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与君伴行不知远
1346600000006

第6章 乖乖做个言听计从的小男仆

第6章乖乖做个言听计从的小男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两记并存,阵亡在即也。

这两天前倒霉蛋以及轮胎,黄文山同学手臂轻微骨折了。

因此现任倒霉蛋以及笨备胎,拥有了代班小男仆的身份,凌黑野并不想使唤辛辉月,每回辛辉月的出场都会引起一片混乱,她是名副其实的倒霉蛋。

陆白枫轻挑眉头,备胎就是以备不时之用,如果前面加一个“笨”字,肯定差强人意。

“辛辉月,发一下化学习题,”身为理科负责班长的凌黑野酷酷的下达指令。

“好,”被黑煞星使唤一次也不会短点什么,辛辉月这么想,大义凌然的执行使命,答应的十分干脆。

“呦,”真的不是故意,辛辉月被自己刚才懒得系的球鞋带,拌了一个趔趄,好身手的她当然是保护自己大于保护一叠试题,她扶住桌角站稳了,可惜一叠试卷犹如天女散花一般撒了一地。

“嘶,”凌黑野投来一记无可救药的眼神,努努嘴。

辛辉月低头整理试卷,心中暗想,嘶你个头,看看,我犯的错现在不是自己补救吗。

“辛辉月,装订一下英语习题,”身为文科负责班长的陆白枫冷冷面无表情的丢过两摞习题。

辛辉月勉强放下手中连线股市的掌中宝,现在正在操盘中吗,忍痛割爱,即使是天才也不能一心二用的结果是:辛辉月今天上午又一笔操盘的短线投资收入划入囊中。

下午的英语辅导课,全班同学集体打开习题集后发现:一页的字母朝上,另一页的字母反方向,显然心不在焉的辛辉月把习题的第二页订反了。

这不能怪她吧?

谁让白煞星递给辛辉月时,没有放成方向一致哩。

陆白枫拧紧眉头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一周才说:“回收,返工。”

于是全班同学唰唰做习题的时候,辛辉月举着起钉器重新返工。

话说,她也不爱做这种与实事新闻相关的习题,她更不可能将来成为什么政界要人,所以劳动吧!

陆白枫紧咬银牙冲着辛辉月抛下一句:“看仔细了,别犯同样的错误。”

辛辉月无所谓的吐了吐舌头,小看她。

天才不是用来当苦力的,瞧,挣钱的时候从不出错吧,扪心自问。

孰重孰轻,她还是能分的清楚的,现在没有别的干扰,当然啊,可以干好工作啦!

唰,一张百元大钞,飘落到辛辉月的桌子前,凌黑野补充一句:“下楼的时候,给我买一罐黑咖啡,再多买5瓶别的饮料,”语气豪爽。

如果服务生是黄文山,凌黑野八成不会给钱,那个黄木土家里富得流油,没事的时候多卸点油,省的脂肪过后影响健康。

这只倒霉蛋呢,看起来就是很穷的叮当那种。

而且凌黑野从来不亲自使唤黄文山,他给自己的理由是就地取材,倒霉蛋距离他近,小爷他才开尊口。

噼,另一张百元大钞按在辛辉月的课桌上,万年崎同学说:“给我们社长买点零食,要巧克力,其他你看着办,”陆白枫的手下代为传话。

两张粉哗哗的票票放在眼前,辛辉月一阵眼花,开心伐,嘴巴张大到快要盖住小鼻尖。

不是她没有见过钱钱,而是一向节俭的辛辉月从不往口袋里装,超过一百的票票。

有钱就存,存来投资,越滚越多,其乐无穷,四句箴言。

这是辛辉月的理财口号,要不是现在身处育金,试试如果是在辛明启身旁,帮忙干活她一定会加收小费,按劳取酬吗!

一刻钟以后,抱满怀食品饮料的辛辉月一颠一颠的回到了A班,嗯,也全没有了在雪绵城当主食堂老大的架势,分明变身成了新一代的小奴仆。

分别将手中的食物饮品递给黑白二位少爷,辛辉月退回自己的领地歇脚喘气。

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小辛抬起眼睑,呼,回报来了。

她的课桌上分别放了一瓶奶茶,一袋薯片,看来黑白少爷们也不是想象中那么,不近人情,眼睛眯成弯月牙。

“多了一瓶,”“没人吃薯片”,两句不带任何温度的话语分别从,辛辉月的前方、侧前方漂了过来,啊,此时在冷冰冰的话,听到财迷辛的耳朵里都是暖洋洋啊!

“啊哦,加餐有了,”下学后辛辉月需要直接去,表哥辛明启兼职的《嘉佑补习班》送资料,一时自言自语的说出声来,抑制不住调子上扬。

“嘁,”两声不屑的哼声,黑白公子哪里懂得,贫民家孩子的疾苦。

其实,辛辉月自己的状况好得很,首当其冲的小富婆,只是她有感而发白得的晚加餐,现在也不用说大话,什么有F洲的小朋友还没饭吃之类的,但是不能浪费总是对的,点头。

这种时不时的福利一直持续到黄文山兄手臂能够正常活动为止。

真心话:辛辉月并不介意做跑趟腿之类的事情,反正上个厕所也要出门,洗一下爪子也要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更要出门,都是顺带。

不要说她没有骨气啊,志气归志气,她可不会拒绝劳动换来的食物,那是她应得的,小辛昂首挺胸。

一周后,黑白少爷们得出结果,辛辉月是一个言听计从的小男仆。

这样偶尔使唤,也不觉得她不会办不好事情,好像也不太笨吗!

凌黑野、陆白枫,偶尔的偶尔,以上想法会飞掠过二位少爷的脑海里。

辛辉月的独白回想在雪绵城的那四年之我是妈妈的好帮手。

我是辛智愈的独生女、我是家里的家长、我是妈妈的精神支柱兼“药剂师”。

两年之后,妈妈的身体越发的虚弱、我们也曾看过各种医生、甚至舅舅劝妈妈回礼光城养病、也被妈妈无言的拒绝。

每回听到电话里的舅舅这样说、妈妈总是微笑着不说话。

其实,已经有些医药知识的我、已经能辨别妈妈的身体开始处于衰竭期了,这种感觉可能在她决定踏上雪绵城的那天、她就心知肚明了、只是她在担心所以从来不说。

在妈妈体力不知、无法负担过多的高中毕业补习课程的时候、我担当起妈妈的小助手。

早已自修完高中课业、加之每个暑假都与辛明启表哥补习高中课程。

此时的我,当真能为妈妈做点什么。

平时的讲课,都是妈妈亲自到学校讲解、到了妈妈去世前的一段日子、她都是坐在讲桌前的凳子上讲课、因为虚弱的她坚持不了站着讲课45分钟。

我呢、负责帮妈妈出练习题、我参考表哥从礼光城电邮MAIL来的题。

自己苦下决心研究历届的题库、呵呵、我帮妈妈的那一年、雪绵城第一中学、补习班的数学、物理毕业考试成绩、创下了历史新高。

躺在病榻上的妈妈得知此消息后,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我说,辉月、有些事情要顺其自然、不需要鞠躬尽瘁、每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妈妈她希望我活的轻松些。

这些经历,成为日后与表哥合作开办夜校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