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总裁的致命游戏
1342900000041

第41章 生有何欢

第41章生有何欢

南家大宅!

辛婶看到南箫抱了一个女人回来,赶紧迎上去问:“少爷,这位小姐?”

南箫说:“准备房间。”

“是!”

辛婶望着南箫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心生疑惑:刚才看到少爷脸上的表情,一半紧张一半愤恨,他这是怎么了?

南箫拿来药箱为向北止了血,伤口不深,电话的伤害性毕竟有限。

她一直睁着两只眼睛看他,人像是死了,只有眼神是活的。

“放过向泽!”她突然说话,南箫一怔,将手中的棉球扔向垃圾筒。

“自身难保的人,还有心思替别人求情。”

“放过向泽!”她重复。

身边的床陷下去一块,南箫修长的手指停在她额头的纱布上:“小北,你还是这种倔性子!”

“南箫,我直到今天才看清你。”向北说得咬牙切齿,她以为,他们恩爱,她以为,只要她爱他,他早晚会被打动。

如果不是,那些温柔是什么?那些关心是什么?那些叮咛是什么?

“你说你看清我?”南箫觉得好笑:“小北,你只看清了我的一半儿。”

他将电话丢在她身边:“一会儿会有好戏上演,敬请期待!”

听到关门声传来,向北用手背捂住眼睛!

先是静静的抽泣,然后是放声大哭!

仿佛还在昨夕,他们窝在书房的沙发里一起玩游戏,他看着屏幕说:“小北,我们会有“GAMEOVER’那一天吗?”

她搂着他的胳膊,腾出一只手按了开始键,乐颠颠的说:“看,游戏又重新开始了。”

她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僵硬的说:“但愿一直不会结束。”

游戏落幕,她输得一塌糊涂,他赢得盆满钵满!

这就是她爱的人,亲手将她推下云端,在她触手可及的幸福面前,狠狠的折了她的翅膀。

听着屋里传来的哭声,南箫倚在门上,默默抽出一根烟叨到嘴里,用唇含住,又去摸打火机,烟点着了,火熄灭了!

谁是这场游戏的操纵者,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会觉得痛在指间蔓延,想要停下来,可是已经停不下了!

向北想给向泽打个电话,手刚摸过去,它便响了,打电话来的是南南!

“小北,向泽出事了,你在哪里?”

“阿泽?阿泽怎么了?”向北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向泽他。他被警察带走了,东亚银行报了警,说他是恶意诈骗。”南南急得快哭了出来:“小北,你快回来啊,怎么办?”

向北握着电话的手一松,电话掉在了床上,她马上又捡起来,“南南,你听我说,所有的事都是南箫做的,你把我说得话都记下来,然后交给警察。”

“南箫?”南南的声音明显一顿:“哪个南箫?”

“在这里能呼风唤雨,姓南名箫的还能有几个?南南。你快。”

向北突然不说话了,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她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南南,她也姓南!

那天南箫在飞机上做了噩梦,他嘴里依稀呼出的名字,似乎。似乎。就是南南!

她没有往那方面联想是因为她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向北,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有一个妹妹!”

他说过,他有一个妹妹!

而此时,南南低落的声音也从那头传来:“对不起,小北。南箫是我大哥。”

向北突然想笑,放声大笑,他们姐弟,他们兄妹,羁绊蹉跎,纠缠不清,冥冥中像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小北,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大哥,我一定会说服他的,你等我!”

向北了解南箫,这个时候,他一定会对南南避而不见!

可是,他会见她,因为他想看她跪在他脚下求他的样子。

诈骗五亿,如果这个罪名成立,向泽的下半生就交待给了监狱,她宁愿那个人是她!

料定了她会去找他,南箫懒洋洋的推门而入,衣冠楚楚的男人,邪魅冷薄的笑容,就在不久前,她还小猫似的窝在他的怀里,他在看书,她在睡觉!

曾经幸福的画卷转眼间支离破碎,烟灭灰飞!

向北慢慢的爬下床,在他的注视下走到他面前,如他所愿,她双膝跪地,用颤的发抖的声音求他:“求南先生放了向泽。”

他俯视着她,却没有体会到预想中的快意,她乌黑的头发已经长长了,软软的搭在削瘦的肩膀上,睫毛又密又长,即使低着头也可以看清它的卷翘。

他记得,她曾踞在他的肩上,顽皮的画着他的眉毛:“南箫,我听人说,男人眉毛太细太长,一定是无情之人。”

她细致的触摸,她银铃般的笑声,她南箫长南箫短叽叽喳喳吵人的声音!

