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闲居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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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远古——天地创造的不是神话是生命

人类懂得穿衣吃熟食的时候就开始文明了,我们也不能说他们没有懂得穿衣吃熟食的时候就不文明,只是这种文明在人类史上迈进了重要的一步。茹毛饮血、穴洞而居在文明发展的浪潮中被淘汰,随之而来的是新文明不断地被远古人类所创造。因此,历史进步了,人们生活有了一定的定律和逻辑,行为习惯有了来自群体的约束和自我的约束。

在这些文明之前,人类历史发生了怎样的现状?猿猴开始进化成人类的徘徊期所表现的态度又是怎样?现代人口头上流传的人类历史将倒退到远古是怎么回事?怀着这些期待,我游走在古书遗址传说之中,试图探求这些奥秘。远古,对每一个喜欢研究历史喜欢探秘人类的学者、作家、探险家来说都是具有诱惑力的。人的求知欲望对那些未知而又神秘的时代充满强烈的探求,我也不例外。在我心中,远古世界是和谐的,环境是清幽的,人与人交往是单纯的。厚重的一页慢慢打开,让我们温故一下远古的神话,传奇,人性,男人,女人……

在我的记忆里,远古是与森林、高山、长河联系在一起的。森林像沙漠一样绵延不绝,偶尔能看见绿洲平地。树应该很粗壮高大,树下会有低低矮矮的灌木和参差不齐的荆棘。泥土应该是有味道的,可供食用的。水总是涓涓长流,它唱着时代的赞歌。有了水有了山当然少不了瀑布:瀑布从天飞泻,书画着远古的宏大气魄。

我不知道天空飞翔着那些鸟叫什么名字,是朱雀,大鹏,凤凰远祖……它没有进化完全的庞大体积和遮天的巨翅让我无法区分。不知是远古人赋予它为神鸟,还是时代诞生的神鸟?是人类不能像鸟一样飞行而去崇拜,把天上飞的物体尊为神鸟吧!对于远古的鸟,我想我们没有理由去怀疑它是对人类有益还是有害,可不可以用来作为食物,吃了它会延年益寿还是一命呜呼?天地创造的任何生命都值得我们去尊重,不管朱雀还是麻雀在我心里都是神鸟。

森林的斑驳,风吹草动像精灵一样吓唬着远古的人。是真的有鬼还是心里有鬼,当阳光升起的时候,当火把举起的时候,人心中的恐惧应该驱散了吧!远古的阳光应该很坚硬,它透过一棵棵长满刺的树和杂乱无章的灌丛撒在地上斑驳陆离。地上的气候应该是寒冷的,甚至河里结着冰,冰下那些奇形怪状的鱼在游动。鱼是历史长河的文字,它记录着时空的演变。于是,远古在我心中化成一股潺潺的流水。

事实就是事实,社会的物质文明不发达,生产力相当落后,环境恶劣都无情地考验着人类的生存意愿。我不敢想象当时的人们是怎样生存下来的,我也不知道生存下来要面临多大的考验,甚至活着都需要勇气。怀着这份崇敬,我更要去了解远古人类的生活。也许,那些原汁原味的树木、泥土、阳光,原始人中有我要找的生活的奇迹。

我的书架上有一本《世界神话故事》,以前我是读过。但没有去思考,认为这些故事是虚构的,所以就放在某个地方冷落着。这些不可思议的故事,现在成了研究人类历史的一个必要条件。这本是记录这世界地域的神话,我能想象当时的社会环境约束着人类,天意禁锢着人类的思想,可能一个响雷都会让人战战兢兢。这样的环境,人类情感的依托必然会依附在天或者神上面。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认为能远离死亡,远离饥饿,远离野兽的袭击,人才可以不断的繁衍。在这个时代中,没有什么地位能大的过天了,祭祀成了社会性的一项活动。

天地起源创造的不是神话,人不是一个附带的产品。在历史文明的发展中,人类对物质的创造起着主导的作用。流水犹如琴韵响彻耳畔,这如诗如梦佳境是人类的天堂,猿猴的怪叫可能是一种艺术、诗歌、语言。然后把一些人们都接受认证的符号记录在石头兽骨上时,人类的意识慢慢地形成了。于是,不再为了自身的欲求而乱伦,不再为了饥饿而去吃同类。人类形成了一定的伦理教化,人类的发展在意识文化领域迈进了重要的一步,这一步的跨越象征人类文明开始。后来,这些教化不断地影响着后代人,这些教化在不断地翻新、归纳和总结,形成了学问和研究的课题。

是的,有了一定的意识我们不能说已经很成熟了。对天的崇拜和神的敬仰还是一种习惯。原始人类的崇拜是低下生产力造就的,是环境逼迫的,是为了生存需要的情感寄托。历史发展到现在,每个人都需要有情感的依附。神的观念淡化,对天我们还是有着许多的敬畏。人的情感演变成了海外游子的思国情怀,天涯浪子的恋乡情结,学者对知识的不断追求,女人对男人的温柔,男人对女人的阳刚,孩子对玩具食物的喜爱……

原始人的生活我们都可以想象,我始终是现代人,或者几千年之后我也成了原始人,甚至后人还会追逐我们的脚步。我们有我们的时代,我们就应该在属于我们的时代中创造我们的价值。我们每个人都摸着良心问一问,自己的行动是否符合社会的逻辑,在推动时代的发展还是制约着时代的发展?

我们可以接受原始人的生活行为,赤裸的男人追逐着赤裸的女人,母系氏族中不知道父亲是谁,用石头去和凶猛的野兽对抗。原始毕竟是原始,现代始终是现代,社会仍然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我不能想象一些人带着现代人的意识去做原始人的行为,追求野蛮,粗鄙,甚至把下流当成一件高尚的事情炫耀。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了标新立异还是另有居心。环境改善了,人类的观念价值也该提高呀!复古的是神话还是人类,是顺应时代还是倒行逆流,是主流还是非主流,一些困惑始终解不开!

中国有中国的国情,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文化和自己的礼乐教化,模仿与追捧不符合中国教化的信仰并把它作为精神崇拜,那最终的结果是痛苦。中国是博大的,远古人类的坚韧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他们在那个环境中能顽强的生存下来已经是一个神话了。

我们不要去埋怨人类的先祖行为习惯多么不好,我们也不要因为这个借口而去学习先祖的那些还没有进化完全的人类习惯。形成的礼乐教化定式是不需要标新立异的。也许,这些道德这些教化标新立异之后会产生很多悲剧,我不敢想象!挑战人类的伦理不是艺术,我们的思想需要受某些思想的约束,不然的话,很多事情将超出我们把控能力。

阳光穿过森林,隐隐约约中生命在萌动。是的,有了阳光就有了希望,生命在阳光的照耀下,不再是神话。太阳挂在高高的天空,万丈光芒驱散现实的黑暗。在阳光照耀下我渴望拜访原始人的洞穴,感受远古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