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时时刻刻要八卦
人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外加冬眠。
这一年四季还真离不了睡,除了晚上正常睡眠以外的睡。
小龍睡的好不欢快,嘴角自然的弯弯翘。
对啥,与小白和好,大黑也走出了心里阴影期,从没觉得自己还挺伟大,宇宙之神叫宙斯,她也差不多吗!
冥冥中,白少凤眸半张低垂眼睑的俊颜浮升在龍新月的脑海里,划呀划,眼看直达某龍的心尖上,徒然被她理智驳回。
此乃兄弟也!
另一个朦胧美女影子萧逸姌,飘来将白少拽走。
吸吸鼻子,某龍觉得自己突然内伤,哎呀,揉揉心窝。
打了一个寒战,龍新月惊醒,用爪子一摸一头冷汗。
咦,1分钟后,她很自觉的啃着一粒强心健脾丸,烦闷,最近总是做这些无聊的梦,她是不是伏地魔上身了!
叮铃——铃,吱吱,电话铃声。
小龍左转右扭不见小满人影,只好自己上来接电话。
“哪位,这里是答世堂,”伴随着咕嘟声,龍新月问。
“我,”停顿3秒那端的人意识到,巫医辨别能力差强人意,补充:“陆白枫。”
一听是小白的声音,龍新月大胆的咀嚼起药丸来,都是该死的小白害得,所以她不文明也不淑女,吃药是天经地义。
一阵声响过后,小龍发话:“几时到达,我好准备药贴。”
“现在几点?”陆白枫不着边际的问。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龍新月抬眼看表回:“下午3点,陆先生。”
查询时间可以打那个:144寻呼,小白搞错了,龍新月点头。
“三个小时后到,你还挺能吃加餐,咕嘟咕嘟,哎,馋猫,”陆白枫调侃完,直接挂上电话,避免口水战的前提是掐断。
咳咳,吟奈奈的,闹了半天是嘲笑她能吃,搞错了她是在吃药,还是被陆白枫害的,补心药。
看到显示器上的号码,龍新月顿时意气风发决定报复,按下回拨。
那头陆白枫正在翻看文件,没看来电直接按了一记免提,以为秘书来电提醒有人来访。
只听到大刺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告诉你小白,我不似吃饭,我素吃药,强心健脾丸,乌鸦呀哈,伴随怪叫。”
陆白枫抬头,正好办公室有约的两位同僚入内,尴尬一下。
他不慌不忙说:“最近我的电话经常与定安串线,呵呵,某些病的患者都有意淫现象,白衣天使被她们称小白,强心健脾,嘿健全心智,”一边说一边摇着头挂掉线路,两位同仁眼冒同情之光。
啥,定安,那是精神疾病治疗医院的名字,龍新月跺足咬牙,真衰到家了。
一想到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有人走动声,某龍也不打算立刻追究丢人,君子报仇今天不晚。
不知不觉中龍新月再次咀嚼一颗药丸,气死鸟,继续补心。
“小新,又吃啥好吃的?”懒懒散散的调调从答世堂的雕花大门口飘进。
嘎,龍新月眼光瞟到凌黑野提着一个纸袋跨步进来。
“没啥,药丸,”小龍举起左手里握着的蜡封壳。
“哪里不舒服,”同样的懒散声音,凌黑野栖身一旁自然的用手搭了一下龍新月的额头。
“不烫,”凌黑野露出晶莹白齿笑,眼含着关切。
呜呜,小龍忽然感到心尖颤颤心悸,讨厌药效太慢。
“嘿嘿是保健药品,吃不?”龍新月不怕大家骂她白痴,假客气。
“好呦,”黑少随手拿起药盒里的药丸捏开,投入嘴里,乐此不彼的嚼啊嚼。
奥,某龍僵住傻笑。
大黑真勇敢,爱吃药的人真罕见,转动好久不用生锈的脑壳一想,哎,以后配药时有了试验品,可以让黑少试吃哎。
“不错,不错,”小龍沉醉在自己幻想的场面里,念念有词。
同样还以热情的拍着凌黑野的肩膀,不自觉的滑到了人家的胸前,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吃黑少的豆腐。
“这是西丽特产绿豆饼,吃吧,”黑少拿出纸袋里的食物。
“这两天你去出差哩?”小龍才想起来有那么1天多一点没有看见大黑了。
“嗯,”凌黑野递给小龍一块,自己也吃一块,嘴角一边上弯,笑得好不邪魅。
咳咳,龍新月喝了一口水后,语重心长的说:“大黑,以后不要歪在一边笑,这样,用手比划了一个U型,“肌肉对称运动,嗯?”她多嘴纯粹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脏负担过重,笑得山花灿烂的大黑让她心跳加速。
“奥,”黑少随手拿起满园园放在一边的小镜子,仔细打量自己的脸颊是否对称。
呜呜,黑少很自恋,某龍无语中。
早已忘了是谁引发的这场照镜子自恋戏码。
“小新,”凌黑野叫。
“唔?”龍回。
“今天下班自己回家,我外出有事。”凌说。
“收到,”龍点头,暗想需要报备给她,为嘛?她实在不明。
“乖,晚上短信,”黑少夸张的拍了拍小龍后脑勺。
龍新月呲牙咧嘴,她怎的成了乖狗了。
还有短信,搞得这么暧昧。
凌黑野一副你想得很多的了然表情抱拳语:“龍弟,老兄告辞,”带着贼笑翩然离去。
啧啧,龍新月出气,冲着黑少背影大喊:“早点回家,明见。”
语塞,怎么听起来自己的语气仿若等待夫君回家的小媳妇。
小龍吐舌,暂定成急于表达兄弟之爱,不是有“明见,”幸亏不是“晚见”。
晚间7时许,白少翘着受伤的脚踝,紧锁眉峰靠在龍新月的看诊室的椅子上。
这龍医师自打他来敷药,到也没有表示对下午的那句玩笑话有何计较。
反倒显得陆白枫有点小心翼翼似的。
可是麻烦来了,他已将脚踝架着敷药一小时,这龍医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没了声息,把他一人搁在屋子里,好憋闷啊!
