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雁听他这么说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你若是肯早这么说,也不会受那溺水之苦了,不过现在还得委屈你一下。”说罢伸指一点,点在他的昏睡穴上。
“你干……”姑苏游鸿只说了两个字便昏迷不醒。
孤雁站起身来走到小灵霄旁边说道:“师妹,走,我们把他抬回去。”
灵霄奇道: “为什么?他不是已经答应向我陪不是了吗?”
孤雁笑了笑,又摇摇头道:“此言差矣,师妹,这姑苏游鸿诡计多端,可不能轻易上当,区区一根腰带,以他的功力那里栓的住?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走我们把他抬回去。”
三人把姑苏游鸿抬到灵霄房里,找出绳子,把他的手脚都捆在椅子上,捆了个结结实实,孤雁也把湿衣服换下来,把头发梳理整齐,这才解开游鸿的穴道。
游鸿醒过来发现已经换了地方,手脚都不能动弹,不禁挣了挣是纹丝不动,心道:这个塞北孤雁好生狡猾,竟发现我体力恢复,猜出我会挣断绳子,真是难对付得很,看来还得另想办法。
于是便故意糊涂地问:“我已经答应你,你干什么要把我捆在椅子上?”
孤雁假装发怒,冷笑一声道:“嘿,你那点儿雕虫小技以为我猜不到吗?你不要装蒜了,你究竟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为何单单与我们做对?快些讲出来!”她这样也不过十想耍些威风罢了。
岂料姑苏游鸿哈哈一笑道:“哈,你这话问得好没道理,你不是自号称是塞北孤雁吗?那我叫姑苏游鸿又有什么不对了,我就愿意叫这名字,你管得着吗?”
孤雁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刚才的得意劲儿,一扫而空。
这名字的问题也是惹孤雁生气:只因为这两个名字正好是对着的,一个是北方的雁子,一个是南方的鸿雁,这两种雁子其实指的都是同一种候鸟,就是通常见到的那种大雁春天飞到北方,秋天再飞回到南方,所以孤雁认为他是在占自己的便宜,故意气自己才搞出这么个名字来。
姑苏游鸿见气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又嘲笑道:“嘻嘻,怎么了?没词儿了吧,你这毛头小子,乳臭未干牙还没长全就敢来和我斗!”
孤雁这回可真生气了,气道:“你休要猖狂,别忘了你可还在我手中,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倒是说不说?!”
“哈哈,你就是杀了我,你心里也不痛快!对不对?所以我就是不告诉你,你就永远也不知道,哪怕今天我死,也不让你心里痛快气死你!”其实姑苏游鸿什么秘密也没有,可是这么讲吧孤雁又肯定不信,那就索性利用他的逆反心理,越是不讲越是让他觉得自己有什么阴谋,就越想知道,气气他。
孤雁只被他气得连话都讲不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因为面具只遮住了上半边脸,他的蕴怒被游鸿瞧了个清楚,心中那叫一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