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灵蛇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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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程军看着杨不悔道:“兄弟这件事情可如何是好呢?”

在自己的赌坊死了人,若查不出来却怎么也说不过去。程军希望杨不悔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杨不悔看着程军道:“我想出去看一看。”

程军看着众人道:“祝位英雄,今天赌场出这么大的事情真是小弟之罪,还请祝位英雄、朋友多我担待。”

“少庄主这是哪里的话呢?人又不是少庄主杀的,又怎么能怪少庄主呢?”

“是呀!不又不是少庄主杀的。”

程军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这里的主人。这里死了人,我当然脱不了干系。”

程军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这么说是想让众位在这里等一会儿。继续赌,今天输的了都算在小弟账上。”

程军这么说当然是想将众人留下来,再说不管输赢,这里有他的人,多数都在他手里。他当然也不愁什么。众人听程军这么一说马上便又乐了起来,刚才死人的事情好像都没有放在心上。程军已经让两个汉子将肖老三的尸体弄了出去。杨不悔在赌场里面转了转,然后又走了出去。邓美娇和程军陪着杨不悔走了出去。

走到窗户旁边的时候,邓美娇看着杨不悔道:“杨大哥,飞镖就是从这里面飞进去的。你觉得可以查出谁是凶手吗?”

程军道:“杨兄弟,凶手会不会逃走了呢?”

杨不悔道:“决定不会。这窗子离肖老三的赌桌虽然不管近,可里面有一些江湖好手。若是凶手要从这里面逃走一定也不容易。程兄,你不是说这里来的都是些熟人吗?”

程军点了点头道:“来这里的确实都是些熟人。”

杨不悔笑道:“自然是熟人就不应该逃走了。若是逃走且不被人怀疑?这样看来凶手一定还在赌场。”

邓美娇道:“对呀!凶手一定还在赌坊,可是怎么样才能查出谁是凶手呢?”

程军道:“杨兄弟不管怎么样,你一定都要查出杀人凶手。千喜山庄那么机密的行动都被你给看破了,更不用说这个了。”

杨不悔、程军和邓美娇三人继续向前走。赌坊很大,不止一扇窗户。杨不悔走到窗户边,仔细的看了看窗户,然后轻轻将一扇窗户掀了起来。

邓美娇看着杨不悔道:“杨大哥,你怀疑杀人凶手是从这扇窗户里又跃了进去?”

杨不悔看着程军道:“程兄,可知道从这里跃进去后是什么地方?”

程军道:“这里进去当然是通向后面的走廊,杨兄弟你不会连这个都忘记了吗?”

杨不悔笑道:“这就对了。”

程军看着杨不悔道:“对了?什么对了?”

杨不悔道:“杀人凶手是从这里面进去的。”

程军疑惑的看着杨不悔道:“何以见得?”

杨不悔道:“这窗户外面因为常年没有擦洗,上面积了不出灰尘。你看,这上面有手指印,一定是杀人凶手见有人追出来后从这里跃了进去。若猜的不错的话,凶手的手上一定会有些灰土。可惜现在没有了。”

邓美娇疑惑的道:“那是为什么?”

杨不悔道:“现在又赌开了,想必凶手上的灰尘也已经弄的差不多了。”

程军看着杨不悔道:“杨兄弟,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杨不悔笑道:“既然凶手还在这里面就一定有办法。程兄可知这里面谁和肖老三交好?”

程军道:“和肖老三交好的,只有吴谨、裴星。可是他们这三人却从来没有在一张赌桌上赌过。”

杨不悔道:“那到是为什么?”

程军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杨兄弟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邓美娇道:“杨大哥当然是怀疑是他们干的。”

程军道:“为什么不怀疑是他的敌人干的呢?”

杨不悔看着程军道:“程兄,敌人杀人难道会选择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

程军道:“难道好友就会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这个我可就想不通了。”

杨悔看着程军道:“程兄,肖老三是不是已经也经常来这里赌?”

程军道:“这个到是,没过两天便来这里赌上一次。有时候甚至接连两人天都在这里,赌徒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奇怪的呢?”

