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爽到爆。」龙祀想了很久，最后还是用了这俗气却贴切的形容：「老实说，我一开始根本不相信你施的****有效，但事实证明，那法术不但让我能更轻松地使用力量，还让我脑中多了不少能用的招式。」
「知道就好。」佟亮满意地点了下头：「对了，关于那咒法的详细内容，你想知道吗？」
「你愿意讲我就乐意听，不过你别指望我完全听得懂。」龙祀料想八成又会听到一堆火星话。
「呵，你的程度我很了解，我会用你听得懂的语言解说的。」佟亮含有贬意地哼笑一声，龙祀只能敢怒不敢言：「四大名门之所以能在『隐界』称雄，除了财势庞大、血统优良等原因外，还有一个理由是代代相传的武功秘笈。」
「……嘎？」龙祀的困惑用一个字就显现出来了。他是不是听见武侠剧特有的某名词啊？
「别怀疑，我现在要讲的东西，就跟武功秘笈差不多。」佟亮习惯性地再拍龙祀的脸庞：「四大名门都各有一套独门战技，为了方便家族成员修习与传承，就编成一部完整的武学书籍，这跟武功秘笈很像不是吗？」
「是。然后勒？」龙祀哪敢说不是。
「上官家的武学总集叫做《浩海圣典》，这你应该有点印象才是。在你战斗的时候，是不是有类似的记忆出现在你脑里？」佟亮又问。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龙祀回想须臾后答道。
「这是因为上官家奉行秘密主义，连武技功法也不敢写成实体书，就怕给外人偷看甚至偷拿去。于是他们和水系精灵订下契约，借助精灵之力，把武技直接存入上官之血里。」
见对方又露出听不懂的表情，佟亮干脆挑明了讲：「总之由于精灵契约的关系，上官家的人一出生，潜意识中就有着关于《浩海圣典》的记忆；只要慢慢学会运用自身的异能，记忆就会逐渐浮现清楚。」
龙祀再思考片晌，而后不太肯定地猜测：「这么说，我以前之所以没有那些记忆，是因为没学会怎样运用力量？」
「你不是没学会，而是没完全学会。」佟亮轻轻摇头更正他的说法：「像把水凝成刀剑、造出水之防护罩等技巧，你不是一开始就会？你还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学会的吗？」
「当初……？」龙祀歪着头认真回忆一阵：「没有耶，我不记得自己有向谁学，好像是自然而然就会了。」
「这就对啦。《浩海圣典》中，凝水为剑和制造防壁是初级技巧，你在稍微懂得操纵水的情况下，就能想起这些初级记忆。」佟亮续道：「如果要想起《浩海圣典》的中高级招式，就必须经由锻鍊来学会充份使用力量；而我用咒术激发你的潜力，让你不用锻鍊就能想起各级招式，够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