可现在,她跪在他面前,叫他“南先生’。

无可宣泄的情绪化成了无名的愤怒,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走了两步扔到床上,紧接着,扯掉自己的领带甩到一边!

她也不挣扎,任他将自己脱个精光,****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服侍我。”他帝王般冷冷的命令!

向北一惊,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还愣着干什么,主动吻我,取悦我。”他的声音透出讥讽与不屑,仿佛只有这样,才会让心里那点不平常的悸动平息。

向北半跪着身子,伸手去解他的衬衫,金属的扣子触到敏感的皮肤,凉意袭遍全身。

衬衫褪去,露出精壮的胸膛,她曾经贴在这上面,静静的听他的心跳声,然后熟睡在那里。

往事不想再提,可是却不争气的涌满脑海。

向北的眼泪一颗颗的砸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圈圈湿漉漉的痕迹!

她吻上他的唇,冰凉的!试着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他的口中与他纠缠!

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的颈与胸膛!

温润的吻,咸湿的泪一起在他的皮肤上熨烫!

“向北。”他在她头顶冷冷开口:“你爱我,所以,你现在才会痛不欲生!你终于知道了,和爱的人做AI与和恨的人做AI的区别吧。”他将手放在她的胸口:“痛吗?恨吗?”

他一把分开她的双腿,生硬的挤了进去。

向北痛哼,无法承受这干涩的闯入,身体崩成了一条直线!

南箫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血渗了出来,他****着:“你真甜,连血都是甜的。”

他像野兽一般的撕咬着,找到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厮磨,下身的痛,身上的痛,向北已经不知道哪里是完整的。

毫不怜香惜玉的冲撞,每一下都到达顶端,床单上染上了点点血迹,他在血腥气中变得更加疯狂。

“小北,你怎么不喊,嗯?是我做得不够?”他用力,她的整个身子都靠在了墙上,每一下都似乎被掏空了般。

“告诉我,是我更让你满意?还是宇皓轩?还是。第一个上你的人,或者以前更多的男人?”

向北的唇一用力,在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咬了一层,血涌出来!

“宇皓轩那样做,是你指使的?”向北问出这句话用了很大的勇气。

他冷笑,并不回答。

“南箫,你是禽兽,你让他强暴我?”向北感觉到那已经不是自己的声音了,她的声音怎么会如此歇斯底里。

“你不也骗了我?口口声声说你是第一次,还可以大言不惭的问我介不介意。既然你这么放荡,谁上不一样?”

他咬着牙,狠狠的羞辱她!

他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们拥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可是他恶毒的语言又变成了粘满毒液的鞭子,只需一下就抽得她遍体鳞伤。

向北笑起来,笑得凄凉无比,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情已灭,心已死!

原来相信爱情的只有她自己,一路走来的也只有她自己!

被他折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她被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浑身的青紫,多处淤血!

唇破了,下面红肿不堪!

她按着那些伤口,一下一下,直到感觉到钝痛。

曾经清秀美丽的女孩,一夜之间残花败柳!

以前的南箫,不管怎样都不会让她受伤,现在的南箫,像吸血的恶鬼,每每他的唇在她的颈间徘徊,她总是害怕他会一口咬断她的动脉!

屋门反锁了,陪伴她的只有一张大床!

向北倚在床边,冰冷的双眸无神的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外面的天空!

她在担心向泽,怕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看守所那种地方,以他的傲气,怎么能低头服输!几顿打自是免不了的!

南南托人打点了看守,费劲周折才见到向泽!

警局说他是重犯,所以不能够直接见面,只能通过由玻璃屏隔开的屋子通话。

向泽被带出来的时候,南南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握着对话筒,半天说不出话!

他明显瘦了一圈,蓝白条的狱服显得很宽松,头发长了,胡子长了,两只眼睛空洞无神,透过空气不知道在看哪里。

最让她心疼的是,他的额头上,脸上全是未好的伤痕,有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

因为是重犯,所以带了手铐脚铐,整个人都缓慢无力!

“向泽。向泽。”南南将脸贴在玻璃上,眼泪立刻氤氲了一片。

向泽看也没看她,站在那里,整个人颓废不堪。

“警察先生。”南南转向他身边的警察:“他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警察看了眼说:“小姐,才入狱的犯人都要经历这个过程!”

