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芷忙碌的小手,顿住。
她不确定地抬头,月疏桐是纯粹在征询她的意见,还是以流素流春两人的小命来威胁她?
只见月疏桐正专注地看她,似在问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桑芷被月疏桐看得有些慌乱,她迅速低头,小声道:“疏桐,我们是朋友,不该再有其他任何关系。若你对我不满,冲着我发泄就好,不要对我的朋友下手。在这个世界,我手中仅剩的东西,就是她们的那一点友谊了。”
月疏桐看着眼前的小脑袋瓜子,心一阵阵抽紧。
如她所说,她仅剩的,就是那两个女人的友谊。
只有她们,才能令她对他低下高贵的头。在她的心中,难道他月疏桐就真这么差劲?
手上的力道加大,月疏桐将桑芷大力推开,冷声道:“今晚到此为止。你放心,她们没事,我会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桑芷踉跄着后退几步,听出月疏桐的话外之意。她瞪大眼,跑到月疏桐跟前,惊诧地问道:“她们不是在你手上么?”
可她听到客栈的掌柜说,是月府的人将她们带走。
既如此,流素和流春怎会不在月府?
“今晚到此为止!”月疏桐不耐烦地重复,沉峻着脸,送客的姿态。
月疏桐,他生气了。
这是桑芷第一次见到月疏桐生气,以前他也经常朝她大吼,但很多时候,她并不怕那样的他。
可现在的月疏桐,让她不敢多说一句话。
若她再多说一句,指不定月疏桐会直接将她给拆了。既然月疏桐说会把流素流春救出来,她应该相信他。
悄然走到门口,桑芷还是回头,小声道:“疏桐,是不是因为我错怪了你,你在生气?如果是这样,我向你道歉。我当你是朋友,这事不假。”说罢,桑芷才掩上门悄然往自己居住的别苑而去。
才走到半路,她便听得里面一声巨响,吓她一大跳。
若不是她走得快,说不定是她成了那个被毁的物件。
奇怪,月疏桐到底在气什么?就因为她错怪了他,他才这么生气?
难道是她拒绝了他的求欢,于是他生气?若如此,那个男人未免太小气。
一路想心事,桑芷回到别苑,还在想着这个难解的问题。
看着满室飞扬的尘埃,月疏桐的怒气更甚。他大步冲出别苑,往月府的娇苑而去。
现在的他,急需找个女人发泄自己的欲-火加怒火。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桑芷一个女人,他应该将那个女人摒之脑后,毕竟等他爱的女人多的是,不差她一个。
娇苑的美人确实众多,这座月府,是月知秋赠给他的一座府邸。
这座娇苑的美人,也是月知秋专门替他搜集的美人。
他一年难得来一回月狼国,这座月府大多时候冷清。他明确对这些美人说过,若她们寂寞了,可以自行离去。
这个世界的美人很多,他从不单恋一支花。
这朵凋谢,那一朵盛开,这是自然规律,用在他月疏桐的女人身上,是同样的道理。
世人都以为他风-流放荡,只有他知道,自己很挑,不是一般的女人他看不上眼。
若真有一些女人得到他的宠幸,只因为演戏需要一个演员来配合,就这么简单。
照说月府娇阁的美人并不差,月知秋这回找他帮忙,特意自全国各地搜寻了五位美人赠予他。
个个千娇百媚,比那个不男不女的桑芷好太多。
到现在,看习惯了桑芷的这张男人脸,他都快忘了桑芷以前的那张脸容貌为何……
他左拥右抱,身边的美人千娇百媚,做什么还想着那个祸害?
趁月疏桐端着酒盏,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之际,五娇之首白雪凑上红唇,欲吻上月疏桐的薄唇。
月疏桐没料到白雪这般主动,就这般被白雪吻个正着。
其他四美见状,亦不甘示弱,有的开始脱月疏桐的衣袍,有的吻上月疏桐的颈子,极尽挑-逗之能事……
月疏桐手中的酒就这般洒在其中两美的身子上。
两美见状,瞅准机会便开始脱去衣裳,露出能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妖娆身子……
偏生月疏桐如老僧坐定,看了她们一眼便开口道:“穿戴整齐,好好给本王表演歌舞。还有你们,都给本王坐远一些,别靠本王太近。否则,本王取了你们的性命!!”
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本应让这些美人服侍他,他来到这里,正是这般打算。
无奈看到眼前的无限春光,他方才狂炽的欲念如沉大海。
对于这些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他不喜欢,因为他只喜欢那个女人身上清爽的味道。
想到这里,月疏桐愁眉不展,难道他就不能趁那个女人不在当前的时候,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么?
喝了很多酒,却没有醉意,最后,月疏桐躺在卧榻之上,沉沉睡去。
“王爷,木公子求见!!”
这日,月疏桐又在娇苑与众美人寻欢作乐,只见一个丫鬟急匆匆跑进来,向他禀告。
“本王很忙,没空见她,让她滚!!”月疏桐喝酒的动作一顿,沉声喝道。
“可是木公子说有要紧事要见王爷……”
丫鬟的话音未落,便有一道白色身影瞬间进入娇苑,冲到被众美人环绕的月疏桐跟前。
月疏桐在两个美人颊畔亲了又亲,手放肆地在美人身上揉-捏。
桑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