杨不悔道:“自然肖老三经常在这里赌,那凶手为什么要选择今天才杀人呢?”

程军道:“到要请教。”

杨不悔道:“只因为我注意到了肖老三使的银子。而这银子正是失劫的官银,凶手一定是怕我从肖老三口里问出什么线索。所以才要杀人灭口。”

邓美娇道:“我也觉得很有这种可能。”

程军道:“就算知道这个,又能怎么样?还是不能查出杀死肖老三的凶手。”

杨不悔道:“程兄,我们再进去看看。”

程军疑惑的看着杨不悔,他先前便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将杨不悔看成傻子。现在当然更不会把杨不悔看成傻子了,他不但不傻,而且还绝顶聪明。三人走了进去,杨不悔在赌场里面转来转去。赌场里面有人问可发现什么线索了?杨不悔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杨不悔便道:“凶手最好自动站出来。否刚决不轻饶。”

本来喧闹的赌场立刻又静了下来。死一般的沉静,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你若找到凶手便抓出来。干吗要他自己站出来呢?天下哪里有这么傻的凶手?”

“就是的。凶手若会自己站出来,除非大白天的出了鬼。”

杨不悔道:“看来这里面的祝位都不是凶手了?”

众人道:“当然不是。”

“说不准凶手现在早已经跑了。”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年轻人?在这里装作聪明。”

杨不悔道:“自然这里众人都不承认自己是凶手,那我想要验证一下。祝位想必也一定人配合。”

赌场里的众人疑视着杨不悔,邓美娇和程军也看着杨不悔,看样不悔到底是多大的本事竟然能查出凶手是谁?

杨不悔接着说道:“凶手,手上一留有灰尘。因为凶手是从外面的那个窗户里跃进来的。我已经看过了,窗户上有手印,凶手留下的手印。”

邓美娇心里暗道:“杨大哥,你刚才不是说过凶手手上的灰尘已经没有了吗?怎么现在又说凶手手有灰尘呢?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呢?”

邓美娇一向聪明,现在却猜不透杨不悔的心思。杨不悔眼睛没有动,可是余光已经从众人身上扫过。这里面众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杨不悔的眼睛。杨不悔心里笑了,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可是他并没有立刻下结论,杨不悔从来不愿意冤枉人。他就是这样,宁可自己上当一万次,也不愿意冤枉一个好人。被人冤枉的感觉不好受,这一点没有什么人比杨不悔了解更深了。

程军心里更是疑惑,他不知道这江湖上的少年英雄在搞什么鬼。杨不悔继续说道:“肖老三是被飞镖杀死的,凶手身上一定有飞镖暗器,凶手也一定会使飞镖。”

众人中有一人道:“这个还用你说?凶手不会使飞镖怎么会用飞镖将肖老三杀死呢?”

另一人道:“就算会使飞镖那有什么惊奇的,老子就会使飞镖。难道老子就是凶手了?”

凶手用的飞镖很普通,每个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士都可能携带防身。当然不能按谁身上有飞镖便断定谁是凶手。杨不悔当然很清楚这一点。

其他几人附和道:“就是的。你这根本就是冤枉好人。”

杨不悔可从来不会冤枉人,他做事情讲究的是用事实说话。这也是他第一次做出判断,在证据很少的情况下做出判断。他当然要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证明的自己判断的正确性。抓出凶手是谁。

杨不悔道:“在下当然也没有说过有飞镖的就是凶手。在下说的是凶手身上有飞镖,凶手会死飞镖。”

其实凶手会使飞镖到是不假,身上有飞镖却是杨不悔硬说的。凶手也许并没有那样傻,早已经将飞镖给扔了。他当然也怕别人怀疑他,或许他的飞镖是从别人身上拿的也说不定。赌场这么乱,身手好的人从别人身上取个东西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本来没有飞镖,然后用飞镖杀了来,再嫁祸给有飞镖的人。也未曾没有这种可能。可是杨不悔这样说当然有他的目的,他是想尽可能的缩小凶手的范围。更重要的是观察赌场里面的众人。赌场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走,他们不能走。更走不了。

有人道:“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这话还是等于放屁?”

