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各个角落里都传来这样的一个字。他们也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个柔弱的姑娘。居然有着无比的信任。相信她可以帮他们讨回公道。
“想。很好。但是报仇不是说想报就能报。这需要付出代价。也要看你们能不能出苦。要是能。那就行动起来。先换掉身上这一身乞丐衣服。安顿好你们的家人……”这些话说得凌厉无比。豪情不已。“这里有三百两银子,你们安顿好家人。然后到城里的悦来客栈找我。”
自己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所以就将之前进城时看到的一家客栈的名字说出来。
又是新的一天了。也有着新的景象。新的希望。
悦来客栈的大堂里,一大早那大堂里就坐着一个清冷的身影。一个年轻的公子。静静的喝着手中的茶。引来许多人的侧目。
但这个主角却丝毫不受影响。还是维持那一成不变的喝茶动作。
这个就是变装后的风雨馨。她觉得穿女装还是有很多的不方便。所以就又再次穿上了男装。
接近午时的时候,终于有人靠近那张桌子了。“小。”来人才刚开口就被人用手势阻止。
“安排好了。”清冷的声音。
“是的。小北依约前来。”坚定的声音。小姐给了他们的家人前所未有的安定。他很感谢。为了讨回公道,他们就是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跟我来。”率先走出客栈。来到昨天的破庙附近。来到一处树林的峡谷之中。这可是风雨馨昨天特别找的一个地方。这将会是他们集训的地方。
“小北你们既然都来了,那我也不想欺骗于你们。昨天我帮助你们,并未想从你们身上得到任何的好处。但是现在你们来到了这里。那你们将要为我所用。尊我为主。你们可否做到。当然你们的仇我当然会帮你们报。”
风雨馨打算将他们训练成特工人员。所以首先就要灌输他们服从的观念。
而且自己相信他们当中一定有人明白。昨天说的代价是什么。
“是。”洪亮的回应声。
“那这里将会是你们成长的地方。我先回去了。三天后我要在这里见到平地生出一栋楼。”说完就离开了。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小北在她走后立刻指挥着人。开始动手。他们以前都是穷苦孩子出身,盖房子的粗活还是难不倒他们的。
这三天里风雨馨一直埋首在客房里。整理着训练的程序。因为风雨馨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他们提伸到可以独挡一面的层次。包括作战计谋与搏杀的技巧。都是身为特工的必需具备。
三天很快过去了。风雨馨一早带着一叠后后的纸,走出客栈。就在她走出客栈之际,对面街道一个人看到了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不相信。
但当他想要在看清楚的时候。人也已经不见了。
来到峡谷。一栋三层的高楼出现在眼前。眼闪过赞赏。看来这些人,在自己的调教与训练后。都会成为难得的将才与人才。而且他们的存在。或许可以与鬼林想抗衡。他们绝对可以做到以一敌百。
“小姐你来了。”小北现在已经成了这二十人的队长。
“恩。做得很好。小北你派人去购买两个月的日用品,和食物。因为这次的训练,我们要绝对的保密。”将身上仅有的一张五百两银票交到小北的手上。
看来自己从这里出去后真的要伸手向小纪要钱了。
“是。小姐。”小北还真做到了绝对服从。
岁月如梭。两个月的时间转眼及过。不仅这里的人有了翻天的变化。外面的世界也同样。现在朝中已经明显分成了两派。已经势成水火。稍有不慎。将会一触及发。而现在立储之事就成了这场战争的导火线。
凌亲王府的书房里,端木凌谨怒气滔天的拍案而起“真是太过分了。”
“皇弟。皇上偏袒他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又何必如此。”其实端木凌风也没想到,魏尚书的事情明显是陷害。但皇上居然还是将其降职。让右丞相的门生直接替补而上……
端木凌风嘴上虽然如此说。但是他的心却寒冷至极。他这是在替端木凌瑞铺路吗?心里的恨也加巨了,他这样做就不怕再培养出一个另外一个护国公,而且还是一个野心十足的人,当年虽说护国公有错,但是母后有什么错,居然如此的狠心?
而且自己最近查到当你护国公的事,事有蹊跷?想到这里端木凌风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冷气!端木凌瑾突然感觉到了寒意,禁声了。
“咳。”旁边坐着的端木浩云轻轻的咳嗽一声,好像是在抗议浩冷。
而着一声咳嗽,立刻将端木凌风的冷气打了会去,他怎么会忘记浩儿在这里呢?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浩儿自从那日后,浩儿就时不时的来到他的书房,不管什么书他都看,让他忍吧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看得懂,但是又见他如此的认真。
“皇弟先回吧,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多注意右相的动向。”端木凌风下了逐客令。
“浩儿该用午膳了。”等端木凌瑾走后,端木凌风开到端木浩云的身边。本是无意的扫过他手里的书,但就是这随意的扫,吓了一跳,浩儿居然在看兵书。他看得懂吗?
“恩。”将书收起,然后起身。
但是端木凌风却站定在那里,眼睛直盯着那些摆放在端木浩云那小书案是的书本。这两个月来他一直在忙着朝中事物,没有注意过他这个儿子究竟在看什么书,却没曾想会是这样的。他看的都是历史和各地的风土人情,还一兵书。
“浩儿你看得懂吗?还有你看这些做什么。”
“当然,不过这兵法太肤浅。”妈咪教的要精妙得多,什么三十六计,孙子兵法都比这要深奥精妙得多,如果真要靠这书里的东西去打,要赢真的很难。
“肤浅。”这是一个孩子该说的话吗?能够说出的话吗?还是他见识过更深的兵法吗?他不相信。所以就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