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猪云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便直言问道。
梦水儿支支吾吾地道:“不是不愿意,而是.....?”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再加上现在身边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太多,想到这里,她急的话都说不出来。
“而是什么?”猪云天却是刨根问底地问道。
梦水儿也不必要在掩饰什么,也直言相告:“而是梅花桩是最低级的入门功夫,我.....!”
她话还未曾说完,便被猪云天给打住,道:“既然如此,你上桩吧!”
他的话很冷,听了令人后怕,一开始她还是那么的和蔼慈祥,带点幽默,可是在一瞬间竟然变得如此冷漠可怕,梦水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敢多问什么,便飞身上了梅花桩。
天龙坐在鹤背上,不禁觉得有些头晕,便叫住了鹤王。
“鹤弟,我们还是下陆吧!”
“为什么?”鹤王转过头盯着他问道。
“我,我头有点晕乎!”天龙说着便摇了摇朦胧的脑袋,似乎觉得头重脚轻。
鹤王一听,便急了起来,道:“天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也许今天是太累了的原因吧!”天龙自己安慰自己,也同时安慰着鹤王。
“哦!”鹤王一听他这么说,便放下心来,缓缓地降落在陆地上。
鹤王刚刚落地,天龙便从鹤背上摔下。
“天哥,你,你这是怎么了呀?”鹤王见了,忙化为人形,扶起他问道。
天龙任鹤王给扶起,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今天的感觉总是怪怪的,这种感觉好像在什么时候发生过!”
“那你先在此坐会儿,我去找点水来!”鹤王慢慢将他扶到一块石头上坐下。
“嗯!”天龙点了点头。
鹤王便化为仙鹤,飞上蓝天,一闪而没。
鹤王刚刚离去,天龙忽然抱起头,表情难过,慢慢地躺了下来,全身颤抖着,不停地再地上打滚,脸色显然苍白无血,口唇发紫。
鹤王很快用荷叶乘了满满一荷叶的露水归回。
待他见道天龙躺在地上打滚,急情之下便丢下荷叶露水,赶了过来,打量着他全身上下,紧张地道:“天哥,你...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龙越来越难过,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说是回应话儿!
鹤王也不懂医术,此处是荒山野岭,要想找到大夫,也得赶到京城才行,但是,以天龙的情景,似乎一会儿都撑不下去了,鹤王飞的再快,也得半柱香的时间才到京城,一时也急的不知所措。
逆天行更加用心的练起咒语,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天童擦汗都来不及。
猪云天也便飞上了梅花桩。
“师傅,您这是做什么?”梦水儿见他也跟了上来,便不解地问道。
猪云天道:“既然你觉得他是最低级,入门的武学,如此的有自信,那就与为师较量一番,见个高低!”
“这...?”梦水儿犹豫了下,道:“这个不太好吧!”
“不用怕!放心地使出你的全力!”猪云天鼓励着她道。
“嗯!”梦水儿点了点头,拱手道:“那就得罪了!”说着,便脚踏木桩,步伐闪电般飞了过来。
猪云天却一动也不动,多数高手都是如此。
待梦水儿靠近之时,猪云天才转了个身体,梦水儿却扑了个空。
梦水儿岂会放弃,转身再来。
就这样,来来回回不止十次,梦水儿都未曾碰到猪云天一下。
她已经是香汗淋淋,喘着气,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仍是不放不起,咬着牙,便又冲了过来。
猪云天用脚将钉在地上的木桩给移动了位子,数百根木桩都不停地变换着位子,梦水儿却站都无法站稳,很快,她便摔落在地上。
而猪云天站在梅花桩上却比站在平地上还要稳,他摇了摇头,飞身落地。
“哈哈哈!”猪云天看着疲惫不堪的梦水儿便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不知何时如花已经站在他们的身后观看着,只是没有作声罢了。
看到这一幕的她也不由拍起了手。
梦水儿狼狈地站了起来,感觉十分的尴尬,真想找个地缝转进去。
猪云天忽然停止笑声,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道:“怎么样?梅花桩还是不是最低级,入门的武学呀?”
梦水儿垂下了头,半晌不说话。
就在这时,鹤王似乎想起了什么?
忽然,一拍脑门,叫道:“天哥此次的情景似乎与一年前所发生的状况相似,会不会是旧病复发!”鹤王想到这里,心里便害怕起来,忙将天龙扶起,点了他的定穴。
此时,点了定穴的天龙便一动不动,任鹤王扶坐起身来,鹤王试着用一年前的方式为他运气,虽然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最起码可以止住他暂时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