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不成大事,与能不能给她幸福并没有冲突。你也说她是好女人,这证明要找一个好男人来爱,我就是那个好男人。而且,芷儿她爱我。除了我,她不可能再爱其他任何男人……”
“这可不一定。喜欢桑姑娘的人多了,此刻宫里就有两……”蓝玫瑰的话顿住。
该死,她居然说溜了嘴,这回还不被月疏桐知道桑芷的下落?
蓝玫瑰的话音未落,她眼前的月疏桐已消失不见。
蓝玫瑰迅疾跟出去,还是迟了一步,已然不见月疏桐的影子。
若不是蓝玫瑰说漏嘴,他不可能知道桑芷居然送羊入虎口。
在月轻舟的皇宫,有两个对桑芷有企图心的男人。去得太迟,他月疏桐将排到天外去。
月疏桐施展轻功往皇宫方向而去。不到一刻钟,人已去到宫门。
守宫门的侍卫自是认得月疏桐,刚想放行,眼前一花,月疏桐已进入皇宫。
众侍卫面面相觑,这月疏桐的轻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令人咋舌。
月疏桐随意找了个宫女,拧着她在前面带路,便马不停蹄地往云瑾宫而去。
太监还来不及通传,月疏桐已冲进了云瑾宫。
那正与月轻舟与云天涯谈笑风声的人,不正是桑芷么?
桑芷本只是打算进宫一趟,躲避月疏桐。似乎她走到哪里,月疏桐很快便能知道她的下落。
这一回,她索性悄悄入宫,毕竟宫门她能随意出入。只是想反其道而行,躲在最热闹的皇宫过几天安静的日子。不想她才入宫,便被月轻舟知晓,把她抓到云瑾宫。
现在的她,不再戴着面纱,只因这些人都认出了她,戴面纱已无意义。
她微笑地听着,时不时插几句,其实有些心不在焉。
若可以,她可以离去,睡一觉,或是在晴天阁看帐薄,看看自己一月时间赚了多少银子。这些东西,她并不大在意。看到自己一月能挣这么多银子的时候,心里有着小小的满足感。
月疏桐来到后,她只想着要怎么躲他。
若被他知道自己为了躲他来到皇宫,会不会气得跳脚?
想到这里,桑芷不禁失笑。
桑芷的一举一动都被月轻舟和云天涯看在眼中,看到她失笑的一幕,他们两个心里不自在。想必是想到了某人,桑芷才会有这种笑容。
就在此时,云瑾宫有嘈杂声响起,来人,正是月疏桐。
桑芷的笑脸僵住,云天涯的神色平静,月轻舟却懊恼不已。
桑芷下意识的动作便是起身离去。她才站起来,三个男人的视线便投注在她身上。无奈之下,桑芷硬生生顿住脚步。
她这一犹豫,月疏桐已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拉着她就往云瑾宫外而去。
月轻舟自是不甘示弱,他追上去,拉着桑芷的另一只手,对月疏桐道:“疏王,难道你看不到她不愿跟你走么?如今你强行拉她离去,是不是有违君子风度?”
“我与芷儿的事,轮不到其他外人干涉。现在我有话要单独对她说,麻烦让道!”月疏桐不假辞色地道,不将月轻舟放在眼中。
别以为他不知道,月轻舟对桑芷有非分之想,想趁人之危横插一脚。有他月疏桐在,其他男子,休想近桑芷的身旁。
“疏王,这是孤王的寝宫,你所站的位置,是孤王的皇宫。在孤王的皇宫,你竟然敢对孤王不逊,你信不信孤王取你……”
“本王自是知道这是王的皇宫,这更是月影国。王是一国之君,有些话当说则说,千万莫口不择言。本王不想与你撕破脸,也请王凡事三思而后行!!”月疏桐及时打断了月轻舟的晦气话,语气仍不善!
“疏王,你竟敢……”
“你们两个别吵了!!”桑芷蹙眉听了好一会儿。
本想就做一个听众,终是忍不住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
她知道,因为她这两个男人才发生口角。人说红颜祸水,当年李清风所说的话,她亦听进去了一些。正因为如此,她隐约知道自己可能会影响月疏桐的一生以及前程,包括其他人。
她不想卷入这些人的纷争,更不想跟权势挂上边。可这会儿,已经露了苗头,她已经在改变一些东西。也许,还将改变政局。
若是月轻舟因为她而与月疏桐撕破脸,转而与月醉秋结盟,那月疏桐所处的位置便有些尴尬,她不愿见到这种情形发生。
早知如此,她就该在得知月疏桐要来月影国的时候,便遁去。可这天下之大,她又能去哪里?在月影国,她好歹有晴天阁这个挡箭牌,她的人也能帮她挡着月疏桐。若是出了月影国,月疏桐要逮她,更是易如反掌。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有离开。
她想到的,能顾虑到的,都已尽力……
“王,民女不该进宫的。给王添麻烦,是民女的不是,民女就此告辞!”甩开月疏桐的箝制,又芷对月轻舟满是歉意地道。
月轻舟手指着月疏桐,顿时怒气横生,回道:“芷儿,不是你的错,是疏王他……”
“不是,罪魁祸首是民女。若民女不来,王便不会因为疏王生气!民女没什么能耐,只是给别人添麻烦的本领令人头疼。千错万错,都是民女的错。只要王不生气,要民女做什么都愿意!”桑芷低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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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着脸皮要花花,这月瓦每天都要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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