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样才愿意把药水给我?我要它有急用!”容无痕急切地道。
“你这么急着恢复他的容貌为何?说给我听,我再决定要不要将药水给你。”月满楼好奇地问道。
药水势必会给容无痕,他却还是想刁难一番。
“因为流素要回五月王朝见她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容无痕回道。
其实,这不是重点,但那个原因,他不能让月满楼知晓。
“你如此着紧流素,是因为喜欢他?”
虽然他知道容无痕有问题,现在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我当然喜欢她!”容无痕没有犹豫地回道。
待看到月满楼像看怪物一般瞪着他时,容无痕这才想起月满楼以为流素是男子。
难道是因为这点,月满楼才想把流素毁了?毕竟多年来,月满楼唯有把他当成知心朋友。因为在意他这个朋友,月满楼才对流素下毒手。
“满楼,流素对我很重要,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原因。你若把药水给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容无痕诚挚地道。
“你居然会喜欢一个男人,你是不是疯了?!!”月满楼一声轻哼,才转身走回楼苑。
容无痕跟进去,只见月满楼自大厅的桌上拾起一个小瓷瓶,交到容无痕的手中,说道:“这东西我知道你很快会用到,所以一早便放在了这里。即便我不在楼苑,也会有人将它交到你的手中!”
“满楼,谢谢你!”容无痕欣喜地拽紧小瓷瓶,大力拍着月满楼的肩膀道。
“方才还因为那个臭小子说不饶我,这回你却说谢谢我。你到底哪句话才是真?”
月满楼不满地将容无痕的手拍开。
他这是大人大量,原谅容无痕的无礼,谁让容无痕是他朋友?
“楼王爷,还请原谅在下一回!”容无痕忍着笑道。
“听闻你父亲病情有起色,而且你与臣相尽释前嫌。这么多年,你们的恩怨终于画下一个句点。无痕,可喜可贺,我敬你一杯!”月满楼适时转移话题,并命人传上酒菜,欲与容无痕喝一个痛快!
容无痕一饮而尽,笑着道:“这还多亏了……”
本欲提到流素的名字,但月满楼不喜欢,他便转移了话题,“是啊,多年来的仇恨突然放下,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容无痕径自又喝下一杯,这都亏了流素,因为流素的话,他能听进去。
“我一直想等你与臣相放下芥蒂,回到京城,助我一臂之力。你应该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月满楼目光灼灼地看着容无痕道。
“你还是想称王,我知道。难道那个王位对你而言,这么重要么?”容无痕不解地问道。
这些年来,月满楼处处与月知秋作对,只因为月知秋是太子,是顺理成章称帝的最佳人选。
月满楼却想尽办法打压月知秋,想从月知秋的手中夺过太子之位。
这期间,月满楼曾多次派人刺杀月知秋,但都无功而返。
“这是我多年来唯一的心愿与目标!月知秋他什么都比不上我,凭什么父王封他为太子?我不服气!当年我母妃便因为月知秋的母妃处处受到欺压,最后含恨而终。母妃临终前的心愿,便是看我登上帝位,成为月狼国的王者。这些年来我唯一的目标,便是将月知秋踩在脚下,骑在他的头上!如今父王卧榻在床,月知秋又在朝中聚拢势力,更想办法欲要将我赶出京城重地,将我手中的兵权夺走。我不会如他所愿,他想要称王,就看他有没有这命!臣相病重,我极力替你父亲保着臣相之位,就是想等你回来,助我一臂之力。无痕,那个臣相之位,只要你愿意,就属于你!相信你父亲也愿意看到你从政,而不是跑到月影国的边塞地区做一个小小的校尉!”月满楼回道。
今晚,他的目标就是劝容无痕回朝帮他。
“我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更何况,臣相之位并不是世袭制,就算你想,又怎能令其他朝臣信服于你?再加上我对月狼国无半点贡献……满楼,凡事不能太急进,否则只会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容无痕无奈地回道。
一直以来,他就不喜欢参与政治。看来这回,想要独善其身很难。
于情于理,他都该助月满楼一臂之力。
基于此次容延病重,他也该留在京城尽一点孝道。
怕只怕卷入朝廷纷争,有些事会难以收拾,他还怕连累流素,因为他早已把那个女人当成他的人。
月满楼与他二十年的友情,不是假的。只要是他需要的,月满楼定会第一时间满足他的心愿。
月满楼,是他容无痕此生唯一的知己,他又怎能令月满楼失望?在月满楼最需要他的时候,离月满楼而去?
“这点不必你担心!虽说臣相之位不可以世袭,却可以禅让。再说了,只要我愿意,臣相之位便是你的。现在朝中势力分成两派,一边是我,另一边则是月知秋,只要我方压倒月知秋,你的臣相之位便指日可待!无痕,就这么说定了,我今晚便命人着手准备,相信在几日内便有结果出来!”
月满楼看出月无痕在犹豫,便索性盖棺定论,不给月无痕说话的机会。
“可是……”
“没有可是!若你也不帮我,这个世间,就再无我可信任之人!”月满楼沉重地道。
容无痕是个人才,只要愿意帮他,他定能如虎添翼,将月知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