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女人明白要趁早之米字路口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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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为何不做少数派——关于抉择(3)

大帅哥也会老,老了以后没有了容貌又没有了人生好像更凄惨;还有,我深度怀疑,这个命运里的人如果帅成这样都没改变命运,那智慧水准得差老远啊。没有智慧在闪光,空有五官比例,那这人就没有真正的魅力,也得不到灵魂的真爱。我不要选他。

那让咱们再直白点儿,帅又穷,但穷都是自己作的;丑又富,富都是自己挣的,你选谁?

我还选后者。

允许我去考验我

酸山楂:潇洒姐,您成长中有和父母之命抗争胜利的事例吗?就是父母替你选择或建议的,你认为不对,走了自己的路事后发现做对了。

潇洒姐:整个成长过程中,我抗争过不少东西,有父母的意志、师长的劝导、同伴的对比、自己的质疑。通常,父母的意志代表着亲情裹挟的主流价值观和多数人寻求安稳的心态,这未必不对,因为这未必不适合你,对与错都要放在具体的人身上才能衡量。

我自己的叛逆期很长,好像从青春期一直持续到现在,就是不愿意受任何人的管控,只想自己决定几点起床和去哪儿,其实这是明显的少年抗争家庭权威的心理,是对严苛管制的反弹,说好听些是对自由的渴望。

在我少年时代父母希望我勤奋努力,我25岁以后,发现父母对我的期待模糊了,因为学生时代的“好”是可以清晰测量的,而成年后的“好”表现形式太过于多样,如果我表现出富足与快乐,父母就感到满意了。直到我33岁,我的妈妈才郑重地告诉我,她认为我之前的诸多人生选择都对,因为她看到我变得自如和高兴。

归根结底,父母不是对某种人生道路的偏好,而是想看到你的富足与快乐,于是他们会指出在他们的经验和视野里,离富足与快乐最近的一条路。但你需要用比较长的时间才能论证你的选择,这个过程可能是漫长和煎熬的。我觉得“报喜不报忧”是一个好办法,展现你的坚定和主见也是好办法。否则你一犹豫,父母就会再次替你选择。最好的方法还是你要不懈地去了解自己,分析你拥有的天性、天赋和环境,这才是选择的依据。

至于已经遵从了他人选择而背离了自己意志的情况好像非常多。我看到好多类似的问题:“我爸妈希望我××,但我不喜欢”“我老公要求我××,否则导致家庭矛盾”“家里人给安排了××,我其实想做的是××” 。这些都强调自己的生活不是自己的选择。虽然我明白你说的,并同情某些无奈,但还是得指出你有选择过,你选择了接受。

十年不晚

橘子妹:潇洒姐,您被人在背后说过坏话吗,而且是被冤枉的那种?您会怎么应对?

潇洒姐:当坏话能传回你这里,就不知道它已经在路上走了多久了,也无法知道另有多少坏话已飘散在风中。如果真要做点什么去应对,那你根本无法知道你的敌人都是谁,有多少,在何处。

我16岁上高一的时候是班长,那年的11月3日是我生日,和几个同学去饭馆吃饭。其中几个高中男生,试图以吸烟、喝酒来彰显帅气和成熟,我没制止。但我们都不知道有一个女生尾随我们,在饭馆门口观察到了这一切。那天午饭后,我走到校门口就被教导主任拦下了,直接被请进校长室。校长说:“学校给了你多少荣誉,你太令人失望了!”那天下午我一直被关在校长室反思自己的错误,吸烟、喝酒的男生们都获得严重警告处分。我由于渎职获得口头警告处分,被撤职。

我一直都知道是谁去校长室举报了我。

更惨的是,那天,当我在校长室反思的时候,她先回到了教室,告诉同学是我在校长室告发了他们吸烟、喝酒。于是,我在16岁那年,有三个月,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肯和我说话。我成了一个坏人。

