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这些年轻弟子还没有资格了解,因此他们都在猜测,门派这次会采取什么行动。是忍气吞声避免更大损失呢?还是点尽精兵誓将敌人斩杀呢?
具体该怎么办,这个问题灵霄派掌门司马侯也同样在苦恼。看着坐在面前,低垂着头颅沉默不语的灵崤,司马侯也是头疼不已。因为两人为了是否继续报仇,已经争执了半个时辰了。
司马侯是坚持继续追杀的,他身为一派之长,更多的是为门派考虑。如果放任杀害本门弟子的凶手不管的话,门派威名难免大降,倒时候谁还肯把你放在眼里?
但是他那崤师弟却是坚持认为不宜多竖强敌,反正这次也是已方理亏在先,不如将此事传出去。虽说短时间内难免名声受损,但是却可以搏一个知错就改的好名声,更不会竖立一个深不可测的强敌。
两人各自立场不同,又各持己见,一时谁也说服不了谁。不过司马侯到底还是掌门,虽然他不愿意用身分压人,免得伤了师兄弟情谊,但是这层身分却是跑不掉的。因此争得久了,灵崤也想起了他的身分,这气势渐渐的就落了下来。
不过司马侯却不愿意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对他来说,拖延的时间越长就越不利。拖的时间久了,谁知道那凶手跑到哪里去了啊。这东方大陆如此之大,若是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崤师弟,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愿意带人去追杀那个凶手?」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顿在桌上后,司马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势汹汹的问道。
一直低垂着头的灵崤终于抬起头来了,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显然与掌门师兄的争执并不怎么让他愉快。听到司马侯的问话,他勉强打起精神回道:「掌门师兄,我说的很清楚了,为了一个品行不端的弟子,得罪这样一个强者,根本就是不值得的事情。」
「强者?哼……」司马侯对他的话完全不屑一顾:「你忘了吗?你师兄我已经是要度劫的人了,再过最多百年,我就要飞升天界了。在这个凡间,还有什么人能够当我的对手?即使你说的那个人是同样将要度劫的高手,难道你以为,凭我手里的那个东西,还不能对付区区一个度劫高手吗?」
「那个东西?」灵崤显然知道司马侯指的是什么,他脸色微微一变,用一种又是恐惧又是渴望的神色望向司马侯:「掌门师兄决定要用那个东西?」
见他似乎终于有了动摇的迹象,司马侯暗自得意。为了让他更快的支持自己,司马侯一拍胸口,一个暗金盒子从他胸口中缓缓浮了出来。那是一个扁扁细长的盒子,盒盖上刻满了繁琐的花纹,一道道淡白色的光芒在花纹中间按照某种规律缓缓流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