的时候,再行动吧,既然我们现在没有找到那人,想必再找,机会也不大了,可如果晚上,他真的到了那里的话,又怎么还能够逃脱得了我们孙氏的手掌心呢?呵呵!”
孙母笑了笑,她这倒不是自负什么,而是在这扬州城里,他们孙氏,的确是拥有鼎定乾坤的力量,其他的几大家族,虽然实力也是不俗,但相对于他们孙家来,也就差的太多了。
一般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很少有人愿意得罪他们孙家的。
而弋云,也正是如他们所想的一般,她的确是没有离开扬州城,不是她不想离开,只是因为这时要离开扬州城有些难了。
孙家的人,早就已经把持了各个巷口,各个通道,现在的扬州城里,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而且他的画像已经被贴到了各处。
对她,孙麟是势在必得了。
只要稍微的有一点儿相像,她几乎可以想象,不管男的女子,孙麟都会抓回去,虽然孙麟是喜好是男的,她大概没有关系,可真到了那时候,她恐怕还是会被认出来。
就算弋云再怎么换装,再怎么易容,也不可能真正的把脸换了的。她又不是什么专门易容的人员,自然不会做到这一点儿。
最终,在夜晚来临的时候,弋云赶去了秦淮河畔,她换回了女子装扮,就是为了避免遇见了孙麟,孙麟是个同志,该不会对女子感兴趣了吧。
她想。
在客栈里的那段时间,弋云也总是明白了孙家在这扬州城内的势力之大,她虽不惧,却也不是她所能够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