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手拿惊堂木往桌上一拍,说道:“堂下何人告状?状告何人?快向本大人道来。”张疤子手拿状纸,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呀,小人要状告华莹山庄的三个姓东方的女子。她们杀了我四个弟兄,同时还砍断了我的右臂。”
师爷下堂接过状纸看了一眼后,递交给了王大人。王辉看了状纸后,问道:“张疤子,你说大南山是华莹山庄的副庄主﹐司马红卖给你的。你有何凭据?”张疤子说道:“三个月前,华莹山庄的副庄主,把大南山卖给我时。就把地契交给了我。”
张疤子说完,就从怀里摸出了地契。师爷拿过地契交给了王大人。王辉看了地契后说道:“杀人犯何在?”这时东方梅和东方兰站了出来,向王辉施了一礼。东方梅说道:“王大人,是我两姐妹杀了人。我杀死了两个人,砍断了一个人的手臂。”
吕县令喝道:“杀人犯为何不下跪?”东方梅说道:“吕大人,咱们大人说过,要咱们见官不跪。”东方兰说道:“王大人﹐我也杀死了两个人。但是﹐我们都是逼迫杀人的。”王辉说道﹕“为何说你们是逼迫杀人的?”
东方兰说道:“王大人,我伯父前来咸阳禀告庄主,说兴平县的张疤子带着几十人,前来强行砍走了咱们千多根南竹,而且他还弄了一个假地契,要来强占咱们的大南山。庄主听说后,就派我们三姐妹回庄上去查看。”
东方梅说道:“王大人,谁知咱们刚回到山庄,就碰上张疤子带着几十个人,又前来砍咱们的南竹。我就带着东方兰,前去阻拦这些强盗贼子们,谁知这些贼子们仗着人多势众,他们不但不听咱们的劝告,反而拿着砍刀来围攻咱们,咱们只得逼迫自卫。”
王辉说道:“谁是你们的庄主?他为何不前来作证,证明你们是在看守自己的山林?”东方兰说道:“王大人,谁说咱们庄主没来?她正在堂上坐着哩。”李金凤说道:“王大人,我就是华莹山庄的庄主,那副庄主司马红,早在半年前就被我亲手殊杀。”
王辉说道:“李大人,你既然是华莹山庄的庄主,你应该掌握着庄上的地契吧。”李金凤说道:“王大人,我身为庄主,当然握着庄上的地契。”李金凤从怀里摸出了庄上的地契,她递给王辉说道:“王大人,你拿去看吧。这才是我们庄上真正的地契。”
王辉看了李金凤递来的地契后,说道:“大胆张疤子,你可知罪!你不但是带人强抢华莹山庄的南竹,而且还伪造假地契,企图骗占华莹山庄的山林。”
张疤子见无法抵赖,只得说道:“王大人,只怪小人一时糊涂!想给弟兄们弄点茶酒钱,小人错了,小人认罚。”王辉手持惊堂木往桌上一啪!说道:“张疤子,你岂是一般的错,你强抢豪夺,罪不一般。本官判你赔银三十两给华莹山庄,同时监禁三年。”
王辉对李金凤说道:“李大人,你看这是否合理?”李金凤说道:“王大人,我看这很公正。”王辉又说道:“凡是去强砍华莹山庄南竹的,死伤自己负责。凡是去强砍华莹山庄南竹的人,每人罚银五两,限期三日内交到兴平县来。”
李金凤说道:“王大人,你判得公平合理。令人佩服!三日后,就由华莹山庄的副庄主,东方一雄前来领取所有的赔偿费吧。”李金凤站起身来说道:“王大人,吕大人,我还有急事须得办理,告辞了。”李金凤说完,便走下堂来。
出了兴平县衙后,李金凤说道:“姐妹们,咱们就到街上去吃饭吧。吃了饭后,东方秀就一人回庄上去。三日后,你随你伯父到兴平县衙来,领取一百八十两赔偿银。其他姐妹就随我到镇安府去。”李金凤一行人骑着马,来到了一家张氏酒馆的门口。
李金凤见这家酒馆十分清静,除了门口坐着一个面黄肌瘦,衣衫破烂的驼背外,酒馆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她便说道:“姐妹们,咱们就在这家酒馆吃饭吧。”姑娘们纷纷下马,寻找栓马的。李金凤走进酒馆喊道:“老板,你出来给咱们找个地方栓马。”
这时那酒馆老板,从屋沿下,取出一根长长的硬头黄竹子来,他把硬头黄竹子,拴在酒馆门口的石柱上,然把马栓在竹子上,说道:“姑娘们,请进吧。”李金凤一行人便进酒馆里去了。驼背见一群带剑的姑娘进了酒馆,他也跟着走进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