杨不悔道:“在场的祝位英雄中,哪些人身上带着飞镖。请拿出来。”

这里果然有许多人身上都带着飞镖。杨不悔仔细的将放在桌子上的飞镖看了看,又将从肖三咽喉上拔下来的那支飞镖做一下比较。这些飞镖虽然大体人一致,却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区别的。杨不悔看着赌场里的众人道:“众位英雄都把飞镖拿出来了吗?”

站在杨不悔一边的程军道:“杨兄弟可看出什么名堂?”

杨不悔什么都没看出来,这些飞镖虽然看上去和杀死肖老三的飞镖大体上一致。但仔细看时终能发现一些不同,看来这些人中是有凶手的可能性到是不太大。可能性不太大,可是却不能排除这些人就没有杀死肖老三的可能。他们当然也可能盗别人的一支飞镖,然后嫁祸别人,聪明的凶手当然不会拿自己身上带着的飞镖去杀人。

杨不悔没有回答程军的话,而是看着赌场里的众人道:“小弟想看看祝位大哥,使飞镖的手法。”

说道这里转身看着程军道:“程兄,我想借一个凳子一用。”

程军道:“杨兄弟请便。”

杨不悔拿起一个凳子来放在赌桌上。

接着看着赌场里的众人道:“祝位会使飞镖的英雄,捡一支飞镖从那个桌子向这张凳子上扔。”

那儿的距离恰巧人窗户离肖老三的距离着不多。杨不悔这样做凶手就会上当吗?聪明的凶手当然知道杨不悔的意图。他可以假装自己不会使飞镖,或许自己没有那么准。

一个穿着灰布粗衣的汉子道:“今天可真是倒霉,竟然被当成杀人凶手了。”

说着捡起一支飞镖来扔了过去。飞镖和袖箭一样本来就是近攻暗器,若距离太远便没太管用了。粗布汉子使飞镖使的很中,正中暗凳子的中心。赌场里面的众人两只眼睛盯着那汉子,好像他便是凶手。世上有头脑的人总是少数,思维敏捷的也都是少数。杨不悔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接连几个试了过去,到这些人多数到都刺在凳子上了。只一个刺便的,刺在了对面的木墙上。

邓美娇看着杨不悔道:“杨大哥,现在你找到凶手了吗?”

杨不悔道:“找到了。”

“凶手就是、、”他一边说一边在赌场里的众人面前转了转。然后在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袍的扎髯汉子旁边停了下来。

那个扎髯汉子看着杨不悔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你怀疑杀死肖老三的凶手是我?”

杨不悔道:“难道不是吗?”

扎髯汉子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死者。”

杨不悔哈哈大笑。“你不认识死者?那你先前怎么知道他叫肖老三的?”

扎髯汉子道:“老子经常在这里赌听都叫熟了。”

汉子话刚说完,挨了几个巴掌。他几乎都没有看清楚是谁打他的。打他的人当然是杨不悔了,扎髯汉子脸都红了。众人在那里哈哈大笑,刚笑出来又都闭了嘴。现在实丰不是笑的时候。

杨不悔接着说道:“你自然听都听熟了,又怎么会根本不认识死者呢?”

扎髯汉子道:“就算我认识,那又怎么了?我认识就能说明我是凶手?那这里的人且不是都是凶手了?”

杨不悔道:“你灰袍上的那道尘痕是从哪里来的?”

扎髯汉子道:“从哪里来的关你什么事?”

杨不悔道:“你灰袍上的那道尘痕便是从外面窗户上跃进来的时候弄上的。”

扎髯汉子道:“这只是你的推测,反事都讲证据。你可不能冤枉人。”

杨不悔笑道:“我知道被别人冤枉的滋味是多么的痛苦,因此我也从来不冤枉人。先前说凶手手指上有灰的时候,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为什么要将手指向衣服上擦?其实凶手的上根本就未必有灰,因为已经赌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有灰也早已经掉掉了。我这么说当然是为了注意凶手的反应,做贼的人难免会心虚。你果然做贼心虚了。”

邓美娇疑惑的看着杨不悔,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变得这样聪明了。其实杨不悔本来就很聪明,不然又怎么会看破那许多事情呢?