他说得一派轻松,南南怒了:“还没有定罪,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你们应该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警察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这个我保证不了,新人要受欺负这已经是默认的规矩了,小姐,如果他肯多低低头,就会少挨点打,你还是劝他吧。”

向泽像个陌生人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眼神似乎穿过了空气不知道锁在哪里!

南南急了,握着话筒的手不由颤抖,“向泽,对不起,我替大哥向你说对不起!”

他转过身往回走,表示已经不想再谈!

“向泽,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你不要和那些人打架,你等我。”

南南急得直拍玻璃。

他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让你大哥放过小北。”

“向泽。向泽。”任南南怎么喊,他都没有停下,径直进了狱房。

“为什么会这样?”话筒从手中滑落,一只手掩住奔腾的泪水:“大哥,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南箫依然不接她的电话,她急得找到了他的别墅。

“二小姐?”辛婶惊讶的迎接匆匆而来的南南,脸上的喜悦难以掩饰,从老爷夫人过世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辛婶,我大哥呢?”她一进门就开始挨个屋子寻找,辛婶跟在后面,没有忘记南箫的嘱咐,“少爷出国了,需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出国?去哪个国家了?马上给我订那个国家的机票。”南南不死心,推开最近的房门,查了一圈没有收获便退了出来!

再往前走几步就是向北的房间,辛婶的脸顿时变了颜色,如果让小姐发现向北,她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她一下挡在南南的面前,“英国,我马上让人给小姐订机票!”

辛婶了解他们这个小姐,自小就性格单纯善良,非常好骗!

南南气极败坏的哼了声,转身往楼下走,边走边说:“要最快的那一班。”

向北听见外面有声音,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贴着门听了会儿,感觉像是南南!

她刚要拍门,就听见那声音愈来愈远!

她很着急,向泽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去看他?

转身冲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楼下,南南箭步如飞,辛婶毕恭毕敬的跟在后面送她。

她边走边吩咐什么,辛婶一一记下!

“南南,南南!”向北使劲的拍打着紧锁的窗户,可是别野太高,窗户太多,她的声音很快被隐在了风声中!

南南没有回头,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向泽!

向北终于绝望,她现在真的是与世隔绝了,手机也在昨天被他从窗户上丢了下去。

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让她心慌不安,心灰意冷,然后彻底变成牵线的木偶!

“想找南南?”开门声和着他毫无温度的声音一起传来,他神出鬼没的功力,向北已经习以为常,可惜南南太单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怀疑,他们真是一个妈生出来的吗?怎么可以如此天壤之别!

向北没回答,依然傻傻的站在窗边。

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环住她的纤腰,下巴贴在她的脸上,像是情人般低喃:“想我了吗?”

“南箫。”她回头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你真恶心!”

他的脸瞬间变色,他暴怒的结果便是对她身体的直接摧残,她很快就闻到了血的味道,是哪里,她感觉不到。

后背重重的摔到床上,他欺身而上,眼睛里闪着赤红的光,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阴森的说:“向北,你在监狱呆过吗?那种地方,只需要我给他们几个钱,就可以让向泽死,或者死太便宜,不如每天揍他一顿,等他能出来的那一天,恐怕也是半个残疾。”

“南箫,你不是人。”向北仇恨的眼光死死的盯着他,这张脸,她曾是那样熟悉,会温柔的笑,会无奈的怒,会甜蜜的宠!可是现在,只剩下邪恶与狰狞,心怎么这么痛,痛的像是要撕裂了!

她最近总是哭,因为没有别的宣泄方式,这一辈子,她都没流过这么多眼泪!

看着那晶莹的水珠自红肿的眼角滑下,仿佛滴滴都落在了他的心坎,被蒸发掉了,变成了酸涩的雾。

他吻****的眼泪,诱惑的低语:“想让向泽少受苦,就乖乖的让我开心!”

她望进他的的眼中,苦笑自嘴角散开,支起软弱的身子,一下一下的解开他的皮带!

辛婶第二天来收拾房间,被地板上躺着的人吓了一跳!

她急忙走过去,见她一动不动的缩成一团,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新的旧的伤痕,脸上泪痕未干,身上全是干涸的液体。

“小姐,小姐。”辛婶试了试她的呼吸,以为她已经死了,幸好她动了一下,她才抚了抚胸口:“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