嗯哼,陆白枫轻了一下嗓子,还是没人注意,外面也没有声音。
“龍新月,”一声低沉穿过诊室门口直达药店大堂,白少所为。
没有声音,陆白枫一脸纠结,额头冷汗数滴。
他、那个尿急。
“龍医师,龍医师,”白少自小家教优,无奈之下大声呼喊。
不管鸟,陆白枫瘸着一只脚,蹦到看诊室门口,撩开门帘巡视。
不看不要紧,一看很气愤,龍巫医正在低头看书,明明就在吗!
呯呯两声叩门板,陆白枫的白皙手指磕红,小龍终于抬头露出职业笑容。
只见龍新月轻轻拔下耳机,及其友善的问:“陆白枫同学,您有何贵干?”
哎,白少长叹一声吸气问:“龍医师,我敷药的时间好像到了,我——……,”说话太快,但是很尿急。
巫医打断:“不好意思时间到了,稍等我先去个卫生间,去去就回,”一脸歉意说完,龍新月准备奔奔。
白少一咬牙,涨红脸孔说:“先撤药贴,”语气坚定,他可不像年纪轻轻来个肾亏,还是活人被尿憋的那种……
“好嘞,”龍新月看到白少用手在掐他自己的小腰板,心里乐开花。
嗨,还挺自虐撒,她配合还不成,爱惜身体是她们医师的心声,白少啊,为了你的幸福我是守医德的!
1分钟后药贴拿下,白少穿好鞋子,小龍正准备出诊室门,不料一把被陆白枫hao了回来。
“哎呀,你这是干嘛,小白,”小龍倒退数步。
他要谋杀医师?
“卫生间在哪?”白少勉强维持谦谦君子形象咬牙问。
“后面,左拐,”小龍回话。
陆白枫夺门先出,一副猴急摸样,龍巫医却在他身后大叫:“小白等等,你是大的小的,大的我先上好不,不然有味道。”
白少维持的谦和的面具终于撕下,低沉闷声回:“小的,”紧攥拳头,他奔跑中怨念,巫医绝对是故意的!
扑面而来的晚风,龍新月正驮着小白准备送他回家。
小白弱,容易碎,白瓷瓶,白次品,一个脚踝,扭两次,不扭白不扭。
小龍嘴里哼哼唧唧自家发明顺口溜,关键词部分很含糊。
“哎,很难听,”陆白枫坐在后座很不自在,一双长腿挂在脚蹬上,扭了一下。
“不要扭,真是的,你想甩出去?我还赔罪不起呢!”龍新月伺机报复,面对前方不以为然的做了一个鬼脸。
咕噜噜,白少的肚皮响了两下,某少一脸黑线,折腾一下午饿了。
龍新月驾着机车奔驰在柏油马路上,嗖嗖拐了几个弯忽然停下。
陆白枫顿住,眼前一片红灯笼,备注:这不是红灯区。
夜市小吃摊统一色调,红色灯笼高高挂起,吸引顾客。
“喂,小白下车,我饿了今晚吃路边摊。”龍新月双臂环胸淡定的说。
陆白枫不着痕迹的摸摸肚皮,“没有别的选择,”在漆黑的夜里,眼睛泛着同星子般的盈盈。
“吃不?”龍医师很拽的问,昂起脑壳确带着微笑。
一股股食物香味随风飘来,味觉引诱白少沦丧。
“走啊,”龍新月再问,看到小白站着不动。
陆白枫低头看着瘸了的左脚,正要迈步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身侧,龍医师轻声:“第三只腿不是白当的,加上吃饭算是回请。”
夜风吹散陆白枫额头上的发,某少抿嘴押出一侧的酒窝,看醉了路甲乙丙丁各色姐姐妹妹大姨大妈,灯下观美男,淡淡的青草味飘到了龍新月的鼻息间,她忽略,他不是遗忘过她的丁香花吗?