扎髯大汉红着脸道:“那又怎么了?我手上有汗,在自己身上擦一擦也不行了?”

杨不悔道:“行,那是你的权利。我后来说凶手身上有飞镖,你脸上立刻变了。别人也许没有注意到,我却注意到了。可是后来你没有拿出飞镖了。”

程军看着杨不悔道:“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杨不悔道:“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他身上应该还有飞镖。和杀死肖老三一样的飞镖,他以为自己藏起来,我便不知道。可是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你实在是太不善于伪装自己了。”

程军看着那扎髯汉子道:“你若是清白了,便让大家搜你身看一看。”

那扎髯汉子道:“要搜我身的人,天下还没有出世呢。”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仙女般的身影已经闪了过去。再看看她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皮夹,夹里还有几支飞镖。

邓美娇笑道:“要搜你身的人没出世,可是要从你身上拿东西的却在十几年前已经出世了。”

邓美娇出手速度之快几乎没有几人看清楚,她本来就是干这行的。现在重操旧业,当然是得心应手了。杨不悔从皮夹里面拿出一支飞镖来对比一下,然后递给了程军。

“程兄请看。”

程军仔细看了看,果然与杀死肖老三的飞镖一样。看来这扎髯的汉子确实就是杀死肖老三的凶手。

程军看着那扎髯的汉子道:“牛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扎髯汉子笑道:“想不到我‘九头蛟’绝顶聪明竟然被你这儿名小官看穿。不过我‘九头蛟’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一个九刃叉已经杨不悔刺了过来。这个叉子十分的奇怪,当开三叉,每叉上又分三叉,叉叉锋利,令人心惊肉跳的。他这一刺不但狠,而且中,好像一下子要把杨不悔的心脏都刺穿。他低估眼前这个少年了,他若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是谁便一定不会如此得意了。‘九头蛟’在笑,在得意的笑。可是当到到了叉子到了杨不悔面前的时候却再也笑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了,杨不悔的手已经扣住了‘九头蛟’的腕脉,另一只手已经将他手里的九刃叉夺了下来。伸手一点他已经摔了下去,摔在了赌桌上。

赌场里的赌客当然也有不少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是见杨不悔这一出手都已经惊呆了。‘九头蛟’的名字他们当然也听过,在江湖上已经算的上是一流的好手了。却被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一招制住,可见这少年的身手确实不同一般。

程军更是大笑道:“杨兄弟,看来你这灵蛇剑客之名到是当之无愧。只可惜剑在在身边,到是好多英雄不识的。”

杨不悔道:“程兄过讲了。”

听了程军的话,赌场里的众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少年竟然是江湖中的传奇人物。

邓美娇见众人的样子,差点没有笑了出来。邓美娇看着‘九头蛟’道:“本姑娘不管你有九只头还是十只头,只要你不老实说。一样会将他一个个的砍下来。让你这‘九头蛟’变成‘无头蛟’。”

众人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九头蛟看着邓美娇道:“姑娘想问什么话?在下说便是了。”

邓美娇道:“你为什么要杀死肖老三?”

吴谨和裴星也道:“就是,你为恶贼,为什么要杀死肖兄弟?”

没想到杀死肖老三的人竟然不是吴谨和裴星,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很难预料,等到在事实面前的时候你才能下结论。

九头蛟道:“这个两位想必应该清楚。”

邓美娇瞪着他道:“本姑娘是在问你话,你只回答便行了。”

九头蛟道:“我怕两位从肖老三口中问出什么话。”

杨不悔道:“你是不是怕我们问肖老三关于官银失劫的事情?”

九头蛟道:“是,我怕肖老三会像你们吐露事情。”

邓美娇道:“那你呢?现在还是将你知道的像我们说了吧!”

