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与君伴行不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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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淡然淡定淡漠02

第39章淡然淡定淡漠02

“有啊,呵呵,我们刚开业,有些经营项目还没来得及张贴,您稍等。”满园园热切回话。

“小哥,有位大叔要见医师,麻烦你出来一下,”这个小哥,又钻到后面研究药丸去了,小满想着抬起手臂一边招呼一边呼叫。

大叔斜眼,看到卷着袖子出来的龍新月后,表情尴尬的问:“您是医师?”

他还以为医师是个年纪大些,或者是个男的,不是叫“小哥”吗?

耳背?大叔拧眉。

龍新月见怪不怪,对着一脸诧异表情的大叔说:“对,敝姓龍,从医多年,有医师执照。”

没有糊弄人,就从15岁半时算起,也8年了,哈哈,老江湖。

一般人不熟悉的人看到小龍都会有疑问哦,不过在雪绵本地很少会有这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她,一小便跟着答叔“混”。

“奥,龍医师,您出门看诊吗?我家有个病人,脚扭到了,今天下雨,不便出门啊!”见过世面的大叔,听到龍新月的回答后,再没多问。

龍新月看了一下天气,停顿片刻,思考当中。

大叔着急,他寻便城里好不容易找到中医,而且他以前听过答世堂的名号,急问:“可以多付门诊费用,我们有车带您去,不远。”

“那到不必,我们出门看诊,本需要预约,今天这天气应该没啥客人,出诊费用收费单上列着,比坐诊贵些,您看一下如果没问题,我随您去!”龍新月胸有成竹的回话。

小满立刻递上答世堂门诊费用明细表,给大叔看,她与小哥最默契。

大叔扫了一眼,即刻很爽快的拿出一叠票票说:“这么多先做押金吧。”

满园园一时呆住,大叔是豪爽派,但是这是看病。

又不是买东西、博彩票、赌马……

小宇宙短路,小满眼神求助小哥,给的太多了。

“大叔这样吧,您把病患具体情况说给我听,我看一下需要带什么药品,以及怎样治疗,钱吗,我预估出来,您这边交个一半,一会看完多退少补,好吗?”一番话说的很得大叔心思,他投来一记赞许眼光。

龍新月暗想,咱家答世堂可不干趁火打劫那种买卖,您有钱也别乱花呀,有钱人,叹!

一路上,龍新月坐在号称大叔家保姆或向他这种管家做的车子上,大奔嘢,大奔,那他家主人啊,该坐啥呢,宾利,小龍对车的牌子仅知道几种,而且都是人人皆知的普通牌子。

回想出诊前准备时间里:“这个,您需要带着一次性口罩、手套,”大叔面带微笑提醒。

“知道了,放心,”龍新月顺手又拿了一次性鞋套,还有医用湿纸巾、反正能拿的一次性辅助工具,她都装了一份,看来他家那个主人,有洁癖,小龍得出结论。

“您一会下手轻一点,我家……,”大叔开口说,途中被小龍“不小心的不耐烦”打断。

“知道了,您放心,我轻手轻脚,万不得已可以,保守治疗,”说的那个言不由衷,龍新月佯装明白。

纳罕,是要给小朋友看病?

反正大叔说,需要3天之内消肿能走路,所以找中医,要是去西医那里,是要打封闭的。

到时候,转移小朋友的注意力吧,不然消肿不下“针”是好不了的,腹黑的医师龍新月计量着。

某个小朋友要惨遭辣手摧花料,坏笑,在龍新月心尖颤动。

十多分钟后,大奔奔停靠在城里高楼林立的高档住宅区某栋高楼之下——高级公寓,龍新月提起竹编药箱下车,她的衣服着实和这里不匹配。

大叔带领小龍往大厅里走,经过大门时,刷卡。

到达电梯时刷卡。

电梯停靠在25层时,大叔下电梯再刷卡。

龍新月心想,如果没有卡,想必他们会卡在半中央,这个情景好眼熟啊,间谍两个字浮在脑海中,想起了某个狗血言情剧的场景。

出了电梯,走廊的布置也实属星级。

天然大理地面,两侧墙壁上悬挂着油画,头顶水晶灯,满眼金灿灿,走到走廊的尽头那一户,大叔停顿脚步,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我姓许,本名许常,您一会看诊的那位是我们家少爷。”

“嗯,许大叔,”龍新月点头称呼。

她要是叫许常、直呼其名不礼貌。

一会要给许少爷看病,不是一般管家随老爷姓,不然直接叫个,福贵,德良——什么的!

