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相府庶女之吾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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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哥哥成功被坑(2)

云梓幽从怀里取出木棍,放置在手中把玩,眼睛却落在上面细细打量了起来。

原本已经萎靡下去的小尼姑一看见云梓幽的动作,一瞬间又振作了起来。

云梓幽一愣,微微抬头瞧了一眼,便瞧见了那小尼姑拿着某种小犬望着肉骨头似的眼神瞅着他。瞅的饶是一向都是他让别人不自在的云梓幽也是背后一阵发寒,他五指攥紧了手中的木棍,瞧了瞧小尼姑。

“所以,昕儿是宁愿做个不乖的小孩,也要取回木棍的原因,是什么呢?”云梓幽笑笑,歪着头问道。

云昕瞅了瞅云梓幽手中的木棍,又瞅了瞅云梓幽笑着质问她的模样,云昕抿着抿唇,死活没打算开口。

其实,只要她随口编个理由即可。但是她却没有说,是因为她不能说谎……但是却也不能说出事实。

“既然昕儿不愿说,那便算了。”云梓幽没有逼问的意思,在云昕微微松了口气怯怯盯着他。

哥哥莫非其实……很通情达理?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云梓幽加重放在她后背上那只手的力道,直接将她抱到了旁边,冲着她微微一笑:“以免昕儿跑来跑去折腾的累了,昕儿便直接在这歇下吧,放心……若是昕儿还想再取木棍,随意便好。”

看着云梓幽冲着她温和笑着的模样。

要是她再相信哥哥这话真的是让她随便取木棍,她就是蠢蛋!她虽然呆了点,但不是傻啊!哥哥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就让你留在这,想取木棍随意,不过……也得你取得了!

被迫靠在哥哥旁边躺下的小尼姑闷声吞下一口血,哀怨的看着哥哥的睡颜,不甘的缓缓闭上眼。

阳光透过木制的窗棂洒在窗下的软榻上,窗外鸟声清脆,静谧的气息蔓延在整个房间之内,温暖宁静。

小尼姑镇定的坐起了身,小脸上满是憔悴,转过头看向了床边躺在那发丝散落宁静且温和的睡颜,雪白的里衣微微敞开,露出了那人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就那般安静的睡颜看上去颇为无害,透着一股让人就算现在袭击他也会毫无防备的模样。

看着那人这般模样,云昕小脸上的大眼瞧过去的目光有些复杂。

按照她这种情况,她不应该留在这里的啊!撇开男女有别不说……嗯,虽然哥哥是很乖没有碰她,也没有抱她没错,但是……

云昕略显复杂的目光紧锁着在那人身上不放。

盯了好久,那张乖巧的睡颜上薄唇忽的勾起了一个幅度,紧接着……他翻转了个身,将脑袋埋入枕头中,轻笑了起来。

“……”已经麻木了的小云昕转头看向身旁的窗棂,啊,今天天气真好啊,师父啊,您老还好么,徒儿怕是就快不能完整的回去拜见您老人家了,您老珍重啊。

笑了好一会儿,云梓幽这才缓慢的起身,眯起的眼睛带着几分慵懒,瞧着云昕。云昕甚至能清楚的看见妖孽哥哥脸上长长且卷翘的睫毛。

云昕默默的将自己的小屁屁往后挪了挪,却见云梓幽见状却笑了笑,忽的靠近,云昕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缓慢靠近,温和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有些痒。

然后,低沉夹杂笑意的声音带着几分还未清醒的沙哑,在自己耳边轻声道:“昕儿,早。”

吐出的热气拂过自己的耳廓,云昕只觉得‘轰’的一声,血液顿时上涌,小脸涨得通红。孰可忍婶婶不可忍!

气血上涌的小尼姑刷的一下子推开了自家哥哥的肩膀,咬着下唇一副英勇就义的悲壮模样道:“施……哥哥!男女有别!你要自重!你再这样……贫尼可真的要给你念往生咒了!”

我佛慈悲,这般容易恼怒不好,应当理智,渡人渡己……那也得那个人需要她渡啊!现在最需要被渡的是她啊啊啊!

云梓幽的另一只手已经摸过了身旁的衣物正准备穿上,脸上清雅温和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云昕不停的轻喘着气,小胸口不停地起伏,豆大点小人正坐在云梓幽的面前,涨得通红的小脸上挂着痛心疾首的表情。一副‘哥哥你太不自重’了的模样,让云梓幽有些没反应过来。

男女有别?贫尼?

云梓幽脸上温和的气息缓慢的褪去,肉眼不可见的冷意在他身旁缓慢的聚集起来,依稀似乎都能看见他背后暗黑的背景。

他看着他眼前的小娃娃——唇红齿白,细长的睫毛下大眼透着严肃,脸颊带着通红,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带着控诉的表情瞪圆眼睛瞅着自己。

怎么看都是一个长相极其柔和的可爱小和尚。

但是他说……男女有别,还贫尼。

诡异的沉寂维持了很久,云梓幽缓慢的深吸了一口气,从那张面无表情但却黑的可怕的脸上挤出了一抹诡异的笑:“你刚刚说什么?”

浑然未觉危险的小尼姑点了点小脑袋,表情认真严肃道:“哥哥,男女有别,你要自重!师父虽然说了说心中无愧便不用理会世俗的闲言闲语,但贫尼还是觉得哥哥你这样,并不恰当!”

云梓幽抓着衣服的五指泛白,脸上的笑意未减:“你是女孩?”

小尼姑微微愣了一愣,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贫尼当然是女的。”

哥哥真奇怪,她都说了男女有别,她不是女孩,难不成哥哥还是女孩了不成?虽然哥哥确实长得很好看,但是完全不像女孩啊!……又没胸!

云昕看着僵在原地默默咬着牙根自己石化的云梓幽,她疑惑的晃了晃脑袋:“哥哥?”

这一声哥哥,直接唤醒了处于石化状态的云梓幽,云梓幽骤然起身,脸色瞬间阴沉下去,连一贯挂着的浅笑也丝毫不见了。他僵硬的松开五指,将衣服重新穿上后,下了床。

一向从来都是他坑人,绝对没有人能坑到他的云梓幽,第一次栽了,从未栽的这么狠过!而始作俑者,便是他自己!

已经起身整理好了衣袍的云梓幽沉着脸,将头发束起,拂了拂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