程军看着赌场里的众人道:“众位英雄,今天赌场里有事情,还请祝位明天再来。”

众人听程军这么一说也都离开了,那些少女也都退了下去。看来程军到是挺会办事情的,邓美娇看着程军笑了笑。程军为防止有人偷听,便让自己的亲信守在门口。

九头蛟道:“我不能说。”

三人都愣了一下,没有人想到九头蛟会说出这样的话。

杨不悔道:“这事情还是对你说了有好处。若是被抓进监牢,可就有的你受的了。”

监牢里那些狱卒的手段,九头蛟当然是清楚的很。可是自己今天说了,却也是一个死,还落个贪生怕死的臭名。九头蛟便道:“反正都是死,我不说又能怎么的?”

杨不悔道:“只要你说出来,便不会死了。”

九头蛟笑道:“你以为我说出来他们会放过我?不会的,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杨不悔也不知道九头蛟口中的他们是谁。九头蛟为什么要那样害怕他们呢?这来这他们一定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邓美娇瞪着九头蛟道:“那本姑娘现在就要你的命。说着便从身上拿出一柄短匕首抵在九头蛟的脖子上道:“你若不说,信不信我一刀将你捅了?”

九头蛟笑道:“这么凶的姑娘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吗?”

九头蛟当然听过杨不悔的名字,知道杨不悔是个烂好人。即便是自己的仇人也很难下杀手,今天有杨不悔在这里,他就不信邓美娇会下将自己一刀给杀了。有些人总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九头蛟便是这种人。

程军看着杨不悔和邓美娇笑道:“姑娘,就将他交给我来对付好了。”

程军说着便喊道:“来人!”

两个汉子应声,走了进来。

两人齐声道:“少庄主有何交待?”

程军道:“将九头蛟带下去,好好款待,最好是让他变成十头蛟。变成无头蛟也未曾不可。”

两个汉子答了一声是,便拖着九头蛟向里屋走了去?

杨不悔看着程军道:“程兄这是要干什么?”

程军冷酷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杨兄弟你就在这里等着好消息行了。”

杨不悔道:“可是、可是、、、”

邓美娇道:“杨大哥,你就别可是了。对付这样的人,你没着,程大哥却是有一手。”

杨不悔和邓美娇各找了一只凳子坐了下来,过了一正两个汉子便拖着九头蛟出来了。九头蛟还是九头蛟,只是身上却是血迹斑斑。手指也被砍掉两根,鲜血还不住的流了出来。杨不悔和邓美娇都觉得不忍目睹了。程军却笑道:“怎么样?交待了吗?”

两个汉子道:“交待了。他说失劫的官银便藏在青龙帮总舵,地下的藏库里。他本人也是青龙帮的人,肖老三也是。他们来这里也是为了探听消息。”

程军笑道:“哦,我还说这人骨头硬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杨不悔本来对程军印象还挺好的,现在见他这么残暴,心里也就不免有些疏远。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杨不悔这样心肠软的人,程军却那样的凶狠,两人便难免有些隔阂。可是在江湖上混的人,若是太心好便也活不长久。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这是江湖人士经常说的一句话。

邓美娇道是什么都没觉得:“多谢程大哥帮忙。”

程军看着杨不悔道:“杨少侠,这青龙帮离山西何止千里。杨少侠却是要小心点。”

杨不悔道:“多谢程兄金玉良言。那我们便就此告辞。”

程军道:“杨兄弟以后还请你多多来这里赏脸。”

邓美娇道:“程大哥,我们后来一定会经常来这里的。我们就此别过。”

程军抱拳道:“后悔有迟。”

杨不悔和邓美娇离开了,杨不悔心道:“青龙帮不是离山西不止千里吗?难道九头蛟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要从这里将官银运到青龙帮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总得先到青龙帮看一看。”

邓美娇看着杨不悔道:“我们现在到哪里呢?要到青龙帮吗?”

杨不悔道:“我们到青龙帮,可是青龙帮离山西那么远。难道这事情真的如九头蛟所说,会是青龙帮干的?失劫的官银都在地下的藏库里吗?”

邓美娇道:“那我们何不带上九头蛟呢?”

杨不悔道:“人多行走不便,到是单人自在。”

邓美娇嗯了一声,两人回到客栈,杨不悔取了宝剑。便和邓美娇向安徽的青龙帮驰去。杨不悔又叫人去通知了铁彪,希望他马上也赶到青龙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