这会子,老天才的脑筋转的很快,不做天才很多年,小龍再叹。

进门,大叔是按的密码,终于可以不刷啦,累呀。

进到大门里,龍新月抬首观望,屋子里面不似走廊里华丽,素色一片,仔细看东西很名贵,那都不必多说。

咦,怎么没有孩子他爹娘的影子,本来她还打算看看豪门望族的壮年是个什么模样呢。

平时只能瞄两眼八卦报纸,还有小道杂志。

许常大叔换上鞋子后,对着龍新月说:“龍医师,您先准备着,客厅坐,我去看看我家少爷,稍等。”

说完,此大叔转身到客厅对面的一片房间中去,房子太大,小龍没有细数只能这样概括。

五分钟以后,在龍新月收拾妥好,大叔适时出现,看了一眼她,大叔叹气一声,只是说了一句:“跟我走。”

有什么好叹气的!

小龍第一次对着大叔背影撇嘴,不就是她现在看起来比较奇怪吗!

麻质长裤挽起裤腿,刚才下雨怕打湿,进门后为了行动方便未放下。

脚上穿一双五指袜,这个幸亏没穿正常的那种,龍新月喜穿大一号的鞋子,经常将袜子顶破,所以来到礼光后改穿五指袜。

袜子外面套了一双鞋套,这么看起来到是有点像蛙人的造型,脚蹼、还是彩色五指袜配蓝色鞋套那种。

上半身依旧一件月白色中式小褂,加上梳了一个麻花长辫,确切的讲,很像漫画中的乱马。

蛙人加乱马,欧叶,只可惜她不会变性,不对也算变过,垂目不屑。

龍新月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许常大叔身后,他家的地板太滑了,没事打什么蜡,还打得这么多,可见停电以后,能点地生火。

好不容易蹭到某间房门口,大叔停住冲着门里轻喊了一声:“少爷,医师来了,我给你买点饭去,周边的外卖味道不好,一会回来。”

那种口气就像对某个襁褓中的BABY,小心呵护的语气,大叔与你威猛的身形好不配啊,小龍不敢苟同。

龍新月悄悄的在心头泛滥了一下酸水,嫉妒。

她好多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幸福的小孩那!

许大叔冲龍新月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小龍迈开步伐走进门去,穿行过道打量,不禁被眼前景象“惊吓”住。

那会有这么一个长“小少爷”,分明是个成年人。

怎么说,龍新月都有种上了当的感觉。

室内开着灯,龍新月的侧前面长条沙发上,半躺着一个身穿居家服的男子。

他头发凌乱,身前的茶几上堆满了一摞摞厚重的书籍,两只脚都搭在一旁的皮质矮凳上,因此暂时分不清是都瘸了,还是某一只?

“嗯哼,”龍新月轻轻出声,提醒有人来了,接着她缓缓说出:“你好,我是医师,免贵龍。”

“奥,”一声低沉的声音来自该男,他转过身体扫了龍新月一眼。

此男正在郁闷中,显然不愿意有人打扰,他心想:怎么是个女的。

小龍接收到不屑一眼,暗自吐舌,又是一个男版自大狂。

不过,看到该男敞开的居家服里,少露出的白嫩肌肤以及懒散的俊俏摸样后,龍新月由不得吞了一口口水。

幸亏她不是“采花大盗,”否则这等好像是在杂志里被称为“富有、多金、极品型男的人,”早就被蹂躏去了。

幻想中,瘸着腿的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许常大叔出门啦,家里空无一人,呵呵、呵呵,画面好喜感。