漫长的三个月里,我除了好好学习,就是思考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要怎么报复她。由于没人理我,学习容易专注,我在下一次考试考进了年级前十名,我上去领奖状的时候扫视全班同学,他们中有几个人给我鼓了掌。大家慢慢忘了这事,又成了我的好同学。我又开始和大家一起玩,欢笑说话,包括她。跟她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并且在想我应该怎么办。后来,我就高中毕业了。

有趣的是,整整十年后,在我26岁生日那天,我又遇见了她。那天我打扮得很漂亮,手里捧着大礼物盒子,站在我的车旁和人交谈的时候,她竟然刚好走过,我一秒钟就认出了她!虽然我假装没看见她,但我确认她很受震动,因为她走过去之后,又折返回来,从侧面打量我。

故事讲完了。我想过对峙、报仇、一个一个地游说我的同学让他们相信我。我想过一万种方法,让我度过16岁那些难熬的黑夜。可是那天之后,当我再次看见她的时候,我就知道,仇已经报了。

新秩序

航小航:我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好与坏都未知,之前很期待,现在越来越怕,我想梳理思路,但由于几乎都是未知,又不知道从何开始梳理。

潇洒姐:小时候每一次面临新集体开学,相信大家都是一样的感觉。新的老师、同学、课本,你不知道班上有多少人比你聪明、比你好看,新开的课程你是否能掌握,新老师会不会喜欢你。然而你再担心,还是开学了,两周过后,全班人分出了左、中、右,你找到了最喜欢的小团体,老师依然不喜欢你,但你接受了。就这样过了几年,你毕业了,一切又被打破。

成长时期谈过的每一次恋爱,都是从试探、忐忑开始,你一开始不会知道对方爱吃的东西、口头语,不会知道他微笑后面的含义,不会知道他生气的时候是爆发还是沉默。之后慢慢地,你们会磨合出一种新的语言系统和生活习惯。但后来你们还是分手了。你又遇到了另一个人,不得不重新开始。

混乱是建立新秩序的开始。只要往前走,我们总会遇见新的,越快拥抱它,它也会越用力地拥抱我们。混乱意味着机会,之前被定义、被评价的都将被抛弃,因为混乱,你才有机会猛进一格,洗清你不想要的痕迹。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多好啊,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重新来过。拥抱机会,冲进混乱,建立你的新秩序。

什么最捉急

木鱼君:什么时候可以说说女孩是否适合考研?担心年龄太大了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婚姻?

潇洒姐:类似这样的问题很多,看了就让人捉急。

这是一个典型的“女孩是否适合×××”的问题,以女孩作为主语,然后×××经常被替换成各种名目,比如“出国”“创业”等。我们必须随时随地再次强调,人与人个体的差别之大,早已超过性别与性别间的差别。你是男是女远远没有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重要。你擅长什么?乐趣在哪?对自己的期望在哪里?不解决这些基本问题,就算你处理好了眼前的一件事,永远有其他的事排队等你。

记住,无论是考研还是结婚,它们都是为了完成一件事——你这辈子想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你。

下面,咱们试试分析一下具体问题。首先,人为什么想考研。第一是对知识的追求,真想做学问继续进修。第二是为了攀登社会阶梯以至于在更好的平台上找到工作和伴侣。以你的问题来看,你不可能是第一种,因为如果真能到达追求知识的境界,这就不是一个选择题了。

就第二点来说,考研当然不是攀登社会阶梯和上到更好平台的必选道路,还有其他道路,比如工作实战经验与成绩、相关个人社会影响力、环境与人脉基础等。通常来说,当其他条件不具备时,考研这个选择才会被提上日程。如果真把考研当作加分项,那也必须是“牛校”才有用。因此结论是,如果其他道路暂无,则可以考虑考研,但必须瞄准“牛校”。

再来说年龄大的问题。真的,对此我只有“呵呵”二字可以表达。如果你信我,我可以告诉你,无论你在什么年龄,如果具备性格、能力加美丽,横扫一切年龄层。如果你不具备,那你多年轻也没啥用。

关于婚姻问题,同上。

关门转身

采玲:潇洒姐,在遇见一生的挚爱Mr.Right之前肯定会遇见一个或者几个Mr.Wrong,您是怎么样发现及确定他是Mr.Wrong的?又是怎么样处理和他们的关系的?

