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雁赶忙侧身避过,可是好像什么也没有从身边飞过,正在纳闷却听到前面那人爽朗的笑声。
孤雁这才意识到上当了,再想追去人已经跑远了。
小灵霄放心不下师姐赶过来助阵,却见孤雁呆在那里。
“让他跑了?”灵霄问道。
“可恶,大坏蛋,臭鸡蛋!”孤雁发怒简直是暴跳如雷。
小灵霄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你干嘛发那么大火呀,不就是没追上吗?哪至于这么恨呀!”
“他简直坏透了。”孤雁一跺脚,险些把房顶踩个窟窿。“嘎啦啦”瓦片碎了好几片。
“不好了,快跑!”小灵霄一惊,拉起孤雁就跑。
孤雁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显然是恨得太投入了,“怎么了?怎么了?”傻里傻气的问道。
“师姐你踩坏了人家的屋顶,还不快跑,小心人家拿你当贼哦。”小灵霄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的师姐,这种场面,她见得多了,每次都会惹出乱子,最令人气愤的是,出了事她还不知道哩。
孤雁朝她吐吐粉舌,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你还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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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这个黑夜,在一片密林之中一个身着银衣的华衣人远远地站在那里,银衣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散发着冷星般的光彩,与淡月交相辉映甚是华美。他始终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仿佛是座雕像一般屹立在那里。夜色迷蒙暗光处的他看不出年龄,只觉得说话很是苍老。
倏地一个年轻的身影闪现在他的身前,那人单膝跪地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一抱拳说道:“师父,徒儿来迟了,害师父久等了。”
银衣人转过身来,一束淡淡的月光射到了他的脸上,他的面苍白得可怕像是镀了一层白色的薄膜,正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被这寒冷的眼光逼视得不敢正视,低下了头。
半晌银衣人哈哈一笑打破夜的静寂说道:“苏极你来了?”
“是的师父,听到您的召不唤,便马停蹄地赶来了。”苏极的目光仍然对着前方的土地说道。
“哼。”银衣人冷哼,目光扭转瞥向远方叹道:“苏极你是长大了,不在是以前那个凡事都依赖我的那个小男孩儿了,你有了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意识,再也用不着为师了。”
“不是的,徒儿惶恐师父!”苏极惊道,急忙俯身磕头。“您的大恩大德,徒儿磨齿难忘,徒儿愿意常伴师父左右孝犬马之劳,生生世世永随不敢离开半步。”
“哈哈,哈哈。”银衣人听罢突然狂笑,笑声如午夜惊雷般划过天际,片刻后乌云遮月,分不清楚这笑声是在嘲笑他,还是快乐欣慰的开怀大笑,喋喋的笑声里透着诡异,苏极已是浑身颤栗,额头上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