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让我们相爱否则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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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的苦涩滋味

现在樱泽在一家五星级的饭店弹钢琴,环境很好,宽敞,明亮,干净,安静,来这里都是一些很会享受很有品味的人。樱泽一曲一曲的弹,与别人无关,他把自己置身事外,旁边的一切仿佛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他不食人间烟火,他与世无争,与世隔绝。

我有时白天也会去他那里,静静的喝酒听他弹钢琴,和他一起回家,给他煮消夜,有时候还会在一起洗澡,抚摸对方的皮肤,但只是亲近的抚摸而已。他睡在我隔壁,每次打雷的时候我还会蜷缩在床角捂住耳朵尖叫,他还会过来搂我,吻我,但从来都不和我做爱。

他是一个干净的男子。我喜欢用男子来形容他,不像男孩儿那么稚气,也不像男人那么成熟深沉,他有着独特的忧郁魅力,华丽而甜美,让人不忍心看,更不忍心触摸,因为那样都会觉得是一种亵渎。

我突然觉得,好久没有看到小乖了,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想它。也许只有在孤独的时候,一个人才会容易想念,而现在,有樱泽在,并不孤独。

乔叶在高中的日子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幸福,可以和剑飞天天在一起。因为有剑飞存在,以往经常来学校捣乱,经常在放学的路上堵截同学的流氓都不敢来了。

乔叶想和剑飞出去租房子住,但剑飞没有同意,每次乔叶要和剑飞做爱的时候,剑飞都会用你还只是个孩子,等你长大以后来拒绝。

乔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爱上剑飞的,她的童年是孤独的,在山村里,所有人都排斥她,所有的小朋友都不和她玩,都骂她是杂种。可自从来到北京认识剑飞以后,也只有剑飞可以和她走的近些,她的孤独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很少有人可以靠近她的。

所以,爱上剑飞,可能是她别无选择的必然。

在学校里,老师和同学都无法走近她,她的孤独刻入了灵魂,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如此聪明,老师讲的东西,她一看就会,所以成绩一直遥遥领先其他同学。

一直以来,她身边只有剑飞,没有其他的选择,但乔叶心里知道,就算有很多选择,她也只会爱上剑飞,只会爱上那个在除夕看烟花时给她捂住耳朵的剑飞。

在以后的一个除夕,她独自去看烟花,那爆炸声几乎要震碎她的脑袋。那时她才想起自己是多么习惯剑飞,多么想念剑飞。

“烟花是看的,不是听的。”剑飞说。

“烟花只会散,但不会凋谢。”乔叶说。

这两句话她还记得,她想,剑飞帮她捂住了耳朵,那剑飞的耳朵谁来帮他捂呢?她想,以后再和剑飞看烟花就面对面,互相捂住彼此的耳朵,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如果面对面,那注定有一个人看不到烟花。

剑飞在学校绝对是最惹眼的一个男生,高挑的身材,酷酷的样子,染红的长发削的零乱的盖过眼睛,他经常在校园的边缘徘徊,很少走进校园内,他不想让太多的人注意,更不想因此影响乔叶,抽一根烟,低的头,对什么似乎都不屑一顾,但却吸引很多女生的侧目,但她们都知道剑飞是危险的,只是相互在一起议论,并没有几个人有胆量去靠近。

但有一个人却不一样,她就是李婧。

那天李婧走过操场,听到一些女生八卦的说着剑飞。其实李婧也早就注意剑飞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靠近他,剑飞背靠着大树,低着头,抽烟,红头发在阳光下显得很惹眼。

李婧看那些女生之中有一个是和她有仇的,什么都不说,上前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那个人一看是李婧,一挥手来了七八个人,把李婧围住。

“怎么?想人多欺负我吗?”李婧不屑一顾。

“你竟然敢在这里打我,你是不是想死。”被打的那个人说。

“你有这个胆量吗?只会在背后议论人。”

“说我,”给李婧一个巴掌,“想死。”

李婧被打的偏过头,然后很快又还了一个巴掌。

“如果有胆量就别他妈的只在这议论。”

“那你有胆量你去啊,别他妈的只会说风凉话。”

“好,你在这儿等着,我三分钟把那个小帅哥搞定给你带来。”李婧说完就直接向剑飞走去。

她在剑飞面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夺过剑飞手中的烟,狠狠的吸了几口,再放回剑飞的口中,剑飞只看到她的脚和穿短裙露出的腿,并没有抬头。

几秒后,剑飞转身要离开,李婧抓着剑飞的头发又给抓回来,剑飞一个巴掌打在李婧的脸上,“妈的,敢抓我。”同时剑飞也抬头看了李婧一眼。

李婧在笑,并没有因为被打而有什么愤怒的表情,她是因为剑飞看她而笑。她和剑飞的身高差不多,贴身上来把剑飞挤在树上,然后狠狠的吻他。

吻的要透不过气来。彼此慢慢放开,李婧的嘴唇并没有离开剑飞的嘴唇,依然贴在上面,但剑飞听到她小声说,“我需要你帮忙,那边那几个妞找我麻烦。”

