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方面,桑清和未来都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爱上了,便是死心踏地。
即便知道前面是万劫不覆的深渊,依然义无反顾。
“桑清,你到底想说什么?”看到桑清那诡异的笑容,月疏桐有些紧张。
“我想说什么,以你这个聪明人怎会听不明白?那我就直说好了。飘香再怎么变,她现在身上的气质再怎么与那个她相似,飘香都不是那个她。若你真和你的美妾搅和在一起,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桑清一声轻哼,便自顾自地往自己的寝房而去。
很快,桑清想起自己要做戏给桑芷看,便又折回原处,挽着月疏桐的手臂一起前行。
途经桑芷居住的寝房时,桑清故意加大音量道:“疏桐,你喜欢我么?”
“喜欢。喜欢你的直率,喜欢你的敢爱敢恨,喜欢你一切的一切。”月疏桐自然知道桑清的意图,快速回道。
这个回答,反令桑清和月疏桐同时松开对方。
不对,一切都不对。
如此做戏,也许会令桑芷气结,也许桑芷知道他们两个在做戏。
他们两个,却很尴尬。
他们各自心有所属,月疏桐有他的她。而桑清,有云天涯。
他们如此,并不能让自己更快乐一些。
反而,有一种莫明其妙的空虚感袭上心头。
躲在室内的桑芷,就站在寝房门口。
她很想知道,月疏桐是否真的要和桑清圆房。还是月疏桐因为恨她,才想着与桑清作戏给她看。
照她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起码在她听到月疏桐和桑清的对话时,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后来那对男女无声无息,相继自她房前经过,去到月苑的另一间寝房。
疑惑之下,桑芷出了寝房,看向那对男女。只见他们各自沉默,一前一后走进了寝房,消失不见身影。
这种情形,反而令桑芷心中的疑虑加大。
他们是不是想到了其他办法对付她?如此,她还要不要赖在月府?以月疏桐的固执,有一****会不会原谅她?
所谓的爱情,根本靠不住。
想她野心勃勃,只为站在权利的高端。是以,她看中了月疏桐的王爷身分,以美貌诱惑月疏桐。谁知月疏桐从未有反抗月醉秋的野心,亦没有夺权做皇帝的想法。
无奈之下,她转而与其他权势男子纠缠。
这之后,月疏桐对她一度仍欲罢不能。
不知从哪一日起,月疏桐开始对她冷漠,接下来,便是疏王府桑清那场变故的发生。
桑清因她而“亡”,云天涯将恨意加在她身。
美曰其名是天涯山庄的夫人,实则每日遭受各种****,身体亦越来越差,跟着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切。
再醒的她,没有了以往的野心,发现自己对月疏桐有爱。她想要与月疏桐白首偕老的心,不假。
结果,一切都太迟。她消失三年,那个桑芷住进了月疏桐的心。
如今的月疏桐,更在今日纳五妾,当众羞辱她。
一切,回不去。
不如,她抛下所有,投靠云天涯,或是月醉秋?
据闻天涯山庄已化为虚有。
一年前,天涯山庄被一把火烧了,死了许许多多的人,有许多江湖人士,更有朝廷官员。传言说是朝廷官员与江湖人士引起了一场混战,才会全军覆没。
照她看,事情不简单。
现在的她,应该把这三年来这些人与另一个桑芷所发生的一切打听清楚再行动。
若是能做月醉秋的女人,以她的美貌,也不是不可能。或许,她还能做皇后?
若如此,她和月疏桐,就再无一点机会,她真要这么做么?
沉吟着回到寝房,桑芷躺在床榻,无法入眠。
另一厢,未来居住的雅苑。
自从月醉秋带她搬到了这座别苑,别苑便有了名字。
月醉秋守礼守纪,并没有趁她病重轻薄于她,许是知道她再不能受刺激。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入睡,她却坐在床榻修习内功。
白日里月醉秋一直陪着她,让她没机会单独一人,她亦不能在月醉秋面前习武,这只会令月醉秋对她心生警惕,加强对她的防范。
现在的她,身子虚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若要慢慢调养,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好。
而且她心脉俱损,再不医治,以后定会落下病根。
月醉秋只能派太医医治她表面的伤,内伤,她还需借助那套内功。伤得越重,内功发挥的功效便越大。现在的她能保住一条小命,是她福大命大。这一点,她应该感谢桑清。
桑清的出现,让她与死神擦肩而过。
隐隐感觉到,以后的她,会越来越强,只因这两次的伤,都是她研习这套内功最有效、最快捷的最大助力。
只不过才稍稍运功,她冰冷的四肢立刻回复温暖,这令她欣喜不已。
可未来,没能高兴太长时间。
因为,她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
她睁大眼看向来人,正是她以为睡着的月醉秋。
月醉秋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进眼中,对她笑道:“未来,你的伤才好,不宜过度劳累,早点睡下吧。”
月醉秋的笑容,在灯火的映照下,尤其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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