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闲居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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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漫笔风流

我是个喜欢风的人,各位别误会,此“风”彼“疯”。疯那是神经有问题,我神经绝对正常。可能你觉得我在信口开河,不信你可以考我,那绝对是幼儿园博士的智商。我喜欢风,是喜欢它流动的声音,呼呼的响着,感觉很妙。这样说来我喜欢风是不准确的,我是喜欢“风流”了。

风流是一种享受,在风流动的世界里吼上一嗓子,人就会变得舒畅。但是这样的人很少,很少有人在风的世界中流,除了几个感情比较饱满的文人,其他的就少了。于是,我们认为文人是风流之人,其实不是这样的,文人顶多是个性情中人。也并不是文章写得好就是风流之人,也不是你不会写文章就不配当风流之人,这主要取决于人与自然的和谐程度,我认为爱自然的人可以算是风流之人。

你看历史上有很多风流之人,李白喜欢疯,多是因为醉酒发的酒疯;陶渊明好好的官不当,要去下乡当“知青”;陆游本该好好的养老,却想去边关杀敌,不去还死不瞑目。这些儒流之辈,就形成了一类人——“流人”。这可能和现在网络上流行的“牛人”差不多。要是把“疯”加上,就变成“疯牛”了。

疯牛在外国比较多,前一阵子闹疯牛病,中国的牛市也出现了波动。这样看来,中国是疯而不流,李阳的英语是疯狂式英语,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们就来个疯狂式汉语。拍的电影也是疯狂的电影,什么《疯狂的石头》,《疯狂的赛车》,要是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就去拍个什么《疯狂的帽子》、《疯狂的皮鞋》之类。中国的一些搞艺术的自称“疯子”也不占少数,什么疯子画家、疯子作家的,大家都很乐意接受这样的称呼。中国少年是激情蓬勃的少年,人不疯狂枉少年,很多人这样讲。可以看出,“疯”的精神在许多人的心中占很大的地位。外国是流而不疯。人家开放,也不知道开放到什么程度才算顶点,就一个劲地开放,真的把衣服全脱了没有什么脱的了我看不到顶点到什么地方去。明明是“黄色”,偏偏说成是艺术?你说这有什么精神可言?我们有我们国家的“风流”,就不要“进口”其他国家的“风流”了。要是真的“疯牛病”流行起来,我看牛市就不只是波动了,应该是“骚动”了。

近些年来我们可能对风流有点偏见,风流说成是人的作风不好,花心采野花、找小姐、包二奶的人就说成是风流之人。这样说我个人认为不准确,他们不过是风性之人。在“性”上生风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玩了小姐之后还要吹嘘自己的功夫是霸王硬上功,性成为“风”,还要下雨,下了雨还要打雷,我看就会落梅雨,弄不好还会得梅毒。

风流不同于河水流,风流有一种空感,是意识形态;水流常用来比喻时间,形容时间快,希望人不要浪费。这样看来,怎么不用风流来形容时间的快呢?其实,也可以用来形容时间的,但不是形容人的速度,你说那个人风流,对方可能会误会你的意思,自讨没趣。我们可以说,文笔风流,不仅说明文采好,也许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写得快。我又在想,这个快也有限度,太快了就像一个人能穿越时空似的太无厘头了。我倒可以接受,可是中国文学追求的是严谨,太夸张就离题了,不便于文化的继承。

我又在想,风可以流,水可以流,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流呢?当然还有人流,现在有无痛的,还赶上时代了。

风流之人是性情中人和感性中人的结合,是高雅艺术中脱胎换骨的再生。作风不好,没有道德的人不能说成风流之人,可以说下流,下贱。绝不能把风流与下流下贱混淆一起,那样的话,风流也只能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