龍新月为了早日医治病患,打断狂想。

她自发走到,该叫做“许少爷”的这位面前。

小龍想了又想,将另一个空置的皮凳,与许少爷拉开2米距离,他家够宽,另外许常大叔交代此少爷有洁癖,咱离他远点,没带口罩之前。

许少爷不悦的看着龍新月搬来搬去,蹙起眉头说:“你,要干嘛?”声音稍有不耐,他还是刻意的隐忍。

废话,小龍心想,耐心回答:“给您看病,先问诊!”不耐你个头,老子还不愿意呢,当然这是龍新月的心声。

“哪只脚?可否转过来?”由于茶几遮挡、再加上该少爷的裤腿没有卷起来,看不出来,她又不是透视眼。

“右脚,“许少爷依旧不动,声音也不热络,说的时候头上的发丝颤了几下,少爷他别扭。

哎呀呀,小龍发怒,动也不动她怎么看,没等该少爷反应过来,直接带上一次性手套,屈身向前两步来到该少爷腿前,欲要直接伸出她的“魔掌“,动作很连贯。

“嘶,”许少爷倒吸一口气,赶紧接道:“干嘛,”声音有点颤,这个女医师很鲁莽,有点禽兽,瞧她一身与众不同的打扮。

龍新月刚带上口罩又需要回答,不得不摘掉口罩,恶恶的说:“不看,怎么给你治病,你又不动,我只好自己动手,”娘的,真娘,唧唧歪歪,某龍觉得自己今天肝火很旺。

瞧瞧他那副表情,活像是小龍我会怎么他似的,她又不是隔壁的S型女,也不是俗称花痴那类女子。

她可是男女一视同仁的典范,龍新月。

在许少爷惊呆的瞬间,小龍撩开他的右腿裤子,“粗鲁的”卷起裤脚,将一个稍许有“毛”的白皙玉腿,抬到另一个皮凳上,单独分开。

看来伤的不轻,脚踝部分肿大的像一个寿桃似的(白中透红紫),局部发蓝黑,还挺多彩。

打量完毕,龍新月直视许少爷问:“怎么扭的?”语气闷钟,她带着口罩,其实嘴角上扬,真是扭得多姿多彩。

许少爷头一次正眼看她,凝视一刻顿住片刻才回话:“踩在石头上,后又在马路边崴了一下,”语气透着那么一点点耳熟,绝对的惜字如金。

“奥,”龍新月点头暗想: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笨,踩在石头上是倒霉,再扭一下下是蠢,还能连续受伤,嘴在口罩里明目张胆的扁一下,对面的他看不见。

“怎么非得要三天就能下地走路呢,养一养好些,”中医以调理为主,谁都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有些东西可以速效但是太过强硬,也不是好事,小龍探问。

“不能吗?”许少爷挑起眉头一双凤眸跟着上挑。

这个“巫医”是在耍他,不然他早去打封闭了,就是为了要上台领他的证书。

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他熬了整一年,语气极度不爽,但是自认为还是很有涵养的带着些许疑问。

他不能想象,自己坐着轮椅上台受封,哪有尊严、更何况形象,打死都不要,想到这里许家少爷优雅的抬起手臂理了一下发丝。

这句话刚说完,他还在纠结着巫医的答案。

只听许少爷接着大叫一声:“啊,你——你干嘛?”结巴,彻底的结巴,疼得。

龍新月叹气,一个问题不要总问吗。

圣人也会嫌烦的,何况她个凡人呢:“治病,正骨,不跟你转移话题你会让我动手?”

许少爷从没当众流泪的俊目,忍着疼痛,眼里突生一层薄水雾,迷离。真他的疼,一时不能说话的他,摇头。

确实如果不转移注意力,他会一脚踢开某巫医的魔掌,内心泪奔,他的右脚啊,他的形象啊。

“看样子,你应该练过跆拳道之类的,是吧,”巫医一边笑着嗡声说话,一边捏着许少爷的“玉腿,”毛手毛脚,欢畅无比。

她暗想,这小子梨花带雨的模样很—美,形容词好熟悉,像极了四月烟雨中的美景——,想吹口哨了,嘿嘿。

“是,嗯,”许少爷有点懵,顺势回答,忍痛中没功夫与巫医计较。

再怎样,他也是会维持形象的,咬牙。

“现在,不疼了吧,不过一会有点麻或酸,几分钟以后会好点,起码不痛了,”巫医口里大声唠叨着。

她也不愿意多说,口罩太厚很累人,龍医师的语气极像幼儿园里准备给小朋友打针的护士姐姐,哄骗中。

许少爷合上眼睑养神,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好像是慢慢缓解。

居然不太疼了,再次睁眼时他又彻底结巴了:“针,脚,拔下来,”巫医趁他麻痹时,居然插上了银针,长的,就是针灸用的针。

很老套,但是真的,他恐针。

“您,别乱动啊,插都插上了,否则我不负责,”小龍用了自己最不屑的威胁口吻,对付这种娇贵公子,就让龍新月“辣手摧花”吧。

哈哈,娘啊,今天咋有虐人倾向呢,龍木然。

语毕,龍新月从竹编药箱一端的小绣花袋里,取出三个粗几圈的银色长针。

许少爷连声说:“不要,不要,”这回很清醒,声音很清晰,但他不敢动,给他扎残废了咋整。

龍新月纳闷的瞥了一眼不自觉发抖中的“娇花”,脱了手套将长麻花辫盘在脑后,用三个细“发簪”,固定。

形象:很像一个避雷花,避雷针是一个,插上三个,再加上发辫,很像呢!

许少爷大口喘气,他还以为要给他再扎针报复呢,惊吓过度。

等许少爷一身热汗又一身冷汗出完,再次打量他的“玉腿”时,几根银针早已不见踪影。

他看了看稍微消肿的右脚踝闷闷说:“还有些效果,”这句乃真心,虽然说的不甘心。

“这个,”龍新月一指放在旁边的几袋用纱布裹好的药包说:“一会让许大叔给你热敷,效果会更好,还有需要配合吃中药丸,那个、舒经活血解淤丸,需要咀嚼吃,不苦啊,”很轻松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