“你认为我会吗?”剑飞也小声说,继续吻她几下。

“如果你想要我,你就会。”李婧的声音很挑逗,她的舌头轻轻的触摸剑飞的唇。

剑飞什么也没有再说,直接拉着李婧走到那些人面前。李婧站在那些人中间,得意的笑了。

那一天,剑飞就在校外租了一间房子,和李婧同居。

乔叶知道的时候是在晚上,她去剑飞的宿舍找他,可是别人告诉他搬到外边去了,还和一个女的。乔叶气冲冲的直接找到剑飞租的房子,这是一间很小的房子,只有一张很大的床。

乔叶看到的正是剑飞光着身体压在李婧的身上和她做爱,李婧在底下传来那让她兴奋的浪叫。剑飞看到乔叶来并没有理她,而是继续和李婧做。

“为什么?”乔叶流泪了,“为什么你可以和她做,却不能和我做。”

“我可以和任何人做,但就是不能和你做,因为你还是个孩子,你还没有长大,你要考上大学。”

“我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孩子了,两年前你就这样对我说过,两年后你还是这样对我说,两年前你也像我现在这么大。好,我会向你证明我已经长大了,我会向你证明我已经不再是孩子了。”乔叶说完摔门而去,而剑飞此时也停止了。

在这个学校里,乔叶依然是孤独的不容任何人侵犯和靠近,再加上她和剑飞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谁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她很少说话,从来都没有笑过。大部份的时间都是一个人看书或是呆呆的一个人以一种姿势想着什么。由于经常失眠,在课堂上也经常睡觉,但由于成绩的优异老师也不怎么为难她。有很多老师都找她谈过话,怕她因为太压抑而抑郁。但每次乔叶都强忍着自己听她们把话说完,然后不吱一声的离开。慢慢的,大家也都知道乔叶的脾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在这个学校,还真有一个例外,就是雄,他从高一追求乔叶到高三,但乔叶对他一直不屑一顾,剑飞也当没有这个人一样,一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天乔叶从剑飞租的房子里摔门出来以后,就直接找雄,然后拉着雄去开房间,雄虽然一直在想这一刻,但对于这突如袭来的,却有点不知所措。

“为什么要这么做?”雄问。

“不要问,你不是一直都相和我这样吗?今天我成全你。”乔叶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裙子,露出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内裤。

“你太美了,乔叶,我太爱你了。”雄被乔叶的身体吸引,欲火焚身,直接把乔叶压在身底,热烈的吻她。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最后把乔叶的胸罩和内裤扒下。

当雄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一种钻心的痛,她知道,这种痛会让她长大,会让剑飞不再有借口拒绝她,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

“乔叶,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哪怕是要了我的命。”雄信誓旦旦的说。

“好,以后我会去找你。”

乔叶让雄先离开房间,她自己在房间呆坐了很长时间,看着床单的告别童真的血,她笑了,她对自己说,这一次,我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我是女人了。她小心翼翼的把那张床单叠起,然后拿走。

她找到剑飞,说,“我已经是女人了,这回你再也不会找到借口拒绝我了。”说完把床单扔在剑飞的床上。

剑飞把床单打开,发现那血迹,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剑飞从来都没有这样大声的对乔叶喊。

“剑飞,我是那么爱你,我只是向你证明我长大了,我不再是孩子了。”

剑飞给了乔叶一巴掌,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打乔叶,看着自己的手,看着乔叶的脸,一切那么的无能为力又麻木。

“剑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从小到大,我只有一个人,是你让我觉得我不孤独,剑飞,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乔叶已经在乞求。

剑飞把她抱到床上,疯狂的撕她的衣服,狠狠的亲她,摸她,她们几乎在撕咬对方,她们爱的是那么剧烈,剑飞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是那么猛烈,像是在惩罚她,可是,这一切乔叶都心甘情愿,并且为此而幸福,虽然剧痛不止,但这是为自己心爱的人,乔叶死都愿意。

乔叶身上留有梅的痕迹还没有完全退去,有的还是清晰可见的,剑飞看到这一切,心里难过。

剑飞的动作非常猛烈,同时他流出了泪,不知道为什么而流。最后趴在乔叶的身上哭着,像个孩子一样,这是乔叶第一次看到剑飞哭,她抱着剑飞的头,亲他,吻他。

虽然乔叶得到了剑飞,但剑飞并没有因此接受乔叶,他拒绝和躲避与乔叶做爱,依然和李婧在一起,有时候会故意在乔叶面前走过,是想让乔叶放手。

可是乔叶是不会放手的,她看到她们在一起心里就恨,恨李婧夺走了剑飞,她去找到雄,让他杀了李婧。结果几天后,李婧在校门口被雄捅了30多刀,当场死亡。而雄因此被抓到公安局,他没有说出乔叶。

乔叶把真相告诉剑飞的时候,剑飞显得很无力,摇着乔叶的肩,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剑飞,因为我爱你。”乔叶这么回答他。

乔叶考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学,但剑飞却走了,离开了乔叶。他给乔叶留下一封信,短短几行字:叶子,你不应该在我这儿停留,你应该拥有更好的生活,好好读大学,我无法承受你那过于强烈的爱,让我离开,你在学校的费用我会挣到的。好好爱自己。