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涯往楼王府的方向施展轻功而去。
他只是好奇,那个女人为何要找月满楼。难道那个女人与月满楼有交情?可这回,他之所以便服前往月狼国,是月知秋发给他的信函才决定前来一趟。
月狼国的政事,与他无关。
他现在是五月王朝的国君,更不该于这种敏感时刻出现在月狼。
月知秋却告诉他,桑芷与月疏桐极可能来到月狼国……
这些都不是重点。
或许他只是觉得每日面对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有那些朝臣,以及那座冰冷的皇宫有些厌倦,便出了皇宫。
再偶尔想到月狼国政事不稳,若要看热闹,寻找刺激,月狼国是最好的地方。
于是,鬼使神差地他来到月狼国的京城。
而后,他看到一个与桑清相似的女人,虽然他没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但听到了她的声音,还有她的背影……
是不是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死?
亦或是世间真有与她如此相似的女人?
云天涯走到楼王府附近,并没有找到他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女人。
难道已经进入楼王府?
如此,他要不要去会一会月满楼?
“风儿,你派人打探刚才那个女人的下落。她身边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说到这里,云天涯的话顿住。
四、五岁?
那不正是无涯的年纪?
桑清葬入皇陵后,他派人去接无涯入宫。
那是桑清留给他唯一的纪念,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孩子养大成人,培养成他的继承人。
搜寻的结果,却是无涯不知所踪。
后来桑芷写信告诉他,桑清并不希望无涯入宫,只希望无涯能过上平常人的日子。
桑清的遗愿如此,再者桑清一早便将无涯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既如此,他不该强求,是么?
只要无涯幸福就好。
若身在皇宫,会发生什么事,没人能预料。
就这样,他不再找寻无涯的下落。
想到这里,云天涯的心跳陡然加速。
方才他见到的那个女人,一定就是桑清,不会有错。而她手中牵着的孩子,就是无涯。
“主子,怎么了?”
风儿看到云天涯时喜时悲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风儿,调派人手,就算将月狼国的京城翻遍,也要找到清儿的下落,尤其是楼王府的附近。若找到她,带她到楼王府来见我。那个女人就是清儿,她手中的孩子,是无涯!绝对没错!!”云天涯好不容易平复激动的心情,对风儿吩咐道。
“是,主子!”
风儿虽感诧异,有些不相信桑清还在世,但听到云天涯这么说,自不敢有异议。
风儿快速退去,调派随护在云天涯的暗卫,准备搜查月狼国的京城。
“雨儿,你随我一起,我们去楼王府。说不定清儿此刻已在楼王府,就不知她找月满楼有何要事。”云天涯沉声道,大踏步往楼王府而去。
桑清找月满楼?
照理来说,她不可能不知道楼王府在哪里才是。
桑清若与月满楼有交集,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但是桑清不知道楼王府在何处这件事,令他觉得匪夷所思。
“什么人,站住!!”守卫在楼王府大门的侍卫见到云天涯,下令喝止道。
眼前的男子气势不凡,看起来是大人物。
几日前也有一对夫妇来到楼王府,并在楼王府住下,听闻那是曾经名动天下的疏王月疏桐,而月疏桐身边的女人,自是甘愿月疏桐为她放弃江山的桑芷。
楼王府有贵客上门,难得一见,尤其现在月疏桐与月满楼,似敌非敌,似有非友。那么眼前这位气势不凡男子,又是什么人物?
雨儿掏出玉牌,上面赫然刻着一条生龙活虎的龙腾,还有一个斗大的“云”字。
侍卫大惊失色,恭敬地回道:“皇上,卑职这就去禀告王爷,请稍候!!”
这个侍卫不敢怠慢,急忙往书房而去。
正坐在书房苦恼的月满楼听到外面局促的敲门声,不悦地道:“本王不是说了么,没空见他们,让他们赶紧滚出本王的王府!!”
自从月疏桐和桑芷来到楼王府,他便至今未敢见流素。他想念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他很想那个女人……
“启禀王爷,五月王朝国君云天涯突然驾临楼王府,此刻等候在楼王府大门口!”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云天涯?他怎会来我楼王府?!!”
话音刚落,月满楼便冲出了书房,往大门口而去。
月疏桐与桑芷来到楼王府是为了流素,那云天涯来楼王府是为谁?不会也为了流素吧?果真没错,流素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
他将她的底细都打探清楚,流素以前的夫君,正是天涯山庄庄主、现在五月王朝的国君云天涯。不用说,云天涯来到楼王府,定也是为了那个女人!
该死,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怎会招来这许多人的觑觎?该死,该死,若那个女人在他跟前,他要掐死那个女人以泄怒气。
冲到大门口,才见到云天涯,月满楼便朝云天涯吼道:“云天涯,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女人,你给本王滚出本王的地盘,本王不想看到你!!”
他受够了。
早知那个女人如此麻烦,就该把她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月疏桐和桑芷,月知秋,还有几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