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满,处理好这里的一切,留着这些杀手,不能让他们死了!”
月满楼说完,便提着被点了穴道的流素纵身飞出大殿。
只见暖香殿外站着一批侍卫,个个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从容离去而不能奈何!
出了皇宫,月满楼提着流素第一时间出了月落国京城,去到城外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将昏睡的流素放进去,才命人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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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素一觉睡醒,正对上月满楼专注的眼神。
流素倏地坐起,掀起车帘看向车外,问道:“这是在哪里?”
“月狼国,我带你回家!”月满楼凑上前,握着流素的手。
流素蹙紧秀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月满楼,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素儿,你是我的人,我怎会放过你?再者你现在怀有我的骨肉,居然去到他国皇宫。人道我月满楼连自己的孩子养不起……”
“谁说这是你的孩子?”
流素冷不丁冒出一句,打断月满楼的自以为是。
月满楼怔住。
怒气上涌,他用力拽着流素的手,狠声道:“素儿,你最好别激怒我,这对你没好处。”
“笑话!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生气与我何干?我这人很实在,这孩子不是你的便不是你的,毕竟皇室血统是不容混淆的。”
流素不以为意地甩开月满楼的箝制,大声喝道:“停下马车!!”
车夫果然拉住缰绳,马车顿住。
流素才想下马车,又被月满楼拉着,不过此次放松了力道。
“素儿,是我不好,我不该发脾气。”
此次月满楼不怒反笑,柔声细语。
流素看月满楼一眼,冷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您老人家的修养有了很大的提高!”
月满楼依然不恼不怒,吩咐道:“继续赶路,三天之内赶回皇宫。”
马车不敢怠慢,又再赶路。
流素见状,突然发力冲出马车,施展轻功就要离去。
月满楼随后跟上,眨眼便赶至她跟前,“素儿,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宜妄动真气。孩子不能有事,你更不能有事,老老实实跟我回宫,别再耍孩子脾气!”
流素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沉吟片刻,她抬头道:“是不是因为我腹中的胎儿?若你真想要他,我现在剖腹将他挖出来给你——”
“你疯了?!不关孩子的事。就算你没有孩子,我也要带你回宫。你是我的贵妃,我将来的皇后。是我对不起你,但以后我会一心待你!素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月满楼心下大惊。
他知道流素的脾性,说一不二,若她说出这种可怕的话,不一定是作假,为了要摆脱他她居然不要孩子。
“月满楼,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像我流素这样的残花败柳,怎么有资格做你的皇后?你不是喜欢冰清玉洁的女子么?你可要记得,我曾是云天涯的小妾,配不上你这样的天之骄子。”
流素一声冷笑,只觉月满楼这话可笑。
月满楼不只自大,更滥情。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心底里介意她曾是云天涯小妾的事实。对月满楼这个男人,很久以前她便对他不再抱期望了。
“我承认,我是在意这件事。试问天下那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女人曾是其他男子的小妾?我知道你从心底介怀我以前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但你要给我机会,我才能弥补以前对你造成的伤害……”
月满楼话未说完,流素突然一掌攻向他的胸前,不遗余力。
月满楼不闪不避,接下流素这一掌。
“素儿,你若气我,用力打没关系。可你怀有身孕,要顾好自己的身子……”
月满楼的话顿住,因为他看到流素蹙紧眉头,咬紧牙根。
他握上流素的脉搏,心下大惊,忙点了流素的穴道,大声道:“来人,赶紧找大夫!”
是他不好,选的时间不对,提起以前的一切。
流素怒极之下妄动真气,不知会否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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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怎么样了,素儿她没事吧?”月满楼见大夫替流素针灸完毕,忙问道。
“尊夫人的身体不错,孩子暂时是保住了。不过若再有下一次,不会再这么好运。我开几剂补气养胎的药方,每日按时给尊夫人服用。”大夫笑着道。
“谢谢大夫!”
月满楼喜上眉梢,对大满使了个眼色,大满会意,拿出一笔赏银给大夫。
大夫见状喜不自胜,开了药方这才乐呵呵地离去。
流素依然在昏睡,脸色苍白,月满楼想起大夫的话,一声长叹。
“皇上,娘娘现在身体不好,若被她看到皇上,只恐又情绪激动,皇上是不是应该回避?”大满送走大夫,对月满楼道。
“暂时只能这样,把她接回宫再说。她不愿见我,我避开就是!”语罢,月满楼又一声长长的叹息。
为何他就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若不是他以前花心薄情,就不会事到如今才后悔。
一切,都是他自作孽。
流素再醒,又换了环境。
一看房间的设置格局,便知是她以前居住的素宫。想不到出宫没多久,又再回宫。
她和月满楼的纠缠,何时才有个尽头?
流素再醒后,郁郁寡欢,再没有在月落国皇宫时的快乐。
尤其是月满楼一出现,她便情绪激动。
到最后,月满楼只敢远远地偷看,只怕惹流素不快,令她有滑胎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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