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梦里。方白衣弹出的指风又击毙了两个爬在窗户上向他们房间里放毒气的坏东西。那两个家伙惨叫着摔跌下楼,死样子很难看。施放毒气的工具掉在身旁,证明了他们的罪恶。官府也不好发作。只得抬走了事。
第二天,方白衣和麻旦娃一商议,索性做了个牌子挂在店门口,上书:咸阳方白衣在此居住。
从这天开始,由麻旦娃领着一帮江湖义士在街上开了一家粥棚,从早到晚救济因灾因病或流落洛阳的穷人。
胡柿花听到方白衣这样花费他送去的银子,真是心疼坏了!气得不行。在屋子里老驴推磨一般转了一天圈子,正苦思对策呢,院子里传来混乱的声音。方白衣带着青牛闯了进来。
几个不识相的家丁持刀阻拦,被青牛的尾巴抽了个鼻青脸肿,正在那儿捂住脸哭呢。
“你门口那几个东西不识相,被我的牛朋友替你管教了一下。”
方白衣走进来,坐到太师椅上说。
青牛则威风凛凛地站在院子里,摇头摆尾,怡然自得。
胡柿花早已吓得双膝着地,浑身发抖地跪在了方白衣的面前。
方白衣看都没看他一眼,自言自语地说:“银子老不够花呀!”说着他扳起了指头,数着又说:“要向牢里狱吏行贿,向狱卒打点,还得住店、吃饭、更要向各衙门各老爷们花钱送礼,这那一样开支都少不了钱哪!”
胡柿花磕头如捣蒜,口里说道:“我去办。我立即命人去办!”
方白衣象刚发现他似的,说道:“光有银子也不行啊,人命才值钱呢!”
“想那金钢铁、焦百姓他们的命也是命啊!”
“胡老爷家里几口人?儿女不少吧?”方白衣话锋一转,突然和胡柿花拉起了家常。
这一下可把胡柿花吓坏了,裤子立即就尿湿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咚咚”直响。口中只会叫“饶命!饶命”了。
方白衣也不理他,手按住旁边的红木八仙桌略一用力,“咔嚓”一声,八仙桌便裂成碎片掉在地上不成形状了。
“民命也是命啊!”方白衣说。
屋外的青牛突然大吼了起来。声音震得脚下的地都在摇晃,房上的碎裂瓦片滚落一地。
方白衣站起来告辞。身上的宝剑数次出鞘,龙吟之声大作。
胡柿花一直跪着,吓得连站起来都不敢,他稀里糊涂地也不知道方白衣何时走了,就那个死样子一直跪到天亮才敢起来。
这一下胡府真的乱了!比一团乱麻还乱。
胡柿花被家人从地上搀扶起来,脱去他尿湿了的裤子,抬到床上,灌了汤水,象死猪一般躺了一天一夜,才又可以哼叫了。
又睡着歇了一天,才有了几口活气。
他先命管家抬出十万两白银,给方白衣送去。又着人修改案卷,将被金大人牵连的人犯隔三差五地陆续释放。
为了保住家人的命,胡柿花开始珍惜起别人的生命来了!他指示下属不要再虐待金、焦二犯,允许延医诊治。
一面暗中派人不断地向方白衣汇报他这边事情办理的进展情况。暂时也将先前跟踪、监视的人役撤了。表面看起来是改邪归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