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公就开始通过江浙的地下钱庄把钱转出国内、同时开始办理二人出国手续。办理护照时,老公采用偷梁换柱的手法换上情人的相片和名字。等把一切办好时还把她这个****蒙在鼓里,使了一个调虎离山计,把她派去澳大利亚处理一起原来的证劵纠纷。
等她回来时,已经是人去楼空。这时她才知道上当了,这时她可是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她聪明了一世可糊涂了一时,这件事她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没法说。
老公几乎把钱财席卷一空。账上只给留下五百万,这些钱也不是给她留下的,而是一旦遇到困难,就用这些钱来打点各个方面的权势人物。除账面上的钱外给她留下一套房子,因为房子是不动产。
这套房子她是户主,她把房子抵押了300万块钱,就回到晶城的原来住处。她住在牡丹园小区B座15楼十层,这套房子的房主还在她老公的名下,是用贷款买的房子。现在她每月都要还月供。所以她不是房主。她想更名户主遭到公婆一家坚决反对,这也是她最烦心的事。因为就是这套房子经常受到她小叔子的骚扰,……她哪里知道这套房子的内情啊?原来这个楼层是丁三混大手笔买下后都进了贡。这套房的邻居原来是他家的房。
当时丁三混把那套送给市委组织部长、市委组织部长送给省委组织部长,省委组织部长送给上一级的副部长。这个副部长就以大儿子戈宇自己名义卖出,大赚了一笔钱。然后反手又以大儿子戈宇的名义贷款买了这套二手房。
现在买的二手房就是丁三混当年送给市建行行长的,建行行长怕惹事急忙脱手卖出,欧阳月芳的老公顺手就接过来。这么一转弯,欧阳月芳的老公公戈震天就脱掉了一切干系!纪检委就是用神法也查不到他受贿!这就是“金蝉蜕壳计”!好多赃官就用这个伎俩逃脱惩治。
她用剩下一部分钱在京城注册了一个装修公司。可是装修公司出师不利,第一桩装修活就赔了钱。现在她无心打理公司,就把公司托给一个熟人代管。她现在思想空虚、精力旺盛,寻找人生的快乐!她认为一是吸毒可以如飞天那样轻松美妙;二是做爱这是人生的最极乐的享受!她要霸占饶广林,她要和他生一个小儿。十年前她对他就暗生爱慕之情,只是无缘能在一起。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他,一定不能让他逃出自己的手心。什么人间的礼仪廉耻、三从四德,统统的把它们扔到一边。唯有自己的爱恨才是自己的根蒂。
她要用自己的魔力来囚禁饶广林这厮——******的功力已过,现在就是荷尔蒙起作用,荷尔蒙迫使她又要求自己的欢愉达到巅峰。她装作身体不舒服的样子说:“广林哪,你、你快来搀我一把呀——”
饶广林不知她的本意,上前一把搀住她说:“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点点头,身子一软就扑在饶广林的怀里。她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脱下来,她的身子压在饶广林的身上,要他和她躺在床上。常言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饶广林不是英雄,他更逃不出美人的圈套。现在已经没有了躲避她的勇气,见到她这样只好乖乖地举双手投降。
上班不久,广告装潢公司老板找到祁兰云说:“广林请两天病假,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还没有上班,你去家里找找看,是不是在家病得很厉害?”老板知道为看护“小不点”祁兰云很少回家。
祁兰云立刻给饶广林打手机,可是他的手机已经关机,又给他发短讯。小不点病情有点严重,祁兰云这两天顾不上回家,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家里,又往家里打座机,还是没有人接听,说明他没有在家里。不在班上也不家里,可是他能去哪里?于是又给和他比较好的同学、同事打电话,他们都说没有看见他。他失踪了吗?最后狠了狠心仗着胆子给在老家的公婆打电话,公公还在住院,婆婆接的电话,说广林没有回家。婆婆心量比较大,劝解安慰她说:“你放心吧,他可能到哪里干活去挣钱了,不愿意让你知道,你就看好孩子吧!前天你爸爸给你们银行卡里打了三万块钱,你看看到卡上没有。关于老公公住院的事一字没有提。
现在“小不点”的药费不再发愁了,可是饶广林的行踪让她大伤脑筋。那天在电话里她明明听到是在商场里,身边有一个人做伴。可他硬说在医院里。现在她怀疑,他和一个女人勾搭上了。因为他不喜欢“小不点”,他现在对“小不点”的治疗已经失去信心。他已经没办法供“小不点”的治疗费用。他至今还没有和装修公司打官司。就是庭审胜诉,如果没有成功的配型,“小不点”的生命还是在死神的手里攥着!……
祁兰云由此断定,饶广林现在不要她们母女二人了。她心如刀绞,泪水在眼圈里打转转,为了办公室安静,她强忍着悲声,让那颗泣血的心流泪水吧!整整八个小时她一动不动地核实公司的账目,可是收入与支出总不能平衡。你看她在用心平衡账目,那心却没有在账目上。一天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到下班时她才把账目做完,其实她早已经做完了,只是头脑乱糟糟的,平对了账也是错误的,平错了账还以为根本就不对!
且说饶广林和欧阳月芳睡到中午,欧阳月芳把门反锁上就去市场买午饭,买回来时饶广林正看着手机发呆。
“你老婆给你发的短讯是吗?拿过来让我看看!”她拿过来看了两眼说:“你给她回话,就说你很好,不用惦念,住在一位要好的同学那里干活给孩子挣药费、给房子挣月供,…”
“你这不是瞎说八道吗?说假话我不会!”饶广林生气地说。
“那你也不能实话实说吧?你能说你在女同学家里和女同学睡觉吗?”