当晚送陆白枫回家路上,龍医师忍不住哼唧。
“小白,再也不要带你去吃路边摊,鱼丸大妈给你6个给我5个。”生气了,她可是常客,呜呜。
“我不是把多的一颗给你了,”白少轻笑回。
“卖卤肉的大叔,多给你半个猪蹄,”龍撅嘴。
“我的脚崴了,吃哪里补哪里,”白少安慰,不惜自比小猪。
“刨冰西施给你的红豆多,铁板大婶—啊哦少算钱了,”数落到最后,小龍没了底气。
刨冰红豆多的白少推给她吃了,铁板算少钱好像是她占便宜吧。
因为她请客,总之总之,她就想唠叨。
自己哪里比小白差了!
今晚对自己的为人处世之道有点气馁,不记得她龍新月这等的没有人缘那。
车后的白少,听着听着忽然缓过神来,听起来今晚吃的好杂呀,咕咕噜噜,肚子不停的倒腾,某非是拉肚子的前兆。
不出意外的是,瘸着左脚的陆白枫当晚跑了几趟厕所,该唧唧歪歪的是他吧。
白少平时以正餐为主,所以一时没有适应,不能跟杂食龍医师堪比。
朴茨朴茨,龍新月刚刚洗完澡,愉快的吹着口哨,看着提示短信想。
两条:大黑:小新我到家了,肚子饿。
小白:我拉肚子了!。
龍新月回大黑:“收到,煮包泡面,放个鸡蛋,吃饱睡觉身体好。”
回小白:“找氟哌酸吃两粒,拉拉更健康,清肠清胃利于减肥。”
小龍继续吹口哨,门外辛明启表哥嘶嘶两声,抬手敲门:“月,以后我有下一代在嘘嘘吹,很容易有尿意的,嘿嘿,”辛明启破坏小龍心情成功后,窜回窝里继续看他的***,是不带马赛克的——美啪。
“辛明启,你最好明天拉肚子,”顺口说了一句,为啥是与肚子有关?
反正就想说,龍新月不介意化身为巫师,哎呦,大黑饿,小白拉,真是奇怪的两个人。
某龍摸摸圆滚滚的肚皮,香香睡觉料,她不饿更不想拉,看来果真没有什么心灵感应一说,她就是她,道不同不相为谋——午后的骄阳透过窗棂肆虐的倾斜在答世堂的铺子里。
初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
确切地说,龍新月没有见到大黑、小白只是昨天的事情。
哎,这声叹息是来自午后的燥热,以及答世堂里唧唧咋咋的“唱戏声”。
俗话三个女人一台戏。
只见隔壁的方涟漪带着自己的一干店员,窜到答世堂的前台,借买药之名八卦。
八卦的主题,隔壁的隔壁米清漫。
“奥好哦好哦,你们知不知道,米清漫昨天被那个艺术青年带上床了,”腹黑的红衣女方涟漪语,并声情并茂的扭动柳腰,鲜红的指甲陪着掩嘴的动作很像盘丝洞的蜘蛛精看见唐僧哥哥路过门口。
“今天上午她没来店里,但是昨天有人看到她在梦之湖茶座等到半夜,之后又有人看到她和艺术青年压马路,”某女配夸张表情,引来阵阵唏嘘声,接着大家纷纷问,然后呢……
“听说他们步行到天亮,进了快捷酒店的包房,”某女接力,语气有福尔摩斯的影子,线索、神秘——“听说,该男在圈子里很有名叫做雁过拔毛,哈哈,还有他喜欢压马路的理由就是把你聊天、侃晕了,自然就直接床上睡了,口头语—累了,找个地方睡吧,”众女狂笑,营造身临其境的现场效果。
难道,有人跟踪米清漫?
小龍跃上脑壳的第一个想法,随即被取代的是“巧合”这个词,没有这个哪来的八卦源泉啊,总是有那么多无聊的人潜伏在四周。
今天是周五,阳光充足,闲言碎语一片,忽然她觉得米清漫其实很可爱,这年头还有为了“艺术”献身的人物。
龍医师开始同情起,身为公众人物的某些人,哎,咱们隔壁的一个小人物都被八卦成扭曲,他们可怎么办呢,八卦报社的记者是热血的。
龍新月揉了揉额角,听得头痛,看的眼晕,只是这一看不要紧,瞟到了矗立在雕花大门外的陆白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