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新编三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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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春德殿计纳吕布,城南门坚夺玉玺

却说袁术乃众立陈留王,丁原乃大呼逆贼,篡夺之意也,术乃归于帐中,聚董卓等乃议之。袁涣乃曰:“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今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吾效应天顺人,正位九五。

长史杨弘乃曰:“帝王虽愚钝,尚不能强夺,陈留王虽贤,亦非少帝也,今若废少帝而立陈留王,则天下左右均难治,余以为当佐少帝而令天下,少帝钝,将军才得左右之,若帝若秦皇汉武,将军固不能左右。”主簿阎象进曰:“昔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明公虽奕世克昌,未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金尚乃曰:“此言差矣,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国非一人之国也,帝非一人之帝,君无道,世人则揭竿而起,固有陈胜吴广斩木为兵,揭竿为旗,将军若能起州兵而据洛阳以安天下,吾等愿披荆斩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陈纪,扬州丹杨郡人,笑曰:“将军宽厚仁义,南阳地方千里,兵精将广,兼有董太守数万西凉铁骑,人不能敌,绍虽拥冀州之众,尚有邺城太守韩馥,平原公孙瓒,公孙康,丹阳太守张杨也,而据长江而守襄阳者刘景升也,又汉中太守张鲁也。今天下诸侯乃各自为政,均不能与术比雄也,不逢乱世而不出英雄,今将军乃真英雄也,当于乱世而起兵也。”李儒乃曰:“公路兄乃当世豪杰,又名门望族,四世三公,英雄乃逢时而定,王室暗弱,将军可早定作。”术乃仰天大笑,“此天之助我也。”卓亦大笑也,纪灵乃问:“董太守为何笑也?”卓乃曰:君知吾所笑而不知道吾为何所笑也,卓乃喜而笑。

唯金尚闷闷不乐,低头叹气,术乃问之何也。金尚乃笑曰:”将军亦知须有名则可实质,而今若废帝,虽人口不言,实心而弃之也,不若。”袁术乃曰:“不如何也。”金尚乃曰:“不若于辕门外比武,若胜者则可行废立之事也何如?”术乃叹曰:“奈何无良将尔?”卓乃问:“纪灵袁胤、张勋、陈纪、雷薄、韩暹、陈兰、桥蕤、乐就、韩浩可也?”术乃曰:“非上将不能及也,却说绍乃有颜良文丑高览也,曹操亦文武之士也,而刘表乃有文聘,甘宁,黄忠也。”

主傅李丰乃曰:“臣闻五原郡乃有异士也,虓猛威震夷狄,年十一,匈汉白云寺大典,其快马如箭,又力破数倍之力士尔,人呼曰抻童也。”术乃奇之,“人者谁也?”。丰乃曰:“此人吕布,人称温侯,乃并州骑都尉,乃驻河内,布为主簿,丁原接到何进的徵召,率军洛阳,密谋诛杀宦官,命为执金吾,乃于丁原为任也。”

术乃笑曰:“如此良将,怎可得之尔,如若得之,则可立陈留王矣。”

大将张勋答曰:“吾闻其幼与貂蝉青梅竹马,而今貂蝉与帝近尔,若可以利弊而驱少帝而立陈留王,可矣。”卓叹曰:”英雄陌路,岂不知红颜祸水尔,若诚籍此而驱少帝而立陈留王,未尝不可也,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汉室之江山与吕布无关尔,布乃匈奴郅士也。”

汉章帝年间,北匈奴寇掠南匈奴汉朝诸地,布祖吕浩时任宪部越骑校尉,乃守边塞,吕浩携妻儿率部驻五原郡地,定址北河,大兴土木,建城筑堡,拓农耕,植牲畜,冶陶,固守边关。布其祖父亡后乃其父吕良任之,婚黄氏,黄氏乃五原郡补红湾人,其父颇有财资。黄氏伶俐贤惠,知书达理,善耕织,猪染织坊,黄氏乃生四女,无一子也。一日,乃随夫至白马寺,求佛纳子,即归来时,黄氏乃得一梦,梦白虎朴身,乃唤其夫捉之,虎乃温顺尔。不日即感身孕,怀十二月未生产,百感交集,不见事端。后黄氏移染织作坊,忽人声鼎沸,乃出而观之,但见西北彩虹夺目而绚烂,奇景异象,金光噗顶而至,世人皆奇之。即五原山崩之,地动山摇,黄氏欲生,腹中乃痛之,骨盆乃张之,羊水外溢,寸步难行,随卧马匹之上,乃诞男婴。吕婴基带自断,双目有神,双拳而握,黄氏和、乃奇之,乃净其秽于怀中,乃言于其夫,其父叹曰:“吾有虎子,吾而必神人也。”因生于布上,固谓之吕布。

布自幼随其母作画,伶俐好学,一触即通,过目不忘,其臂力过人,善舞棒使棍,高于常人,近日月浩宇之瀚也,远视则若烈阳之浊尔。吕布常于长者同行,问其故,乃曰择善而从固谓之君子也。五岁乃牧马原野,御马而行,知马意,乃马中伯乐也。又两载,布能追击靥虎,山鲁,乃力臂马驹。布与貂蝉青梅竹马,貂蝉乃问布:“汝可知天下倾国之女乎?”布曰:“唯国色貂蝉尔,吾甚爱貂蝉,比及加冠之年,自当来娶。汉灵帝熹平五年,鲜卑部落军事联盟四处武张,于汉掠夺。汉边将大举南迁,时年,吕布随父南退山西,归附为并州刺使丁原部下。

去说坚知卓与术乃欲立陈留王为帝,乃愤然,遂与部将议。

祖茂乃曰:“袁姓出自于陈,陈是舜之后,以土承火,得应运之次。[9]?又以为谶文云:“代汉者,当涂高。”术乃自为天子。”朱治乃曰:“:“公路骄豪,非治乱之主。”桓阶乃笑曰:“介之善,而猖狂于时,妄自尊立,固义夫之所扼腕,人鬼之所同疾。虽复恭俭节用,而犹必覆亡不暇。”吴景乃曰:“今袁术不义,吾等皆汉臣,当破袁术早去也,免致助纣为虐。”程普曰:“未能斩袁术,而今天子于袁术之手,恐有性命之危矣。”孙静乃献计曰:“听闻术乃与诸公辕门比武,胜者可立废天子,既不能斩袁术,亦当索玉玺而去,术不能帝尔。”坚笑曰:“黄盖,朱治,徐琨孙愤,孙河以为如何?”众人皆曰:“善。”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