“那你说说,我该怎样说?”
欧阳月芳拿过他的手机说:“我给你发个短讯。”
饶广林说:“我的姑奶奶呀,你就让我走了吧!我一回家什么事都没有啦!”
“你想的美,你就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我给你老婆发个短讯,告诉她、让她放心就行了!”
祁兰云下班急忙回到家,她想,如果现在一到家门口就喊一声:“老公,我回来了!”他在门口打开门迎接。进门口那一瞬间来个飞吻,那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打开门,迎接她的除了死一样的沉寂,就是不会说话的家具。她的心就像降到零度以下。
坐在沙发上喘口气,随便打开手机看有什么信息,一组短讯映入眼帘:“祁女士,你的老公是我的老同桌,那时我们就非常要好,后来分别,一别就是八年,这次有幸相遇,就邀到我家去做客。你放心,说是做客,他在我这里正在拼命干活,为的是挣房贷款和给女儿治病的医疗费用,…几天后他就会回去,你们不用找他,安心等待吧!朋友。欧阳。”
她最后落款不落全称是有目的,如果一落欧阳月芳,就知她的老公被一个女人给劫持了,她会发疯!只注欧阳就迷惑了她,她一定以为是个男士,她就不会发疯。
看发送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四十。那时祁兰云正难受,连短讯都没有发现。
她想,这同桌是男还是女?听事情和从发短讯看,短讯不是饶广林发的,这好像是多年的老同学。可是从词句分析又像是个女的?如果是个女的难道她没有丈夫吗?她丈夫就不吃醋吗?她是个寡妇?现在这个年岁不可能是个寡妇!那照这样推理,应该是个男同学。既是男同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哪?看完短讯他就给饶广林的手机打电话,可是还是关机。她想,也可能怕打搅他的工作就把机关了,她就给他发短讯。
欧阳月芳一直拿着饶广林的手机,她看到手机里有一条短讯:“你请的假期已超,老板让你上班。因不知你在什么地方,无法通知你。你的工作还要你来完成!…”
欧阳月芳看完短讯马上又回一条短讯:“我不能回去,这边挣钱多,为还房贷、为给孩子看病,我必须在多挣钱的地方干活。…”
饶广林正在卫生间洗浴。洗完澡穿好衣服说:“你把手机还给我,我要和我爱人说说话!”欧阳月芳一听“爱人”两个字就吐酸水,说:“算了吧,你家里打来短讯,我刚给回了一条,你被老板炒鱿鱼了!”
“什么?你咋这么大权力?你应该和我说呀!你这不是胡闹吗?”他抢过手机说,“快让我纠正纠正!”
他马上和祁兰云通了话。
“你说,你为什么关了手机?”祁兰云生气的,“你关手机我就害怕,我就怕你出什么事请!”
“不不,不是,…”饶广林想说明原委。欧阳月芳上前堵住他的嘴小声说,“快说,就说是为了不影响你干活!”
“是,就是为了不影响我安心干活,…”
“是真的吗?你刚发的短讯不想在广告装潢公司干了,…是吗?可是老板对我们不错呀?”
欧阳月芳紧贴着手机,使眼色让他承认。他说:“那,那不是我,…对,是我的意思,老板太抠,那里给钱少!”
“你怎么回事?说话怎么吞吞吐吐?你原来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被人劫持了?”
“没没有哇!谁敢劫持我?”
“你别说大话,有个漂亮妞,…就能劫持你!”说完她自己先嘎嘎嘎笑了,“现在最好别让漂亮小妞劫持了你,等治好咱‘小不点’的病,我就放任你自由还不行吗?喂喂你听着没有?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就想今天,…”欧阳月芳抢下他的手机,强迫他说:“快说,暂时活忙,不能回去!”
“喂喂,饶广林,是你说话吗?我怎么听是别人教你说的话呀?你是傀儡吗?”祁兰云顿时起了起疑心,在电话里大声说。吓得饶广林不敢说话。“饶广林,你告诉我,你现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欧阳月芳告诉他说:“千万不能说,千万不能说,你就说,你不用找我,我明天就回家。我在这里正干活,你不用来!对,就这样说!”
饶广林说话就哆嗦,照本宣科说了一遍。
祁兰云在电话里大声说:“饶广林,你是不是被漂亮妞劫持了?你说呀?你不说话就证明被那个小妞劫持了你等着,我马上报警,看我不撕烂那小妞的脸!”说完就关了手机。饶广林声音颤抖哀求欧阳月芳说:“她要报警事情就闹大了,你快放我回家吧!”
“看把你吓得?亏你还是个五尺汉子!你放心你老婆不会报警的!她是咋呼你、吓唬你,想让你说出实话!”
那就是真报了警我也不怕,我哪里劫持你啦?你个大男人我怎么能劫持你?你劫持我还差不多!”
饶广林想,对,她如果报了警欧阳月芳反过来就说我劫持了她,反过来说我强暴了她,到那时我可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啊!女人的高招就是胡说八道,别看是胡说八道,立刻会赢得人们的同情心!如果真是那样,你祁兰云可就害死你老公了。饶广林越想越后怕,就想打电话和老婆说,不许报警!
欧阳月芳夺过手机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告诉她,不许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