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无痕终还是被人带走,流素想跟上去,却被人拉住。
“无痕不会有事。此次月知秋是为想打击我,才对无痕下手!我会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你放心!”月满楼沉着脸,对流素道。
“月知秋这人怎样?他会不会对无痕用刑?”流素问道,这才是她关注的重点。
素闻监牢黑暗,尤其是涉及到这些政治之事,只恐容无痕会遭到迫害。
“我说了,无痕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月满楼不悦地瞪一眼流素,横竖看这个女人不顺眼。
“我麻烦?!”
流素瞪圆眸子,张大小嘴看向月满楼。
月满楼一声轻哼,说道:“来人,把这个女人带回王府好好看着。”
“是,王爷!”有人就要上前把流素带回王府。
“你们想做什么?无痕才离开,月满楼你居然想对我下毒手?!!”
流素跳开一丈有余,狠瞪着月满楼。
“你想哪里去了?现在无痕在刑部,他若无罪释放,月知秋转而打你的主意怎么办?无痕不在你身边,我有责任照顾好你。来人,把这个碍眼的女人带走!”月满楼不满地道。
原来在流素的心里,他只是一个会对她施毒手的男人。
流素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该进王府。
也许她不该再给容无痕添烦恼,看在容无痕的面子上,月满楼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
就这样,流素被人带进了王府,喜儿陪着她一起。
临行前她还听到月满楼交待他的属下去刑部打点,月满楼沉着的样子,应该有把握为容无痕平反。
流素进了王府,一直等着月满楼回府。
结果直到入夜时分,才看到月满楼略显疲惫的身影。
“怎么样了?能不能救无痕出刑部?”才见到月满楼,流素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急切地问道。
待看到月满楼满脸的疲惫,流素噤声。
难道以月满楼的能耐,也不能将容无痕救出来么?
“事情不顺利。月知秋铁了心要治无痕的罪,他不只有伪证,还有伪证人,指证无痕通敌叛国。是我太过急切,害了无痕!”
月满楼步进别苑,坐在椅子上休息。
“那无痕怎么办?你不理他的死活了?”流素嗫嚅道。
月满楼看一眼流素,不悦地道:“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我纾解疲累!”
流素下意识地便走到月满楼的身后,开始替他捶肩。
才刚动作,流素才发现自己有问题,不悦地道:“我不是你的丫鬟,无需服侍你。”
说了这句,流素收了手。
月满楼本来带着笑意的脸顿时黑沉一片,他沉声道:“无痕还没救出来。若是我休息不够,心情不好,便没有心力救他……”
“无痕是你的朋友,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流素瞪着月满,实在不明白容无痕怎会交一个这样的朋友。
“朋友又如何?我说的是实话。若我不开心,心情不爽快,皇帝老子我也不救!”月满楼一声轻哼,不以为然地道。
“你的任性会害死无痕!月满楼,你到底是不是人?!”流素不禁加大了音量,对月满楼吼道。
“你再多说一句,我让无痕在刑部住一辈子!”月满楼冷声道。
流素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难道他真有这么差劲?
容无痕是他的朋友,他自然会尽心援救。但流素这般护着容无痕,真让他有毁了容无痕的冲动。
不行,这种卑鄙的想法不能有。
他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背弃他与容无痕二十年的友情。
“月满楼,你真够卑鄙——”流素话未说完,月满楼反手便掐着流素纤细的颈子,让她的话无法说完整!
“没人敢对本王不敬!对本王不敬之人,全都见了阎王!流素,你是不是也想去地府走一趟?!!”
月满楼笑得阴狠,他的牙齿白的晃眼,看得流素心惊胆战!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下意识地往月满楼身上挥出一拳,月满楼看出她的意图。
一个闪身,流素的拳头便扑了空。
月满楼微一用力,便大力将流素甩至地面,冷声道:“来人,把这个女人带下去,不要让她出现在本王跟前!!”
若不然,他很可能会把这个女人杀了。
他得不到这个女人,亦不想其他男人得到,包括容无痕!
“是,王爷!”
有侍卫应声而入,欲将摔倒在地上的流素拉出楼苑。
流素甩开侍卫的手,自地上站起来道:“我会走,用不着你们动手!!”
若不是容无痕还需要月满楼救,她早走出这个鬼地方。
不对,即便月满楼要救容无痕,她也不一定要留在楼王府受月满楼的闲气。
想到这里,流素径自施展轻功往楼王府大门方向而去。
跟在流素身后的侍卫见状,大吃一惊,忙道:“姑娘,请留步!!”
流素根本不听侍卫的呼唤,径自快速往大门方向而去。
侍卫见状,一些人径自追上去,吴剑则回到楼苑,向月满楼禀告流素离开楼苑的情形。
月满楼闻言,一声低咒,瞬间便冲了出去。
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刻不看住她,她便兴风作浪。
看来不把这个女人的武功废了,还真难看着她。
月满楼轻功速度很快,他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