潇洒姐:与Mr.Right相反的那一个或几个,不应该叫Mr.Wrong,而应该叫Mr.Left、MR.Up或者 Mr.Down。多年以后,我发现他们都没有多么的Wrong,只是相左,只是不是同一个纬度。大家都是优缺点参半的凡人,真正渣的是极少数。

你会发现他们犯的错是全人类的错,患得患失、易受诱惑、贪婪、暴躁、撒谎、懦弱、怀疑、挣扎。等我们走过了精彩饱满的一生,一定会原谅他们,像饱经风霜的老人去悲悯和理解一群年轻的男孩子一样。

他们代表世界的多样性,给了同样年轻而好奇的我们通往世界的另几扇门。而对于那时懵懂的我们来说,我们对门与门后的世界没有什么判断能力,等我们发现门口的世界不对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

错的人有很多种错法,最核心的一点是让你不再是你,或者有悖于让你成为理想的你。当你打开门,门后是北欧的风景,恬静、美丽,但你不想去,你真正想去的是阿拉斯加,凛冽、壮阔。无论多少人告诉你“北欧很美,你真傻”,你也只是关上门。北欧风景好没错,只是不适合你。好在你已经看过了,现在你可以去寻找通往阿拉斯加的门。北欧有的是姑娘想去呢。

当我们打开门,发现那里不是我们想象的样子,应该轻轻关门道别走开,而不是开着门叉腰痛骂,也不是摔门、踹门或者关上门后蹲下来在门口哭泣。现在这么说,是因为这些事我都做过,当我骂得哭得精疲力竭,最后还是得自己走开,哭得不好看,也耽误了时间。

轻轻关门道别走开后,风景会感谢那个游客,游客也会站在阿拉斯加冰川,祝福北欧游客如云。

哭是洗礼

黄黄:潇洒姐,您最难过的是什么时候?您在叶先生面前哭过吗?

潇洒姐:成年以后因为难过而哭的时候很有限,前几次好像都是因为感情受打击,一个人在深夜里、在电脑前、在开车的时候,某个瞬间突然就哭出来了。哭出来之前就是想来想去、憋着、不肯承认、不敢相信,哭完之后很快就好了很多。

现在回忆起来,哭很像是一种接受现状然后抛弃现状的仪式。尤其是一个人的哭,才最有效和真实。一个人哭的时候,总像有另一个我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自己,不安慰、不递纸巾,只是看着,等我哭完,我好像总在意识里跟她说我哭好了,我觉得我可以了,然后她起身走开,我继续赶路。

最近一次哭好像就是在2014年春天,但我已经完全忘了因为什么事,只记得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觉到一阵苍凉就哭起来了。叶先生坐在不远处,对我的哭非常迷惑,尝试让我解释为什么哭。我说我想起来,这么多年来,其实我都是孤独地一个人在行走,未来其实也是孤独的一个人,当我想起来后感到巨大的苍凉和寂寞,就哭了。叶先生说,怎么会呢,你周围有一切。我说,不是的,我看见的世界是我和我脚下的道路,而其他都是夹道围观的部分。

其实,我周围的创业者,无论男女,这种孤独感非常普遍。我以为我早已能够接受和享受独自上路的寂寞与胸襟,但这一哭,就证明我依然差得远。但是就像之前一样,这一次哭完,我又感到再一次接受了自己选择的道路,并且将再一次抛弃刚刚哭过的那个我。哭是洗礼,我选择,我承担,包括里面让我哭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